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数学不是语文英语，它需要严谨的解题思路，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不会掺杂人为因素。“刷刷刷……”两人同时奋笔疾书，动笔速度飞快，差点惊掉两名监考老师的眼球。“咔啦……”两人同时推开椅子，起身交卷。办公室外的一间休息室，早已有四位批卷老师在等待，罗老师就在其中。张主任将卷子递交进去后返回办公室，室内静悄悄地，所有人都没有说话，都在耐心地等待结果，气氛有些压抑，连带着张主任的呼吸声都有些放轻了。“你根本不是在解题，对不对。”

秦峰眯着眼打量着对方，缓缓说了这么一句。李寒香自交完卷后，就闭着眼，直到秦峰打破平静，眉头才皱了皱，依旧没答话。“不回答也没关系，我今天有的是机会观察你。”

“你这么肯定？”

李寒香终于忍不住反问道。“因为我们是平局。”

秦峰话音刚落，从门外闯进来一名老师，高声喊道：“都是满分，需要再来一场。”

这是开始之前就设立好的规则，平局就继续，直到分出胜负。“知道我此刻在想什么吗？”

“什么？”

李寒香第一次正视对方，心里一惊，好锐利的一双眼睛！“考虑这局要不要击败你。”

“呵，”李寒香强自镇定道，“少说大话，最多只是满分平局罢了。”

“平局的解决方式就是一题多解。不然你以为辅导局的人为什么会选择数学试卷。”

秦峰笑着提醒对方。“不就是一题多解么？你以为能难倒我。”

李寒香轻哼一声，抓着衣服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