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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捡来的小师妹是修真界大佬 > 第二百六十四章

第二百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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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清与梁谦一路沉默无话地往山上走,行至半山腰时,两人与一名男子迎面遇上。那男子看着约莫二十七八岁,生得剑眉星目,模样颇为周正俊俏,一双眼中含着的几分清冷之色,为他平添了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味。他穿一身与梁谦如出一辙的白衣,白玉发冠将一头墨发束得齐整。会出现在南夷山上,还做这副打扮之人,只有可能是穆池。果然,下一瞬,司徒清便听梁谦招呼道:“师傅。”

他原本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捏着折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扇着,见了穆池,他将折扇合拢揣入怀中,背在身后的那只手也伸了出来,作势要弯腰行礼。梁谦此次下山已是半月有余,穆池见了这半月未见的徒儿,面上没有半分欢喜。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梁谦,目光朝旁边一移,瞧见司徒清的瞬间,眉头皱了起来。梁谦已经行过了礼,恭敬道:“师傅,山下妖修祸乱,徒儿此番下山,还遇到了庞陵,他…”穆池完全没有理会梁谦在说什么,兀自提步走过来。他走到跟前时,梁谦的话刚说了一半。“师傅,您怎么了?”

梁谦止住话头,关切道:“可是身子不适?”

穆池扬起手,掌心抡向梁谦右脸,“啪”的一声脆响过后,梁谦白皙的脸颊上,现出一个清晰的掌印。打过一个耳光还不算完,他顺手从路旁的树上折下一根的枝条,毫不留情地朝梁谦挥去。梁谦默默站在原地,丝毫没有躲避,任由那根枝条抽在身上。穆池朝枝条中注了灵力,柔韧的枝条挥舞起来啪啪作响,比起鞭子来也是不遑多让。梁谦身上,很快便是皮开肉绽,鲜血自伤口处渗出来,在如雪的白衣上,绽出朵朵触目惊心的红云。“穆池前辈!”

司徒清忍不住了,“晚辈斗胆一问!梁谦道友究竟犯了何错,引得您如此不留情面地下手打他!”

穆池淡淡瞥了她一眼,理所当然道:“君子当严于律己,他如今尚未有婚配,却贸然带了一位姑娘回来,如此不顾名声,有违君子之道,正是该打。”

他说着话,手下仍不停,枝条抽在梁谦身上,啪啪作响。司徒清听罢,怒意抑制不住地涌上心头,竟然因为这种理由打人,简直荒谬!她险些控制不住淤堵在胸口处的汹涌怒意,可是目光一转,她瞧见血痕累累的梁谦,依旧是低垂着头,老老实实站在原地。司徒清猛地意识到,即使穆池如此不通情理之人,在梁谦心中,还是那个养他长大,教他修炼的恩师。她强压怒意,端端正正行了一礼,解释道:“晚辈司徒清,乃天神殿门下弟子,此番山下妖修作乱,天神殿掌门褚光真人派弟子随梁谦道友一同扫清妖修,晚辈贸然上山,打扰了穆池前辈清修,还请前辈恕罪!”

穆池没理会她,又是狠狠抽了几下,终于反应过来什么,停下了动作。他若有所思地看了司徒清一眼,道:“你方才说,你叫…司徒清?”

“正是!”

司徒清立即补上一句,“御鑫城城主司徒旭,乃是家父。”

听过穆池方才说的话,她意识到,穆池并非如世人想象得一般,是个不在意名利的高尚之人。什么“有违君子之道”,统统都是借口罢了。事实与想象恰恰相反,穆池大概是个极为在意名利的,否则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对梁谦下如此重手。如果只是天神殿弟子,还不足以让他收手,那么御鑫城城主之女的身份,也许会让他重新衡量。穆池声音压得极地,轻哼了一声,“自作聪明。”

他将那根枝条随手丢在一旁,抬眸看了梁谦一眼,眼神冰冷,不带半分对徒儿的怜惜。“待会回房去,收拾齐整了,去戒律堂罚跪一日。”

丢下这句话后,穆池转身离去,没再看梁谦一眼。梁谦撑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转弯处,才长舒一口气,倒退几步,靠在一旁的树上。他的头垂得很低,司徒清看不清他的面色,只好小声唤他:“梁谦道友,你没事吧?”

“没事。”

他抬起宽大的袖摆遮住脸,瓮声瓮气道:“让司徒姑娘见笑了。”

司徒清凑近了些,清了清嗓子,故意夸张地开口:“想不到啊想不到,梁谦道友竟会因为挨了一顿打,就偷偷地躲着哭,还真是让我开了眼界!”

“谁说我哭了!”

梁谦撤下衣袖,“俗话说得好,男儿有泪不轻弹,我堂堂一代少侠,千人敬仰万人崇拜,怎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哭!司徒姑娘可千万别乱说!”

“没关系的。”

司徒清道,“梁谦道友想哭便哭吧,我是不会嘲笑你的。”

梁谦哭笑不得道:“先前怎么没看出,司徒姑娘竟是如此善解人意。”

“你现在发现也不晚啊!”

插科打诨几句,见梁谦情绪好转,司徒清转过身,顺着山路继续往上,“别磨蹭了,快走吧,我这么善解人意的姑娘,迫不及待要帮受伤的道友上药了。”

梁谦轻笑一声,配合地打趣道:“我竟有如此殊荣,能劳司徒姑娘亲手为我上药!”

“既然知道是殊荣,你还不快些走!”

司徒清道,“若是拖得久了,我怕是要改变主意了!”

“是是是!这就来!”

梁谦领着司徒清一路登上峰顶,停在一处院子跟前。那院子很小,只有一间房,房中陈设简单,只有一张木床,一套桌椅,多余的摆设一概没有,一眼望去,实在没什么活人气息。房中可供坐下休息的,只有那唯一一张椅子。司徒清四下望了一圈,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这是梁谦道友的房间?穆池前辈他,不同你住在一处?”

梁谦面色如常道:“我十岁流离失所被师傅捡回家,至今已同师傅生活了八年,只有最初的一年,他与我同住一处院子,此后的每一年,他都住得离我很远。”

穆池此人,果真有些奇怪。司徒清没同梁谦客气,拉了房中唯一一张椅子坐下,正想再说些什么,便见梁谦一屁股坐在木床上,大大方方脱去外衫,笑嘻嘻道:“我身上这些伤,可就要麻烦司徒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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