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终将要为了自己想要的,去打一场硬仗。她正在思索的时候,一双大手就忽然的捂住了她的眼睛,让她猛然回神。“你干什么?”
“当着我的面,看别的男人?”
时墨凑到她的耳边,霸道的宣誓主权,还没等许唯一说什么,弯腰,将她打横抱起。许唯一惊呼一声,双手赶忙还住了他的脖颈:“我职工还没下班呢,让他们看见怎么办?”
“看见就看见了,整个帝国谁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时墨痞痞一笑,抱着许唯一径直离开了。二人坐在车里,许唯一整个人都靠在时墨的身上,像树袋熊似的,紧紧的黏着。“你用的什么香水啊,怎么这么好闻。”
许唯一仰头看着他。这种味道,似乎能够让人上瘾。有浓浓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是吗。”
时墨挑眉:“可是我不喷香水。”
“怎么,难不成你是香妃?”
许唯一打趣:“有没有看到最新的财经新闻啊。”
“有。”
时墨指尖轻轻的抚着她的脸:“讨奖赏?”
“奖赏倒不用。”
许唯一眼珠子转了转,忽的坐直了身子,兴冲冲的看着他:“跟我回家吧。”
“嗯?”
“上次父亲就说,想见见你,直到现在都没看到,你我公布在一起的消息也有一段时间了,到时候了。”
她眨着希冀的眼睛,希望能够得到时墨的应允。一提到见家长,时墨的眉眼下意识的蹙了蹙。他薄唇紧抿着,像是在斟酌。“不过你要是不想的话,我们……也不着急。”
许唯一故意露出了失望的神情,看向窗外。“没有。”
时墨别扭的吐出两个字:“好。”
“真的!”
许唯一欣喜的看着他:“放心啦,你这么优秀,我爸妈会喜欢的。”
当初不喜欢,是因为时墨家里的原因,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时墨彻底的从那个家里逃脱了出来,而且有了自己的事业。虽然不能说百分百的支持,但应该不会反对。时墨淡淡的点了点头。到了许家,时墨手中提着礼品,看着这灯火通明的别墅,没再上前。“你该不会是……害怕吧?”
许唯一上下打量着他:“你不是说只怕我吗?怎么连我爸妈都怕?“怕?”
时墨嗤笑:“怎么会。”
他话音一落,迈步走了进去。许唯一饶有趣味的看着他,偷笑,跟在他身后。保姆来开门,看到时墨后,询问道:“你是?”
“刘姐,他是……时墨。”
许唯一赶忙从时墨的身后窜了出来。“姑爷?”
刘姐眼前一亮:“就说怎么看见这么眼熟,快进来。”
“是宝贝回来了吗?”
许母听到声音,赶忙从楼上下来,本来是高兴的面容,可看到忽然拜访的时墨,整个人脸色唰一下就变了。许父也闻声赶来了。这一细小的变化,时墨并不是全然不知。“爸,妈,那个……我们两个人也在一起一段时间了,所以今天带时墨回来,和你们两个问好。”
许唯一主动打破了这一僵局,从时墨的手中提过了已经备好的礼品:“这是他给你们准备的,妈,你前段时间不是想要燕窝吗,这可都是极品,还有爸,你书房里的那个棋盘早就已经破旧了,这个也是时墨精心为您准备的整套棋具。”
她像是献宝似的小心翼翼的交给了刘姐。随后,气氛又陷入了一片尴尬。“伯父,伯母,今天不请自来,是时墨礼数不周。”
时墨态度依旧十分的平和,并没有因为两位家长爱搭不理的态度而心怀介意。他能够有这样的心胸,着实让许唯一意外。“那什么,孩子们都来了,赶紧坐吧,正好今天晚上刘姐做了几道家乡菜。”
许父看了一眼许母,笑呵呵的说。许母神色依旧绷着一张脸,傲娇的从楼上下来。“知道礼数不周就好。”
她坐在餐桌上,一个正眼都没有给时墨。“妈。”
许唯一赶忙过去,戳了戳许母的胳膊:“给个面子呗。”
“来,坐吧。”
许父也觉得气氛过于尴尬,主动上前和时墨说话。“好。”
时墨赶忙赔笑。这哪里还有少东家的姿态?许唯一想笑,但硬生生的忍住了。也许是觉得坐在餐桌上有些尴尬,他与时墨并排的坐在了沙发上。“听说你这几年在国外,混得风生水起的,现在更是进军了四大家族,真是年少有为啊。”
许父亲自为时墨倒了杯茶,欣赏的看着面前这个小伙子:“长得真俊。”
许唯一时不时的和母亲说上几句,但眼睛总是控制不住的往他们那边瞟。“怎么忽然把他领到家里来,也不和我说一声。”
许母压低声音:“你们两个人在一起的事情,我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了,我是不会同意的。”
“妈。”
许唯一用手遮住了自己的嘴,偷偷摸摸的说:“现在整个国家的人都知道了,再说了,之前的事情也不会再发生了,人家现在可是少东家,马上就要和季旭开战了,将来很有可能会在帝国一手遮天,成为商业巨鳄。”
“真有你说的这么玄乎吗?季旭是什么人物,是你们说扳倒就能扳倒的?”
许母冷冷一笑,明显不相信:“我看你呀,也小心着点,季旭靠不住,也不一定时墨就能靠得住,别让整个公司……”“有您这么说话的吗。”
许唯一嘟着嘴:“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时墨,都站到这个位置上了,怎么可能那么纯情?对你一心一意?”
许母看着坐在沙发上聊得火热的二人,摇了摇头:“商人,最注重的还是自己的利益。”
“妈,您放心吧,您女儿什么时候做错过,看人又什么时候看错过?就当出那陆振南,你们不是还差点把整个公司都双手奉上了?”
“少提当初的事情。”
许母嗔怪。“时总,来吃饭吧。”
她转眼阴阳怪气的喊了一句。时墨紧绷着的神经又紧了几分,像是坐了弹簧似的,赶忙站了起来,扯了扯嘴角:“许伯母叫我小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