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然,现在都已经快12月份了,你年头里的还能动工吗?现在栽树也不是季节吧?”和吕安然一起出门送高博宇的老村长问道。“年前只是简单的把路面和三座山头整理一下,铺上石子路,好方便开春之后动工,到时候还要麻烦高爷爷了,看看有没有人愿意帮忙来打个短工的?”吕安然已经和高博宇商定好了,争取明年五月份之前把所有的搞定。“这些都是小事,可以从内饶村那边找人。现在天冷了,内饶村那边地里现在都没什么活了,都闲的赌牌玩呢,找些人还是很容易的。”
老村长说道,干了几十年村长了,对周边的情况非常的门清。两个村子比邻而居,因为内饶村有大片土地,村里人留在家里的多一些,像吕安然的村子因为没什么土地让人种植。所以人想法设法的讨生活,弄个大排档开个出租车一类的。“那到时候就麻烦高爷爷了,毕竟人面上你熟些,”吕安然小时候只顾读书了,毕业后又出去打工了。就连本村很多人都是看了熟悉却叫不出名字。更何况邻村的。“到时候工钱我会按照咱这边的规矩来的。”
既然是打个短工,那肯定有工钱的,这种事在农村很常见,除非是亲戚帮忙或者提前说好了才不要工钱,不过那个以后人家有事你也要去帮忙的。而且吕安然也不准备把工钱提高,因为你要是把工钱给提高了,以后别人还怎么找人干活,是跟以前一样还是跟着你比?到时候只要把饭菜弄得丰富些,就能所有人都满意。“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能挣些钱过年谁不愿意啊,他们只会感谢你,到时候就怕来的人太多。”
老村长笑呵呵的说完摇摇手就离开了,他今天来主要是为了南湾湖的设计问题,问题解决了,也就放心了。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已经下午三四点钟了。吕安然转身朝诊所走去,上午招待高博宇了,今天还没到诊所去看看。“小然哥,你来了。”
诊所内并没有什么事,胡菲儿在拿着一本书和父亲请教,看到吕安然进来,丢下手里的书高兴的招呼道。“今天忙不忙?”吕安然走过去坐下问道。“不是太忙,只有两个新病人,都是菲儿施的针,现在她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胡正严对女儿的进步很是满意,自己这手本事儿子不愿意学,教给女儿也好。“哪有啊,这都是爸爸和小然哥你们教的好啊!”胡菲儿并没有感觉有什么,自从小然哥教给了自己那个心法之后,感觉记忆力思维能力都增强了,有些书看个两三遍就记住理解了。而且平时总是精神十足的。吕安然冲着胡菲儿翘起大拇指,小姑娘满面笑容,能得到心上人的肯定,还是很高兴的。但嘴上还是谦虚的说道。“其实主要还是碧竹针比较厉害啦!”吕安然笑了笑没说,胡正严是纯粹的靠碧竹针,胡菲儿却是已经踏入修炼之途,自身的灵力比碧竹针也不差到哪里的。“菲儿这句话说得倒是没错,到现在我也没搞懂那个碧竹针的原理。”
胡正严点头同意女儿的说法。“管他什么原理呢,主要效果好就好,最近杨镇长的母亲怎么样了?”吕安然打了个哈哈,开始转移话题。胡正严摇了摇头,一道这种时刻就转移话题,身为一个医生,对自己所用的技术药物不了解,总有点心底不足的感觉。胡菲儿低声笑了起来,她倒是了解,可是自己的小然哥要求自己保密的,恩,那就对不起父亲了,还是保密吧。“杨镇长的母亲恢复的很好,现在已经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了。”
虽然心有不满,胡正严还是回答道。不过他要是知道女儿的心思,只能感叹女大不中留了。“哦,那就好,菲儿对这个病情了解了吧,类风湿这种病原因不明,给病人造成的痛苦还大,你一定多研究,这个病例还是比较显著的。”
虽然看出了胡正严的心思,但奈何实在是无法解释,难道说是靠仙法?下午比较清闲,就在三人的闲聊中度过。到了五点多,时间也差不多了,吕安然关上门,和胡正严父女分手回家了。回到家里,吕爷爷和吕父正在院内收拾着一只野兔,自从家里有了小白之后,就没缺过这东西,三天两天就带一只回来。“回来了,走我们到屋里坐会。”
吕爷爷看到吕安然回来,放下手中的东西,对着吕安然招手道。“爷爷,什么事啊,”来到堂屋,吕安然跟爷爷一起坐下,递给吕爷爷一颗烟,帮他点上火。他平时很少抽,但爷爷父亲都好这口,有时候他也就陪着抽上一根。“你现在手里的钱还多吗?”吕爷爷问道。“恩,多啊,怎么了,爷爷你需要用钱吗?”吕安然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吕爷爷为什么会这么问,平时吃穿都不要他过问的啊。“我昨天不是去了趟县里吗?”吕爷爷抽了一口烟,脸色有些发愁。“是啊!昨天我就问爷爷你了,可你老是叹气,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昨天下午爷爷从县里回来就有些不对劲,可老人却一直不说是什么问题,家人也只是以为老人太累了。“那个……其实,你二叔之前给我打了个电话,昨天我到他家去了一趟。”
吕爷爷为难了半天,还是说道。“他又找你要钱了?”吕安然平静的问道。吕安然的父亲兄弟两个,他还有个二叔叫吕福红。估计在所有的家庭里面,老人对最小的孩子都会比较偏爱一些。吕爷爷和吕奶奶一样,对二儿子很是疼爱。农村的孩子早当家,吕安然的父亲小学一毕业就帮家里干活挣钱,帮吕爷爷分担家里的压力。原本吕爷爷想着让吕父支撑起家里,让二儿子好读书出头。打算到纺织厂办理了退休,让吕父去接班。自己则在纺织厂干临时工。为的就是家里多挣一份钱,好供养吕安然的二叔吕福红继续上学。但吕福红却不喜欢上学,勉强到初中毕业,就在也不愿意上学了,天天在外面瞎跑,辜负老人望子成龙的期盼。但是在那个年代,初中毕业已经适合少的了,因为很多人小学都没念完。既然孩子不想读书了,那就给他找个工作吧。吕爷爷就给二儿子在镇上缸厂找了份工作。但吕福红不愿意,在镇上工作,到底还是农村人啊,就闹着要到城里工作。无奈之下,吕爷爷只能把已经给大儿子办好的接班,转给了二儿子,让二儿子顶着大儿子的名字去上班,一直到现在,吕福红还在顶着吕安然父亲的名字工作。如果他接班之后好好工作,也能让老人有所宽慰。可惜他到了纺织厂之后,除了开头半年还好,老老实实的工作,还把工资交给吕爷爷一部分。但从半年后,他认识了一个女人,也就是吕安然现在的二婶儿。吕安然的二婶儿在当时那个年代家里条件很好。她父亲是兽医站的站长,在那个农活全靠牲畜的年代,手里可以说有着不小的权利。在那个牲畜就是家里重要财产的年代,最怕的就是牲畜生病。只要生病了就要到兽医站去治疗。治不治,怎么治,就是兽医站长说了算了。怎么才能先给自己家的牲畜治病,我想我不说大家也能明白。原本吕福红找到这样一个对象,家里人是非常高兴的。毕竟人家家里的条件那么好,自己家完全可以说是高攀了。事情一切都很顺利,双方老人见面,定下婚期,举行婚礼。吕福红顺利的结婚了。但等到结婚不到一个星期之后,一切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