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那就是傻了,她绝对不能再相信这个女人!时间紧促,白染放开了手,在云雪飞打算尖叫的那一刻,攫取了她的下颌,强制她张开嘴,直接揭开了塞子,将瓶子里的药倒进了她的嘴里,伸手在她身上一拍,那口死活不肯咽下的丸子,咕噜噜的流入了她的喉咙里,很快的化成了水。云雪飞眼睛瞪得老大,如果不是双手被俘,她真的扑上去和这个女人拼命了。白染长久以来郁结的心在这一刻终于放下了,她抿嘴一笑:“想不到我竟然也有这样反欺回来的机会!”
她继续捂着云雪飞的嘴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笑了半会,她轻轻咳嗽了两声,继续贴着她的耳边,低声正色道:“长话短说,这是南绝哥哥的一个计,让我故意出卖你们,换取信任,在快到达上京城之时,给你解药,待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听到南绝,云雪飞挣扎的身子蓦然停住,久久担心漂浮不安的心,终于找到了着陆点,见她眸光真诚,但是她心里还是有着提防。“我现在放开手,你有问题可以问我,但是不能大叫,明白吗?”
白染自然是看出了云雪飞眸中强烈的思念,这样近距离,这么明显的眼色她当然是明白的,这一刻她终于相信了云雪飞真的对夏侯景没有丝毫的意思,她很庆幸她在最后一刻选择对了!云雪飞闻言,眸中虽然闪过警觉,但是还是重重点点头,只要有百分之一的机会,她都要尝试去相信,她想要尽快知道南绝真的平安!待白染一松开手,云雪飞轻轻吸了口气,眸中的敌意减淡了些,她立刻询问:“你知道南绝在哪里对不对?”
白染想了片刻,摇摇头,又点点头,轻声道:“我不知道他在哪里,和我接话的是白枫!”
云雪飞眸中闪过一抹失望,同时升腾起来浓浓的担忧,她接着问道:“为什么要对我下药?又在这里给我所谓的解药?这件事情夏侯景知道吗?”
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当时她气昏头,没有发现阿景从头到脚表现很平静,没有反抗,这和他往常行事作风太不相同了。“以我对夏侯景的感情,他们肯定是不能完全信任我,更加不会让我和他同乘一辆马车,我和你向来的死对头,这个调查下来,都是知道的,把我和你放一起的可能性大一些,没有你逼真的演出,他们是肯定不会相信的!”
白染低沉着声音,细细解释:“现在已经快到上京城了,夏侯淳准备登基,想必我们被绑的消息已经传到他耳中了,防备此刻是最为松懈的时刻,他肯定没想到……!”
突然咯吱的一声,车轮现在了泥泞里,马儿烦躁的不停的原地踏着蹄子,车内摇摇晃晃的,云雪飞失去了平衡突然碰的一声撞在了车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