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青牛沉默了，他明白众多的妖魔其实并无重要性，这一切都取决于猴子是胜是败，而非众妖。他觉得猴子变了，觉得他是如此的陌生，“既然你深知结果取决于你，为什么又要把我们都带上来呢？”

“因为野心，我原以为你们的性命很重要，于是那场反天之战我失败了，上天做了神仙，低眉顺眼，不敢说话，不敢饮酒，甚至不敢去梦一场。现在我明白了，你们想要的不仅仅是活着，那些神仙也没想过让我归顺，只是想践踏我，证明神权至上！”

他哈哈大小着，“我要将本就是我自己的那些夺回来，甚至把那些不是我的也要抢回来！”

“比如？”

“比如……这浩瀚的天宫。”

猴子将手举起，画了一个大圆圈，仿佛要将整个天庭都包裹在里面。青牛听到这个回答，顿时呆住了，原来他已经不再止于掌握自身的命运，他想要的是成为掌握命运的人，正如他所说，这浩瀚的天宫……他思考了一阵后，内心愈发的寒冷，不打算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我要出手吗？”

青牛看向猴子。猴子望了望大战的鹏鸟与巨人，说：“不急。”

短暂的沉默后，青牛的声音终于再次传了出来。“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