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人口中知道……”他顿了顿,半眯着眸看着许唯一,口吻中多了些压迫与威胁。这后半句话,根本不需要时墨来说,许唯一自己就明白。她打了个寒颤,只觉得后背毛骨悚然,“你找我来,那肯定是信得过我,你要是信不过我,还找我做什么。”
时墨白了她一眼,继续吸着烟。“小小年纪,抽烟不好。”
许唯一糯糯的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