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有人能把情诗念的如此……清新脱俗。”
“柔姐,你这反应不对啊。”
秦峰忍不住挠挠头。“那我应该是什么反应?”
“应当红霞扑面,感动得稀里哗啦,再凝出几滴眼泪。”
秦峰回忆着叶蓉当时模样,说道。秦曼柔止住笑,神情错愕地盯着对方,吃惊道:“如果你说得真是女子,那她可单纯的有些过分了。”
“对了,秦峰,我问你个事儿。”
“治我哥那个毒,真得要把那泡虫子的水喝下去吗?”
“嘿嘿嘿,”秦峰冲对方眨眨眼,“你猜。”
“喂!你今天把我哥吓得都主动去医院预约打虫了,你可真坏。”
秦曼柔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得给对方来了一记小粉拳。“我主要是有些好奇他喝下去这杯水是什么表情,可惜当时没用手机拍下来,不然哪次不开心的时候,还能拿出来解解闷,再说了那水还是稍微有点用的,对他有好处。”
“咯咯……其实我也想看。”
机场。“表哥,要不要我给你带一只京都烤鸭回来?”
唐玫瑰提着一个小旅行箱,站在检票口前,转头对唐宗笑道。“你能把自己完好无损地带回来就不错了。”
唐宗没好气翻个白眼,继续道:“你要去几天?”
“一周吧。”
“那么久?”
唐宗皱皱眉头。唐玫瑰用鞋跟轻踢一下旅行箱,嘟着嘴道:“刚刚舞会上,那几单生意不是谈成了么,我还要负责把它们敲定落实。”
“我还不知道你,想多放风几天就直说,你以为我不知道小舞就在京都,你俩可劲儿疯吧。”
唐宗双手抱胸,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对方的谎言。“哼!我就是去玩,怎么啦!你知不知道堂叔这一病,二堂叔那边的小动作就没停过,我还要天天防着他,好不容易对方消停一会儿,我肯定要犒劳犒劳自己。”
唐玫瑰双手叉腰,一副理不直气也壮的模样。“行,堂叔治病那事儿优先办,其他事,你自行安排。”
唐宗也知道他二堂叔唐耀宗最近动作很大,自己最近处于离职状态,堂叔病重,担子全在表妹身上,这段时间也真是辛苦她了。“这还差不多!我走了……”第二天,秦峰考完试之后,天色已经渐渐的变得暗了起来,秦峰心想着,那个人可能还会再来,包括校园阎队也是这样的想法,于是晚上的时候继续蹲点,调来了校园各地的监控。猎物上钩,是需要耐心的。趁着夜色,于老三偷偷摸摸地爬上七楼,身子紧紧贴在窗沿,小心翼翼地朝里面偷瞄。“我去,那个姓雷的和姓廖的可算走了,害得老子手都酸了。”
于老三轻轻推开窗户,小心潜入病房。病床上躺着的正是处在昏迷中的于老四。瞅瞅门外,于老三从怀中掏出两只失心蛊,两只蛊虫穿过门缝,飞到两名执法的脖子上,从第三节脊椎的骨突处钻入对方的身体。这蛊虫可以影响人的视觉听觉神经,不会让对方发现施术者不想被看到或听到的东西。当然,这只是失心蛊的基本用法之一。“真不愧是那人的弟子,竟然懂的金针截脉之术,怪不得老四无法清醒。”
于三洋误把廖医生那半吊子的“三气断阳针”当做对方师傅的绝学。从怀里掏出一只漆黑肥硕的母蛊,将它放在于老四的胸口处,母蛊随着对方心脏的跳动,一上一下地微微颤动。渐渐地,于四洋的体表浮现出一些小鼓包,而且越来越多,越来越密,如果换个密集恐惧症患者来,早就恶心得不省人事了。“还好老四把自己也练成了蛊人,不然还真唤不醒他。”
虽然老廖的三气断阳才学,仅能发挥一点威能,但对于不懂解法的人来说,无异于像听天书那般晦涩难懂。“咳咳,闷死我了,嗯?三哥?”
于四洋醒来后,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胸口闷得几乎窒息,正欲翻身下床,感觉手上被一个链子拉着,低头一瞧,是一副铁铐,映入眼帘的还有老三的鞋尖。“嘘!你被施针了,呼吸不畅属于正常情况,咱们先逃出去,之后跟你说具体情况。”
于老三抬手放出一只嗜金蛊啃段铁铐,拉着对方从窗口飞跃而出,落入医院内的小林子里。“呼……呼……三哥,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于老四背靠着树干,用手捂着胸口艰难地喘着粗气,疑问道。“巧合罢了,你是如何被抓的?”
“我去,被一个小子给阴了,然后让一名女执法碰巧一枪打中了体内的蛊核。”
于老四一脸的愤恨,目光中透漏着一丝阴狠。于三洋皱着眉点点头,“难怪我觉得你体内蛊虫在暴走,嘿,四弟,你也太倒霉了吧,哈哈!”
“哼!还有脸笑话我,”于老四心情极度不爽,反问道:“你不照样被一个小子打飞了么!”
“我去!你怎么知道!”
于三洋大惊,他那场街头战斗应该没第四个人看见才对!“从打伤我那名小子嘴里听到的,三哥,你知道他的信息吗?”
于三洋这几天不是在养伤,就是在寻思如何复仇,听老四这意思跟他想法不谋而合,立即说道:“我只隐约记得,对方当时喊了一个秦峰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