第二次遭袭,险些遇害,幸得高人相救才化险为夷。”
赵为问:“欧阳公子是哪位?”
万金城说:“就是那位青衫青袍,二十多岁,使剑的公子;对了,前番与赵堂主交战的也有他。”
赵为说:“我有映像,那年轻人武功不错,不知师从何人?”
万金城说:“他是天下第二剑客欧阳华的公子。”
赵为说:“哦,原来是这样。”
万金城说:“非但如此,欧阳华本人也在我万富钱庄之中。”
赵为哑然失色,过了好大一会儿才说:“原来我注定要失败的。”
万金城说:“赵堂主既已不愿再理会江湖中事,何必还计效什么成败呢?”
赵为说:“我既已不再做江湖中人,你也不必再称我为堂主。”
万金城说:“赵堂主今年贵庚?”
赵为说:“我今年四十有三。”
万金城说:“你大我一岁,我就以赵兄相称吧。”
赵为说:“如此甚好,贤弟你这几天来服伺照顾我,我心中甚是感激啊!”
万金城说:“虽然宁王是谋逆的,但赵兄你受人之恩以命相报,小弟我心中实是万分钦佩的。”
赵为说:“贤弟不必钦佩于我,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也是人之常情。”
万金城说:“赵兄伤势未愈,还是要多多休息的,上床歇息吧。”
赵为说:“好,好。”
仍是上床休息。万金城返回正厅之中,对众人说:“赵为的伤势大有起色,人已可以下地走动了。”
陆安说:“赵为钢筋铁骨,手中的钢叉确有万夫不挡之勇,且为人又孝顺母亲,实是我等习武之人的楷模,”万金城对赵宛说:“我已给杨总管去信,请求朝廷尽快派人取出宝藏。”
赵宛说:“这就好,省得我们老与坏人纠缠。”
陆安说:“即使朝廷派人取出宝藏,我们也脱不了干系。”
赵宛说:“为什么?”
陆安说:“我们要一路护宝,直到宝藏归于国库之中。”
赵宛仔细想了想,说“也是。”
欧阳越说:“做好事总要做到底的。”
顾山说:“欧阳贤弟说得有理。”
天色已晚,众人都待要回各自的房中去休息,岂料院中又来了三人。欧阳越暗自思咐:“这穿心门好不讲规矩,总是自己跳进院中,也不事先通报一声。”
岂不知,既是来挑衅杀人,再要讲什么规矩?只见来者,一人身穿滕甲,手握一柄铜枪;一人身穿麻衣,手中拿着一把铁锏;一人敞胸露腹,手持一把鬼头刀。欧阳越也不问话,径直跃出正厅,挥剑直取那身穿滕甲之人。那人却一退,说:“你不先问清我等是谁吗?”
欧阳越心想:“也好。”
开口问道:“你们却又是谁?”
那身穿滕甲之人说:“我是穿心门太保方和。”
那身穿麻衣之人说:“我是穿心门太保孙金。”
那敞胸露腹之人说:“我是穿心门太保郑瑜。”
欧阳越待三人说完,挺剑直取方和,方和铜枪的枪尖竟挑在‘寒冰’的剑身之上,挑动‘寒冰’向上一偏,欧阳越一骇,心知此人枪法不凡。再一收一放,手中剑袭取方和的小腹,方和又用手中铜枪向下一磕,枪尾直刺在‘寒冰’的剑身上,‘寒冰’向下一偏,直直刺入方和的两腿之间,欧阳越借势将‘寒冰’向上一挥,划方和的*,方和人已纵身跃起至空中,手中的铜枪已当头砸下。欧阳越本想挥手中的‘寒冰’去斩铜枪,无奈铜枪已快到头顶,只得将身横移,铜枪擦着欧阳越的左侧砸在地上,生生将地面砸出了一个大坑。孙金待闯入正厅来时,赵宛跃出正厅,迎住了他。以一柄短银剑迎战铁锏,好似力量不足,但赵宛的轻灵,迅捷却足以应付。