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未知,顾言十分的恐惧。一个陌生人,可以随意进入自己的身体,自己还没有办法?“快说!!”
顾言面对段星琦的眼泪攻势没有一丝的心软,紫色的雷光在手中劈里啪啦的炸响。“......”“你是不是男人啊!!我都哭成这样了,你还一点反应没有吗?”
段星琦一看自己百般招数都没有作用顿时也是急了。“我是不是男人你要试试?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顾言虎着脸,再次扬起手,同时心中暗道这个女人诡计多端,整个人仿佛戏精上身一样,动不动就给你飙个戏。“这是我们段家的无上法相,月落陨星,可以化星入体增幅寄生者的战斗力,通知可以以星力窥测他人的实力,我也是看你实力不错才附身于你身上的,要知道这可是本小姐第一次附身,你就偷着乐去吧。”
段星琦看着顾言扬起的手臂再次的秒怂,咬着银牙暗道顾言不接风情。。“无上法相...天榜上的?”
顾言闻言一愣,能称得上无上法相的一般都只有天榜在册的法相,这种法相旷世难求世间只此三十,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遇见一个。“哼,怕了吧,我们段氏星辰一族在百年前也是华夏十大家族之一,月落陨星更是天榜第7的法相。”
提到自己的法相,段星琦一脸的骄傲:“虽然现在月落部分已经遗失了,但是光是陨星之相也可以排在地磅最前列。”
“哦,合着是个半吊子啊。”
顾言恍然大悟,怪不得在系统之上看不到段星琦的法相,原来是压根没有学全。“什么叫半吊子?整个段家,不,整个华夏出了本天才以外就没有人能学会月落陨星相,我早晚能将另一部分找回来。”
一听到被自己被顾言称为半吊子段星琦顿时就和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气鼓鼓的辩解道。“哦,那你加油吧,再见。”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顾言也不想掺和段星琦和那个什么刘家的事情。他自己还有一个重要事情要做,那就是高考。至于段星琦那个什么月落陨星相,他也是兴趣不大,如果要是完整的天榜第七还可以搞一下,地榜法相自己手里还有两个呢。言罢,顾言转头就走。“啊?”
见状段星琦愣住了,走了?这就?原本她还以为顾言听到自己有地榜靠前法相的时候会主动过来讨好自己,再不济也是威胁自己交出法相。甚至她连怎么和顾言谈判的场景都想好了。没有想到顾言竟然直接走了?他是对地榜上的法相没有一点兴趣吗?就算对地榜法相没有兴趣,对自己这么一个大美女还没有兴趣吗??“哼,走就走!萧本是吧,本小姐记住你了。”
段星琦用力的剁了下脚,转身就要往顾言相反的方向走去。可是没有走两步,段星琦就停下了脚步:“后面就是刘家的追兵,我要回去不是送死吗?这个小子看这年纪和时间应该是去魔都参加魔都大学高考的,而且看他的实力应该有一丝机会,如果我跟着混进魔都大学,那就算是刘家也不敢造次啊。”
“对,得跟上他!”
段星琦小拳头一攥当下就下了决定:“哎,,內个小哥哥,等等人家~”......看着呼哧带喘追上来的段星琦顾言一阵皱眉:“你跟着我干嘛?”
“这里荒郊野外的你怎么可以把我一个大美女放在这里呢?多危险啊,把我带上吧!”
段星琦楚楚可怜的拎起了顾言的衣角。“大??”
顾言眉毛一挑上下大量了一下段星琦,脸蛋长得还是很好看的,但是在这个身材有够贫困的好嘛?那里大?“去死!往哪看呢!”
段星琦见顾言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动了一下顿时脸上爬上了一丝绯红。“我远比这荒郊野外的危险还要大,我劝你离我远一点。”
顾言是实在不想和段星琦扯上关系,因为这个女人他已经得罪那个什么刘家了。后者又这么古灵精怪搞不好还会惹出什么麻烦。“没事,我不怕。”
段星琦已经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跟着顾言。“我怕,老实讲这荒郊野外的万一我把持不住......”顾言阴着脸再次吓唬着段星琦。“那你可要对我负责啊。”
段星琦双眼皎洁的道,她早就看出了顾言这个人虽然嘴上说话气人,但是也不是十恶不赦之人,最主要的是她化星入体的是hi是能感觉道顾言内心深处的心灵写照的。“......”闻言顾言无奈沉默,深深的看了段星琦一眼以后也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摆脱,只能无声的扭头继续赶路。“那你不说话就是带上我了?”
“恭喜你,你是个明智的选择。”
“话说你刚才那个又变砂子,又变小雷人的招式是什么啊?天赋吗?”
“还有你背后背着的轮子是什么啊?”
“你多大?我是十九岁,是不是比你大?”
“......”有了段星琦一路上顿时叽叽喳喳的热闹了起来,段星琦就像不会累一样小嘴叭叭的不听。顾言之前从来不是一个高冷之人,甚至很健谈和,但是相比之下,现在的顾言好像一个自闭患者一般。“你家是那里的啊,是要去魔都吗?是要去高考吗?”
“考魔都大学吗?我听说魔都大学肯难考了.....”“你能闭嘴吗大姐,这一道上你叨逼叨的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顾言终于忍不下去了,出言打断道。这小姑娘好像有点什么社交牛逼症,挺好看个妹子唯独长了嘴。让顾言好像给他毒哑。“额...那我再说一句可以吗?”
“不行!你要是再说一句话,我就把你毒成哑巴。”
“就一句,最后一句!”
“不行!”
“最后一句!真的。”
“你那你说吧,就一句!!”
“额,要是去魔都的话,我们走反了,魔都在东边,这里是南边。”
“你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有问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