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南川就知道水云儿肯定是很清楚的，问道：“你知道哪里可以买得到这个九叶星？”

“我当然知道了，”水云儿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慈心堂就有这种药啊，不过不多。这种药太贵了，明明在西域是很普遍的东西，他们顺便带着上路，倒手卖给我们就贵很多。这种药也不需要很多，一点儿就能见效，多了反而有毒，所以也还是买得起的。”

既然东西很贵，少了可以治牙疼，多了才有毒，那就说明买这个药的人不是那种老百姓啊。买这些的人，应该是一个有身份的人，除开药房，私人大量买这个就很可疑。不过这个药可以在那些西域商人手里买，在药房也可以买得到，不太好找啊。水云儿估计是已经猜出来聂南川想的是什么了，她倒是建议直接去问一问那些西域商人。“他们卖这些药基本上是不会怎么过问的，因为大多数都是药房的人才会买一些放着。个人也有，但是数量不可能多，有可能是凶手皇城是药房的人买下来的。真的到药房去买的话，多一点儿都没有，也会让人产生怀疑。”

这么说也有道理，可是上哪儿去找那些西域商人呢？聂南川把目光锁定在了水鱼儿的身上，她知道的那么清楚，当然也知道怎么去买这些药了。钱的事情好说的，聂南川又不缺钱，主要是得把事情弄清楚。“在什么地方，找谁可以买到？走，我们去问问吧。”

水云儿一边走一边故意说道：“我带你去可以，你是不是应该意思意思？”

聂南川突然停下了脚步，回过神来，紧紧地盯着水云儿。“你干什么呀，吓死我了。”

水云儿翻了一个白眼。“你不会在我吃的药里面，也放了这些稀奇古怪的毒药吧？”

聂南川可不太放心，一想起上次水云儿逼着他吃那些用砒霜喂过的蜈蚣、斑蝥什么的，聂南川就浑身不得劲儿。水云儿这丫头，跟自己可不对付，保不准在里面掺了一些什么让人难以忍受的东西来报复他。水云儿非常嫌弃，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你？就你？值得我那个那么贵的药来对付你吗？你要是怀疑我，那你下次发病就别找我了，不然我下次高低得往你喝的药里面放一点儿什么别的料。”

聂南川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这水云儿说话可是说到做到的呀。“别呀，我只是跟你开玩笑的。不过……你刚刚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堂堂小王爷，怎么就不能用贵的药了？你是看不起我这个身份，还是我手上的钱？”

说起这个钱来，水云儿可就来劲儿了。“我也不找你要多的，跑路费总得有一点儿吧？还有，这玩意儿你也不识货，你花那么多钱买，也不希望买到假货吧？我帮你好好辨别一下，是不是也应该……”这下子轮到聂南川翻白眼了，这丫头怎么一天到晚就知道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