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姜乐伶过来了。“真是太过分了,老不要脸的家伙。”
姜乐伶愤愤不平,口中不停骂着。肖馨龄问:“乐伶,发生什么事情了?”
姜乐伶道:“还不是古河那个老家伙。”
“古河,他又做了什么?”
三人都好奇了,古河,他们并不陌生,先前在姜家,给姜帆治疗的那个医师。姜乐伶道:“古河公然宣称,是他治好我爷爷的,与松凡没有什么关系。”
“好大的脸。”
白狐和肖馨龄都怒了,自己没本事,却把功劳给揽在自己的身上,换做是谁,都会生气。倒是松凡,他很平静,因为在他的眼里,这个古河就是一个跳梁小丑,他根本不需要在意的。肖馨龄问:“这个老家伙,他究竟在搞什么鬼把戏?还有,你们姜家没有出面进行说明吗?”
姜乐伶道:“怎么没有,我爸把当时的情况原原本本的录下来了,公开来看,但是,古河一口咬定,说他经过多次的治疗,其实已经把我爷爷的病给治好了,松凡的那一针,其实根本没有作用,真正治疗我爷爷的人是他。”
“脸皮真厚,这样的话也能说得出来。”
肖馨龄愤懑不已。白狐看向了松凡,道:“松凡哥哥,这件事情,你难道就不管吗?”
松凡淡淡道:“管什么,浪费时间。”
姜乐伶道:“松凡,那个老家伙分明是在败坏你的名声啊,你难道一点儿都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吗?”
松凡道:“狗咬了你一口之后,你难道还要咬狗一口不成吗?”
噗嗤!听到他的话,三女都被逗乐了。松凡转移了话题,道:“姜乐伶,我想让白狐跟你们一起去上学,你们有办法安排一下吗?”
姜乐伶惊愕道:“你说什么,你想让白狐妹妹与我们一起上学?”
“对,她没有读过大学,我想让她跟你们一起去,给她充充电。”
松凡点头。姜乐伶道:“要入学,那是肯定没问题的,我们姜家在郡城大学那边有股份,只要我爷爷去说一句,一切的一切,都没有问题。”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
黑夜,悄悄的降临。几名黑衣人,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冒了出来,迅速的朝着别墅摸了过去。“这里应该就是那个小子居住的地方了。”
“走,赶快进去,早点儿完成任务,早些去拿赏金。”
“对。”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了别墅的外围,看了看别墅,身影一纵,翻越而过,轻轻松松的进入了别墅之中,这样的高墙,对于他们来说,半点儿阻挡力都没有。“咻。”
“咻。”
……就在这时候,几枚松果划破了夜空,迅速的朝着他们给射了过来。“不好,被人发现了,赶紧撤。”
领头者看到松果袭来,立即转身就跑,他知道,他们已经被发现了。其他人也一样,不敢怠慢,立即转身就跑,慌慌张张。但是,松果的速度太快了,根本不等他们逃跑,便是已经冲了过来,一下子命中了他们。“啊。”
“啊。”
……几人惨叫,被松果给打翻在地,身受重创,在松果的面前,他们是没有半点儿的反抗力。“说,谁让你们来的?”
松凡的身影显现了出来,他看着地上的这几个人,目光冰冷,曾经,在百花谷的时候,他就遇到过这样的情况,现在他来到了郡城之中,依然是遇上了这样的情况,这让他隐隐有些愤怒了。几人对望一眼,他们也是没有想到,松凡的力量会是如此的厉害,直接就把他们几个人全部都干翻了,这样的实力,让他们感到恐惧。“不肯说是吧,好,我自有办法让你们说出来的,白狐,出来。”
话落,一名白衣女子出现,正是白狐。“白狐,用媚术控制他们,逼他们说出幕后指使者。”
松凡冷酷的说。“没问题。”
白狐走了过去,看着黑衣人,嘴角一笑。“媚术。”
白狐娇喝一声,果断的使用了媚术,只见一道道的光芒,从她的双眼之中透发了出来,灌入到了几人的双眼之中。几人运转力量,想要抵御白狐的媚术,但是,他们的实力完全不是白狐的对手,因此很快就败下阵来,被白狐的媚术给控制住了。“告诉我们,是谁指使你们来的?”
白狐问,中了她的媚术,就等如是受她所掌控了,她要他们生,他们就生,要他们死,他们也必须死。领头者道:“是柳峰叫我们来的,他要我们把松凡给抓回去。”
“柳峰,原来是这个家伙。”
松凡立即明白了,还在天河城之时,他和王家结了仇,而王家有一个名叫王艳的女人,她嫁入了郡城的柳家,而她的丈夫不是别人,正是柳峰。现在,柳峰派人来捉拿他,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王艳在背后捣鬼。“松凡哥哥,现在怎么办?”
白狐问。松凡道:“不用管,这么几个垃圾,还奈何不了我们。”
白狐点头,在这个世界上,或许就只有她才明白,松凡身上的力量究竟有多么的恐怖,毕竟,他可是活了三千年,经过三千年的修行所造就的极致力量,简直不知道有多么的强大。有些时候,她都要佩服这些人了,居然敢来惹他,在这个世界上,敢惹他的人,无论是谁,都没有什么好下场的。“你回去睡觉吧,这里的事情,全部交给我了。”
“好,松凡哥哥,晚安。”
白狐离开了,消失在了黑暗之中。白狐走之后,松凡的目光瞬间变得冰寒了,一股浓烈的杀意,席卷了出来。“很好,你们居然有胆量来惹我。”
松凡抬起脚步,朝着地上的这几名黑衣人给踩了过去。“啊。”
“啊。”
……几声惨叫,凄厉无比,响彻在这个天地之间。片刻之后,这里就没有任何动静了,几名黑衣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松凡大手一挥,卷起这些黑衣人,朝着外面慢慢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