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两个人,这就是原主的父母。初母虽说年龄已经不大了,但是在脸上却看不到什么褶皱,皮肤光滑白皙,犹如二八少女,眉目秀气,举止优雅。而初父长得也是一表人才,这样的一对,怪不得能生出原主那样貌美的女儿。初筠坐在左逸云身边,本是镇定自若的,可是看到两个人走过来,突然就有些慌乱了,心里一揪一揪的就像是原主的感情在呐喊着什么。两个行礼之后,左逸云特地要他们坐在云妃的身边,两人自然是没有异议,甚至是十分欣喜的,云妃更是红着脸看向了左逸云。只是初筠却明显的有些心不在焉,虽说如此但是他们的话还是全部都落在了她的耳朵里面。初父:“宫中的生活怎么样?”
云妃缓声道:“很好。”
初母道:“你前些日子不是身体不太舒服吗,现在感觉如何?”
云妃笑着道:“近些天,总有初大夫为我开些食疗的方子,我现在身体已是很好了。”
初母抬头看向初筠,没想到初筠正好也看向她,初筠紧张的手都握紧了,只是却不敢移开目光。初母冲初筠微微一笑,初筠也是僵硬的笑了一下,就连忙转移了目光,初筠太过慌乱所以没有看清楚初母略微变深了的眼眸。初母并不是云妃的生母,只是这种宴会是只有当家主母才能参加的,所以云妃自然是见不到她的生母的。宴会很快就进入了高、潮,有艳丽的舞女在席间飞舞,有琴声笛声合奏,杯酒之间,初筠觉得自己有些醉了,这样的日子可真是美好。她冲着左逸云轻轻一笑,左逸云摸着她的脑袋道:“醉了?”
初筠摇摇头,有些口齿不清了:“我可是喝、喝二锅头长大的,就这桃花酿也能算作酒?”
初筠也觉得有些奇怪,她到这里之后还没有醉过,这古代的酒度数根本比不上现代,几乎就被她当饮料来喝了。更别提这给女眷喝着玩的桃花酿了,初筠摇摇头,眼前的杯子都有些重影了。初筠心里有些寒意,但是身体却依旧软绵绵的,她用手撑着下巴,装出一副还清醒的样子,缓缓的扫视周围。太后不胜酒力,已是离开了,初家夫妇和云妃说的正欢没有醉意,就连那些女眷都是一副清醒的样子,没有人像初筠一样喝醉了的,就连男子都少有酒意上头的,只是……初筠环顾四周竟然没有发现百里奚的踪影,他什么时候离开的?这桃花酿是酒官与千年桃花盛开的时候埋下的,是今日太后宴会特地起得,在场的所有女眷都是喝的一样的,没有理由自由自己醉了。初筠看着嘴角一直挂着笑容的安澜,安澜今天是不是太过安静了?与她安静的不说话不同,她的衣衫张扬至极,艳丽无双,妆容精致,就像在迎接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初筠从怀里掏出针包,取出一根银针,不着痕迹的插入酒杯中,没有变色,难道无毒?这银针并不是原先针包中带的,而是初筠托人打造的,用来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十分方便。想到哪里去了?初筠晃晃脑袋,发现自己好像不太能控制自己的思想了,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安澜不是老老实实的待在原地吗?况且,她们距离如此大,她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给自己下毒?况且,银针都没有变色,这可是真银打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