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神医越绵延。“不信?”
越悬廊拉开她的手,捋开她的手指,将药放在她手心:“不好用你找我。”
手心的温度烫的姜嫱手背很暖,她抿唇的握紧了药瓶,却没有收回手:“谢谢,那等越郎君高中之日,我给郎君做荷藕菜。”
越悬廊也没有收回手:“这么信我会中?”
姜嫱:“我信。”
越悬廊微微笑了一下,转瞬神色恢复冷冽:“我家中是不用女娘洗手作羹汤的,这些事,男子亦做得,而且,我厨艺并不差,改日姜娘子尝一尝。”
姜嫱愣住了,失神到越悬廊何时走出去的都不知道。等回神时,她开心的原地转了一个圈,双手握住了药瓶喃喃道:“他刚才跟我说的话,是不是表明,他是愿意娶我的。”
船靠在岸边,百里璇玑吃多了此刻正由着苏月给她拍嗝。而魏之道困倦的直接去了二楼船舱内睡觉。百里沉渊到岸后就径直下了船,没有和任何一个人打招呼。导致上官绿儿她们都不敢上去,更是后悔道:“世子定是因为我记不住他对蜂蜜过敏,此刻在生我的气呢!”
这话让姜嫱听见了,冷不热的说了一句:“可别高看自己。”
上官绿儿:“姜嫱你可得了吧,世子刚才跟你说了什么,出来后脸色阴沉,可见厌恶极了你。”
“那也比你强,听过一句话没有,憎恶比喜爱更难忘,你上官绿儿做什么事人家绝对转头就忘,而我只要站在那儿,他就会不自觉的注意我,厌恶又如何,至少我并非透明,不像——你。”
姜嫱把最后一个字咬的重重的,把人挑衅的浑身发抖,她就爱这种挑衅的感觉,尤其是挑衅对她不友好的人。估计是上辈子太忍辱负重,让她想变本加厉的讨回来。上官绿儿:“你就是故意气我是不是,世子厌恶你这有什么好骄傲的。”
姜嫱:“你也知道自己是个透明人啊,世子知道你的名字吗,知道你兄弟是谁你排行第几吗,怪不得气的都发抖了。”
“我想打死她,我想打死她——”上官绿儿说着就要上前,被身后的女娘们拉住了。越悬廊始终站在姜嫱身侧,抬手已经想挡住上官绿儿过来。女娘们死死抱住气急败坏的女娘:“上官,上官,注意仪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