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出手拿藏东西砸张小凡的人，一个踉跄坐在了地上，刚好被吴天启看见了。他指着那个人喊道：“你！赶紧过来跟张处长道歉！快点！”

那人腿都软了，他看向吴天启，又看了看张小凡，嘴唇喏喏着，就是发不出声音。“大点声，本小爷听不见！”

张小凡板着一张脸说道。可是那人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了，根本就被吓傻了。他做除妖师也有些日子了，“妖灵局”这个名字比更不陌生，这里一直都是他想要进的地方，可是地位低微，功力欠佳，所以只有看的份。在他们这些抓妖怪的散户眼里，妖灵局就相当于是正统，是他们这些人遥不可及的存在。张小凡没想到自己“妖灵局高官”的身份这么好使，环顾了一圈，说道：“刚才你们说什么来着？”

他的声音本不大，但是因为动用了一点点法力，能够保证现场每一个人都能够听得清楚。“刚才还说要给我个教训呢，你们怎么不动了？”

台下依旧鸦雀无声。“吴天启，我们刚把你们带到局里审问了一遭，你又不安分，现在聚集这么多人是想要干什么？”

张小凡看着吴天启质问道。吴天启刚要解释，又被张小凡打断了：“你也别跟我解释了，现在我正式通知你们，跟我去妖灵局走一遭吧。”

张小凡说罢就朝着地下室的入口楼梯处走去。吴天启一看这架势，吓得身体一僵：“别啊，张处长，我们真的就只是开个小会，什么都没有做，也不是你说的什么非法聚集。”

吴天启说话的时候就追上了张小凡的步子，紧跟在他身后。“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张小凡脚下没有停，依旧朝着入口处走着。但是他知道这些人已经上钩了，嘴角闪过一个得逞的笑。“哎呀，张处长，我们真的不敢了，您千万别把我们带去妖灵局了，你有什么别的要求尽管提，在下一定都满足您。成么？”

张小凡等的就是吴天启的这句话。他停下脚步，看向吴天启说道：“你们不想去妖灵局也可以，不过接下来要听我的。”

“好好，张处长尽管说吗，只要在下能做到的，一定做。”

“我听说，你们之前出去的时候，抓了好几个小妖？可有此事？”

“有，确实有。”

“那些妖怪现在在什么地方？”

“他们……”吴天启说话有些吞吞吐吐的，张小凡的表情一下子就严肃了下来。“怎么了？难道是你们已经把他们杀了？”

“没，没有……他们都还活着。”

听到这话，躲在暗处的小有这才松了一口气。“带我去看看。”

“这……”吴天启有些犹豫了，他不明白张处长为什么要去看那些妖怪。“这什么这？好不赶紧的！难道你还想让我带你去妖灵局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