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人见状,不由暗自点头。孟小冬将人尽数送走,心中瞬间便是松了口气。一旁的紫衣见状连忙便是上前,“这样一来,这赈济灾民的银子便是有了。”
孟小冬闻言,面上含笑,旋即便是让紫衣将手中账本交给白伯。白伯含笑收下。早朝时,赵秉南看着面前的众人,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看着朝中的众人道:“眼下国库不足,这慎北旱灾一时却不能耽搁,不知各位大臣可有法子?”
文德帝见状,也是不由叹了口气。面上满是杂乱,“众爱卿都仔细想想吧。”
众人一时间却是陷入了沉默之中。周纪元见状,心中不由叹了口气,上前一步,“启禀陛下,微臣家中尚有些许闲钱,早朝后,老夫便给二皇子殿下送去。”
闻言,文德帝面上满是无奈,“周爱卿,你便免了吧,你看看你身上的官袍,怕是有一两年没换了吧,还是回家做身袍子吧!”
对于周纪元文德帝心中自然是十分满意的。如此清廉又忠心的臣子可是不少见了。赵秉珅也是含笑开口,“父皇所言极是,周大人的确是该换身衣服了,这般怕是出去,百姓们该说父皇磕待你了!”
众人闻言皆是大笑。周纪元见状,连忙便是将袖口的泛白处遮挡,面上满是窘迫,“惭愧,惭愧!”
旋即赵秉珅又是开口道:“儿臣愿捐五十万两银子!”
文德帝见状,面上满是笑意。赵秉烨却是忍不住咬牙,竟然被他抢了先,当真是可恶。心中一横,也是开口道:“儿臣也愿捐出五十万两!”
一旁的赵秉轩自然是也是不肯服输,含笑开口,“儿臣也是五十万两,绵薄之力,但愿能够有所用处!”
见着三位皇子如此,文德帝龙心大悦,“好!不愧是朕的儿子!”
赵秉南面上也是含笑,如此一来,自然再是合适不过的了。然而,赵秉烨眼眸一转便是开口道,“不知二皇兄出多少?”
他们兄弟三人都出了五十万两,他若是少了怕说不过去吧。赵秉南面上笑意不改,儿臣家中并无多少闲银,儿臣已经是小冬帮忙筹银子了,想来一会儿便是有好消息了!”
赵秉烨却是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谁人不知,当初二皇兄迎娶那孟家小女的时候可是百里红妆啊!”
如今倒说没银子了!当真是可笑!众人闻言,也是不由面面相觑。文德帝也是不由皱眉。赵秉南此时却是有些尴尬,“实不相瞒,那是小冬的嫁妆,儿臣怎好意思伸手讨要?”
众人却仍旧面面相觑,只当这二皇子殿下是个小气的!文德帝面上也满是不悦!正欲开口说话,孟远生却是突然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昨日家兄听闻这事,今日让微臣将此物呈给陛下!”
听了这话,文德帝瞬间便是来了心思,“呈上来!”
“这是百味居的公子准备的两百万两银子,拖微臣交于陛下,赈济灾民。”
文德帝面上瞬间大喜,“好一个百味居!”
算上上次的银子,竟是足足捐献了四百万两!好!好啊!众人见状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眼中满是震惊,这可不是二十两,二百两,可是足足二百万两啊!竟然就这般随随便便的拿出手!当真是败家!不过心中虽是如此想着,面上却是不显,“恭喜陛下,贺喜陛下,我大周有此,何愁不兴也!”
文德帝瞬间便是大笑,“说的好!”
见状,孟远生面上也是含笑,旋即便是皱眉,“只是那公子有一要求,愿皇上答应!”
文德帝心情着实是不错,当即便是大手一扬,道,“说来听听!”
孟远生拱手道:“公子说,这次赈济灾民的银子能否公开?如此以来也能让众人知晓银子花到了何处!”
赵秉南此时心中满是暖意,小冬竟然瞒着他做了这些,当即便是拱手开口,“儿臣以为此言有理!之前朝廷播过两次赈灾的银子,而慎北哪边的灾情仍旧没有丝毫的减轻,已经是有不少人怨声载道,如此一来,也能给众人一个交代!”
文德帝沉思片刻,也觉得有理,当即便是点头,“便依他!”
孟远生当即便是叩头谢恩,“谢陛下!”
众人见着此次如此开诚布公,不由纷纷便是开口,“微臣愿出二十万两!”
“微臣愿出三十万两!”
“微臣愿出二十五万两,略尽绵薄之力!”
“微臣不才,愿出三十一万两!”
“……”如此笼络人心的机会他们又岂能错过?文德帝见状,面上是越发满意。赵秉南嘴角却是勾起了一抹弧度,眼中满是嘲讽,看来朝中的官员当真是有银子啊!少顷,竟是捐献出了五百万两的银子!文德帝面上笑意越发深了几分,“有劳众爱卿了!”
这时,门口走进一小太监,冲着文德帝拱手道,“启禀陛下,二皇子府中管家求见!”
文德帝的眼神瞬间便是落在了赵秉南身上,满是不解。赵秉南面上却是含笑,“还请父皇让儿臣一见!”
文德帝不由皱紧了眉头,微微颔首,“宣!”
话落,白伯被人引了进来,“草民见过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文德帝微微颔首,“平身吧。”
白伯见状,连忙便是起身,将手中的账本恭敬的递给了赵秉南。“殿下,幸不辱命。”
听了这话,众人面上满是好奇,这是何物?赵秉南面上却是勾起了一抹笑意,连忙双手便是呈了上去。“请父皇过目!”
文德帝打开一看,又是不由大笑,“众爱卿有心了!”
闻言,众人面上满是不解,魏源鑫不由上前一步,“敢问陛下这是何物?”
文德帝当即便是将手中的册子递给了身旁的徐公公。徐公公见状,面上也是染笑,戏谑的看了眼众人,便是高声道:“安阳王妃捐献五十万两!”
“周夫人捐献纹银三十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