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给他诊治的时候就可以这样做。可这药难喝也是事实啊，聂南川是真的没喝过这么难喝的东西了，到现在耳根子都还感觉是一种很奇怪的味道。“我只是跟你在开玩笑，你看，这么难喝的药，我还是听你的话，全喝了，就算是有毒……”聂南川这话还没有说完，水云儿就瞪了他一眼。糟了，好像又说错话了，该打。聂南川赶紧笑呵呵地说道：“你让我喝我就喝，有毒没毒都喝下去，心甘情愿，绝不后悔，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水云儿是鬼迷心窍了才会相信这句话，这话说出来，鬼都不会相信。要说离开王府这话，其实是真的，水云儿并不太想在这个地方待着了。看着挺好的一个地方，总给人感觉阴森森的，不像是表面看到的那样。水云儿只是一个大夫而已，她的毕生追求就是治病救人，别的事情，她可不想掺和进来啊。估计也是因为周太妃看水云儿医术精湛，才让她嫁给聂南川的。先不说什么夜明珠的事情，就聂南川身上这种奇怪的毒素，都让人摸不着头脑。“先让我不走，你得跟我说一句实话，你身上的毒，到底是哪里来的？”

水云儿并不是想对聂南川的事情刨根问底，她也不感兴趣，也知道聂南川掩藏了一些秘密。但是要解毒的话，不知道这种毒是怎么来的，那不管怎么说，那都治标不治本。聂南川的死活。跟水云儿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她是大夫，这是她的职责。明知道聂南川身中剧毒，如果水云儿撒手不管的话，以后想起来，说不定还是会后悔的。第一次知道这个事情的时候，水云儿就问过聂南川，被他搪塞过去了，这一次有什么理由？不管有什么难言之隐，都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吧？聂南川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不过也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他仿佛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到水云儿身上了。“我不是都告诉过你吗？我这是娘胎里就带着的，一出生就是这个样子。”

“你少胡说？还想在我面前骗我？”

这种说辞，水云儿半个字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