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问题，除妖师长者就有些为难了。此时他也意识到自己落入了眼前之人的套里了。“说啊。”

“这……我们就是凭感觉，对！就是凭感觉。”

“凭感觉？好啊，好一个凭感觉，那我是不是也能凭感觉判断出，你们这些人都是恐怖分子，应该严加看管，必要时候需要作出以绝后患的决定？”

张小凡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冰冷，犹如黑暗中蛰伏的恶魔，看的除妖师心里一阵后怕。“别，别，我说，我都说还不行么？”

除妖师长者害怕了，把他们知道的关于那些妖怪的消息都招了。他们原本也是不知道那些妖怪要作恶的，可是后来有一次他们行动之前，突然接到陌生人送来的纸条，说明了妖怪作恶的时间和地点。一开始他们也是不相信的，还以为是有人想要恶作剧，耍他们的。不过人就是有一种好奇心，他们虽然是不信的，可还是想要去看看真相如何，究竟纸条上说的是真是假。这么一验证，果然是真的，他们就懵了。如此说的事情发生了两三次，他们也就慢慢地习以为常了，也就自然信了纸条上的消息。每次一有消息递过来，他们就按着上边说的时间地点赶过去，基本都不会无功而返。“那纸条是谁给你们的？背后之人是什么目的？”

张小凡继续问道。“这……这我们就不知道了。”

长者摇了摇头说道。张小凡看出长者确实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换了个其他问题。“那你们的头目是谁？是谁把你们聚集在一起的？你们平时都是怎么联系的？”

长者的眼神有些飘忽，他不敢看张小凡的眼睛，低着头。“我不知道，我就是一个普通的除妖师，在我们这些人力也是没什么地位，他们都是因为我年纪大，有经验才都跟着我的。”

“是么？既然你不愿意说，我只好跟你慢慢地耗着了，”张小凡也不着急了，他喊来一个手下代替自己继续审问，而他则是去了别处审问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