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昊看了一眼一直盯着他的众人,随后便要继续朝着里边走。“你站住,我说过让你进去了吗?”
“你在走一步,我就不客气了。”
高军的眼神极为的冰冷,带着一股杀气。很奇怪,他竟然在这个身着白色褂子的年轻人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压迫感。叶昊转身,横眉冷眼望了一眼正在威胁他的高军,并未停步。可是,就是这么一眼。高军觉得浑身都在颤抖。跟随在其后黄九龄阻拦道:“何不让他进去,说不定真的能帮上忙呢?”
站在一旁的一少女面色冷沉,语气极冷道:“爷爷,这种人,你给他求情?”
黄九龄瞥了一眼少女,笑道:“纸鸢,医者就该有这种执着的精神,不管遇到什么麻烦,都不能后退。”
黄纸鸢神情微微一怔。她的目光凝注在了站在已经站在另一处的叶昊,心中一怔,这速度。刚才不是还在她们面前,现在竟然到了另外一处,而且还是在重重的阻隔下。就连正要挥手阻拦那些西装男子们的阻拦的高军也是目瞪口呆。这人……这他么还是人吗?他们急忙都跟上。叶昊到了薛长庚他们所在的地方,此时在一旁走出一人,一个谢顶的医生。“叶昊,你怎么来了?这是你该来的吗?”
走过来的正是陈浮生,神色慌张。“我可以治病,治根。”
叶昊笑眯眯道。“这可开不得玩笑啊!”
陈浮生倒吸一口凉气,虽然这叶昊在医院妙手回春手段了得,但终究是个今年刚进医院的医生,他可不敢在这个风口浪尖上让他冒险。“我没开玩笑。”
叶昊坚持道。而这时,看到黄九龄他们过来,众人都期待的望着这位被华国尊称为国手的老人。“叶昊,你快回去,我可不敢让你在这里。”
陈浮生强调道。他已经急忙的朝着黄九龄走去。黄九龄走来的时候,这里的人不由自主的让开一条道来,好像都对这黄九龄很敬重。叶昊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刚要离开,可是在这里竟然感受到了一个很奇怪的气息在波动。“古怪的很啊!”
叶昊在心底一阵嘀咕,众人见到叶昊出现在这里,所有人都不禁有些疑惑。“这位医生,你可以走了,我已经是对你最大的忍耐了。”
高军劝说道。“嗯?这人是谁啊?怎么这么冒失?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一名其他医院的教授开口道。叶昊不为所动,轻轻的摇摇头道:“不,若是我走了,里边的病人,必死!”
然后,叶昊不顾众人的目光,向着薛长庚微问道:“你希望您的孙女死在这些人的手上吗?”
薛长庚听到叶昊的话,脸色疑惑,神情古怪,不过还是摇了摇头,道:“我不希望我的孙女死,可是,你这年轻人怎么说我的孙女会死在他们的手上呢?”
叶昊听到薛长庚的反问,微微的笑了,并未回答他抛出的问题,道:“我可以救她,根治。”
叶昊指着病房内的薛子棋。“你真的有办法救我孙女?”
听叶昊的话,薛长庚脸色不禁一阵兴奋,不过他没有立即相信也好的话,反而是有些警惕的盯着眼前这个看起来比较稚嫩的叶昊,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周围众人听到叶昊的话,脸色皆是怪谲,这年轻的医生竟然说可以救人,而且是根治,这让在场的人心中很疑惑。开什么玩笑?这可是他们这些全国专家会诊都解决不了的棘手的病情。叶昊淡然一笑,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救她,这就足够。”
他的话依旧是很凝重,似乎迟疑了片刻,咧嘴笑道:“五分钟内,若不及时的治病的话,她必死!”
叶昊这话人让薛长庚,以及一众人都是脸色大变,随即望向病房中的女子,才发现女子的脸上已经是毫无血色,似乎身上的气息已经是被某种东西给抽离一样。“你救救我的孙女,如果你能救得了我孙女,我薛长庚可以满足你任何的条件。”
薛长庚眼眶微红,脸上神情诚恳道。薛长庚心中也是很沉寂,他在这一刻已经感觉到眼前这年轻人不简单,竟然让他这个多年征战沙场的人都感觉到一股压迫感。叶昊摇摇头道:“我不需要你的承诺。”
叶昊已经走进了病房,而早已经是有医生将薛子棋床位升起来。不过三次呼吸,叶昊看了一眼薛子棋,说道:“已经没有救治的可能了。”
薛长庚脸色一变,也好的话他如何听不懂,意思很简单,他的孙女已经无法挽救。众人都觉得这是在浪费时间。甚至有人在轰叶昊走人。这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是剑拔弩张起来。宛如顷刻间所有的人都已经是记恨上了叶昊,特别是薛长庚,更是冷哼一声。“让开,我来。”
这是,黄九龄从医生中走出来道。众人的目光都凝注在黄九龄的身上,希望都寄托在黄九龄的身上。他们相信凭借黄九龄这国手的称号,在医学界的赫赫名声,能力挽狂澜,妙手回春,回天乏术。当黄九龄望着这薛子棋的脸色时,哀叹一声道:“命不久矣,浑身的气息虚弱,器官衰竭,只能维持生命,不过,也不会长久,长则数月,短则几日,好好的准备后事,老薛节哀顺变!”
这话一出,对薛长庚而言无异于是晴天霹雳,他神情涣散,铁血老将此刻竟是眼眶猩红,微微有些湿润。黄九龄的眼神中望向眼前的叶昊,眉头一阵紧蹙道:“你叫叶昊是吧?如果你有意向的话,可以到华国医院来找我。”
叶昊并未回应,而是站在那里,目光依旧凝注在薛子棋的身上,眸间一阵的冷沉。似乎在这时候,在病房中都在弥漫着某种很稀奇的气息,让人心头都是一阵的沉重。叶昊不动如山,平淡的望了一眼黄九龄,摇头道:“黄教授,你错了,我说他命数已尽,不是说的这位小姐而是在她体内的某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