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点，性别远远没有性命重要。”

两人的攻击的速度和频率越来越快，他们战斗的身影也渐渐出现在整个空间的所有角落。程堂越打越气，在一击不中以后破口大骂道：“耗子，我决定了，以后一定要找机会把你暴揍一顿，跟在地上用锤子砸。”

许凡笑道：“等你追得上我再说吧。”

话音一落，二人重又进入了你追我赶的状态。在这期间，程堂越发觉得自己的速度缓慢，反之是许凡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将灵气混入眼部，看到地面与墙壁上早不知何时被许凡画出了一道道灵力线条，略有些吃惊道：“好小子，你这些玩意儿都是什么时候画出来的？”

“想知道？”

许凡眼里闪过一丝戏谑，“你只要把我放过去，我就告诉你。”

“那我还是自己验证吧。”

接下来的战斗中，程堂始终分探出一部分灵力用来强化视觉，也渐渐看出了一丝门道。许凡在与他战斗的时候，并非一心一意，而是始终分出去一部分注意力用来留心周围。在攻击他的同时，许凡始终会做出一些很小很细，也看似无用的招式和动作。他原本还以为这是许凡的招式不够精纯，现在才知道原来并非如此。能在战斗中分神布置阵法并不算什么本事，但是能够做到让战斗的对方看不出来就着实需要点东西了。“道玄宗同龄人里，有强得过你的吗？”

程堂下意识问。还不等许凡回答，他又自嘲般笑了笑，“我这是在说什么，道玄宗哪还有人能强过你这个变态。可惜，我的年龄比你大，等阶也比你高，这就是差距。第四点，能够展现出来的天赋，才算天赋！”

在被程堂了解到自己的小动作以后，许凡的阵法越来越难以布置，很多时候刚刚布置到一半就被阻止了，吓得许凡一惊一乍，生怕出事。布置阵法跟炼器的最后一个环节一样，只不过是用不同的方式在不同的材料上注入灵力。也同炼器失败的案例一样，布置阵法的某个环节出现差池，阵法也是会变成一个隐性炸弹的。“你是真不怕死啊。”

许凡抹了一把冷汗道。“我时刻铭记自己是个战士，而战士永远也也不会畏惧死亡！”

程堂义正言辞地说。二人就这么你追我赶，不一会儿又把整个空间转了一圈。期间程堂愣是没有摸到许凡一下。“气煞我也！”

程堂大吼一声。在明白过来许凡的小动作以后，他一直不断分神去阻止许凡布阵。但是因为战斗天赋的缘故，他分神之后不断被许凡攻击，现在身上已经有大大小小十多道伤口了。他也终于明白，在战斗中分心二用，并非每个人都能做到了。弄清楚这也，他也就毫不囿于阻止许凡布阵了。“我倒要看看你能布出个什么阵法。”

他大大咧咧地说：“难道你这个层次布置的阵法能够跨越四个小阶级战斗不成？”

但凡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那怎么可能。阵法的威力是与阵法等级息息相关的，高级阵法里的确有很多可以辅助布置者越阶战斗，甚至跨越大境界战斗也不是什么难题。但前提是得能布下那样的阵法，许凡才什么修为？就算他打娘胎里学阵，也不可能布置得出来。放开手脚后，程堂发现自己的速度果然快了许多，嘴角也终于闪出一抹狞笑。眼见就要被程堂追上了，许凡居然以一个奇怪的姿势扭动身子，险之又险地避过这一道攻击。随后，他竟出乎意料地主动进攻，手腕一抖就是一道剑光飞出，这动作连程堂都愣住了。不过能够成为这门功法的守门员，程堂本身的反应速度也不弱。他几乎立马就反应了过来，随后也是一锤迎向许凡。只是不曾想，许凡这一招很轻，连带他整个人也如秋风中的落叶一般，在被砸中以后竟然倒飘出去，稳稳落地。程堂正要迎上攻击，却见许凡原地打坐，也闭上了眼睛。他这才意识到，原来许凡的阵法竟不知何时已经布置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