只见孙金手中铁锏砸向赵宛头顶之时,赵宛身疾退,却瞬间将短银剑递至孙金的咽喉,孙金手中的铁锏上砸向刺来的短银剑,短银剑却倏忽收回,改变路线,刺孙金的小腹,孙金再用铁锏去磕短银剑,短银剑却又避开了,刺向他的眉心。孙金虽力大,沉猛,却就这样失去了攻势,只剩下守势。顾山看郑瑜也是使刀之人,遂对他产生了兴趣。挥舞着七星宝刀砍向了郑瑜,郑瑜一抬手中的鬼头刀,迎上顾山的七星宝刀。顾山的七星宝刀,让过迎来的鬼头刀,用刀尖去戳郑瑜的心窝,郑瑜人虽退后,但手中的鬼头刀却磕上了顾山的七星宝刀。两刀相碰,火星一冒。顾山再用刀去砍郑瑜的左肩,郑瑜于侧身之中,手中刀挽了一圈,硬碰上顾山的七星宝刀,两刀再次相碰,两人虎口都是一麻。郑瑜决定不再让顾山抢先,手中刀径直切向顾山的左腰,顾山人一侧翻,飞在空中,手中七星宝刀却斩向郑瑜的咽喉。郑瑜身子向一侧偏去,手中刀却挥起磕在顾山的七星宝刀之上,顾山借着了力,身子向一侧偏去,稳稳地落了地,郑瑜不待顾山落地,就急挥鬼头刀来扫顾山的咽喉,顾山既已落地,手中七星宝刀急起,硬生生地挡住了鬼头刀的来袭。欧阳越与方和战至三十余合,看看不能再这样打下去,使出‘移影法’身形瞬时间掩没不见,只剩下一团青影,方和蓦然不见了欧阳越,只见面前一团青影,心知大事不好。挺铜枪去刺那青影,却刺不中,突然间,那青影之中射出一团剑气,直迎向铜枪,方和想撤回铜枪,却来不及,铜枪被那一道剑气斩成两截,手中所握的,直剩半截枪杆。方和还不死心,又将所剩的半截枪杆戳向那团青影,那剑气却于闪烁间,将所剩的半截枪杆斩成了几段,方和将手中所剩的一小段铜枪杆扔向那团青影,这一小段枪杆却从青影之中闪电般地弹回,直入方和的眉心,方和没有防备到这一手,眉心被这一小段枪杆戳中,竟入眉心一寸,方和受伤,瞬时乱了方寸,欧阳越手中‘寒冰’直直刺入方和的心窝。方和一命呜呼。欧阳越想去帮赵宛,但怕赵宛怪他,所以去帮顾山。郑瑜与顾山交战间,突然瞥见一团青影向自己卷来,赶紧用手中的鬼头刀磕偏顾山的七星宝刀,转身就逃,但他怎么能逃得掉呢,那团青影转瞬间已到了他身后,一道剑气击出,欧阳越的‘寒冰’刺入郑瑜的背心三寸,郑瑜人向后一倒,‘寒冰’已从郑瑜的前胸穿出。欧阳越一拔剑,郑瑜缓缓地倒在地下。欧阳越和顾山一旁观看赵宛和孙金的战况,顾山想上去帮赵宛,欧阳越一把拉住了顾山,说:“你这样上去帮她,她会不高兴的。”
正在与孙金交战的越宛瞥见欧阳越一直站在一旁观战,自已一时半会儿又无法退敌,遂大声喊道:“越哥,还不过来帮忙!”
欧阳越听见赵宛喊他。一挺手中‘寒冰’刺向孙金的后心,孙金正搁开赵宛的短银剑,听见背后风声紧,身子迅速地向旁边一闪,躲过了欧阳越的一刺。欧阳越手中的剑不停,跟着孙金的身形划向他的腰,孙金人向前疾进,想一躲到底,可赵宛也一偏身,正好挡在孙金的面前,手中的短银剑又向他的胸前招呼。孙金也真不奈,身子又是向一旁一侧,又躲了过去。欧阳越看这样下去又不是办法了,遂使出‘移影法’,只见一团青影*得孙金无处可躲,孙金急切间,挥铁锏去砸那团青影,铁锏却被一道剑气斩为两段。孙金一气之下,扔掉手中的半截铁锏,双手握拳,打向那团青影,那青影之中射出一道剑气,刺入孙金的心窝,孙金死在当场。赵宛对欧阳越说:“你刚才站在一旁那么半天,怎么不过来帮我?”
欧阳越说:“我怕你生气,不敢过来帮你。”
赵宛说:“我……”一时想不起来该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