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家有些同情,估计可能是两家竞争,被另一家使了小人手段,同样几板子要人性命?难道同一个人打的?这里面有什么关联不成,江南觉得也可能是被人所害。但如果是同样几板子取人性命,人不知鬼不觉,里面就有了猫腻。要么是事后被下了毒,要么就是这打人的官差有问题。上辈子也多多少少听说有惩罚下人打板子而亡的,怎么也得二十板子以上,三五板子应该不至于吧。又看了看另一家,位置也是不错,做着吃食生意,周围人来人往,各色人等都有,做高端食材,江南也没那个手艺。系统给自己也只是初级的手艺,锻炼一段时间,想必也不会太差。大哥在一旁,拉着她进了屋子,很宽敞,约莫两个普通铺子大,后院是住家,有几间正房和厢房,有一口玲,院子里还有两颗银杏树,上面绿意盎然,生机勃勃。位置不错,就算不做生意,收着租金,过日子,也还使得,只不过可能过的毕竟拮据。两位老人精神看着不错,就是腰身佝偻,想必多年的忙碌,让人劳累过度。说明来意,最终二十两成交的。双方写好契约各自签约画押,又跟着去了府衙更换地契,盖章留底。古人对这些很重视,若没有这些手续官府认为是黑户。两位原主人接着就搬离这里,带着一生的积蓄,和卖的铺子钱,去了乡下老家养老。跟着大哥回了宅子,曹父一家听到她置办了宅子,就在铺子斜对面,不远的地方,曹母倒是低头不语,不知道想什么。妯娌二人却是一脸的喜色,小姑子住在家里,虽说刚开始有公婆压着,可是以后呢,谁能保证不生嫌隙。万一一辈子呆在曹家,吃喝一辈子,等于他们养了个祖宗。有了铺子,守着铺子过活,比什么都强。是人都有私心的。曹父问道:“打算做什么生意。”
女人做生意的不是没有,可那也是被生活所逼,人后被议论的比比皆是。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能照料一二,曹父心里盘算着。“做些吃食生意,打算做个面馆,主要面食为主。”
江南看这里的人一日三餐有两顿是面食,百米细米虽说贵,也不是吃不起。但是花样上比较少,不是面条就是馒头。她打算在这些基础上创新一下。以前也做过不少,对自己的手艺还是有信心的。现在门口的大嫂问道:“手艺咋样,不好吃,别人可不买帐的。”
说话直接,可也是事实。其他人虽然不满她说的话,可也是他们想问的。做买卖可不是家常饭菜就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