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兴趣。冰冷的三个字就像是刀子一样划进了沈聪的耳朵里,让沈聪懵逼在了原地。他望着夏倾城。却发现夏倾城的眼神之中不带丝毫的讨好,跟其她女人在听到自己这一个身份之后看着自己的眼神完全不一样。夏倾城转身就想离开,沈聪不可置信地挡在了夏倾城的面前。“我说这位小姐,你是不是没有听清楚我说的话?”
“我说了,我父亲可是隔壁省市的首富,沈天明啊!”
夏倾城见到有人挡在自己跟前,眼神之中流露出来的厌恶又更加浓郁了几分。同时她的眼神也变得愈发了讥讽。夏倾城环抱着双臂,冷漠的盯着沈聪笑着说道:“我知道啊,你刚才不是说过吗?”
“你说你的父亲怎么样,那是你父亲的事情,跟你没有丝毫的关系,怎么现在又拿你父亲来说事了?”
沈聪看着夏倾城的眼神就知道她是故意的在嘲讽自己。不由的咬了咬牙,对着一旁看了两眼,那里有两个狐朋狗友正在对于此事指指点点。眼神之中带着嘲笑。应该是和沈聪认识的,说不定一群人还打了赌。沈聪咬牙切齿,刚才他就觉得自己很没有面子了。如今莫名其妙的又被人扫了脸面,他的脸色也逐渐变得阴沉,咬牙切齿道。“臭娘们,别他妈把自己太当一回事了!老子告诉你,你他妈要是乖乖的给老子,按照老子想要的去做,老子或许还会给你那么一点好处。”
“可你他妈要是真的把老子给逼急了,别怪老子,他妈对你不客气。”
沈聪的言语和眼神之中都表现出了一种威胁。至于夏倾城听到这话,眼神之中的讥讽变得愈发明显了,甚至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增大了几分。“哎哟,我们的沈公子原来泡妞就只会用这种手段,我还以为有多么的高明呢?”
“没想到只会开口炫耀,炫耀不成,立马就改用这种胁迫,你父亲知道你做的这种事情吗?”
这一嗓子也让许多人都将目光看了过来。当他们看到沈聪和夏倾城的时候,在场的都是人精,又怎么可能不清楚大概发生了一些什么?每一个人的眼神中都带着一抹看好戏的成分。有人正在窃窃私语。“看这小子的样子,该不会是想要学生泡妞吧,穿的人模狗样的就想着学人泡妞了,真是不知死活!”
“就是,这小子也不想一想,泡妞那是需要有身份的,那小子谁呀?有身份吗?”
“我刚才怎么听说,他好像威胁这位美女,我的天哪,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恶心的人吗?”
沈聪被逼的有些下不了台,他看着夏倾城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了夏倾城的脸上。夏倾城避之不及,那白皙晶莹玉润的脸颊上已经浮现了一个巴掌的痕迹。夏倾城头发凌乱,眼神之中的眸光足以冰冻千里长河。沈聪这一巴掌甩出,心里头感觉舒服多了。他旋即对着夏倾城毫不客气讽刺道:“妈的,还真把自己当成是个人物了?”
“老子他妈直接告诉你,老子他妈是看得起你才来跟你说这些话,老子他妈要是想要玩死你,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还敢给脸不要脸!”
夏倾城也不是一个好惹的性子,眼见有人居然敢打自己,她也一脸倔强。抬起一只手,一巴掌就甩在了沈聪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响。这里接二连三发生了这么大的动静,让越来越多的人都将目光聚集在此。看到有人居然在这里互扇巴掌,众人都是纷纷猜测。夏倾城一脸冷漠地瞪着沈聪,眼神之中看不见丝毫恐惧,有的只有冷漠跟倔强。沈聪被这一巴掌给打懵逼了,好半天都还没有回过神来。或许他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为什么,自己堂堂的沈家大少爷首富之子,平日里那些女人都得对着他毕恭毕敬的。今天这女人却是没有丝毫尊敬他的意思也就罢了,反而还敢对他如此不客气。更重要的是还敢当着所有人的面给自己一巴掌。这胆大包天的程度已经让沈聪彻底的怒了。他扬起一巴掌又朝着夏倾城袭来,夏倾城一闪身躲过这一巴掌。沈聪咬的牙老笑道:“各位,你们给老子看清楚,老子今天就让你们看一场好戏,看看这个女人的身体到底是有多么的曼妙,多么的洁白。”
夏倾城一直眼色都比较冰冷,只是在听到这话的时候,眼神之中流露出来了一抹惊恐。对方说要扒了自己的衣服,若是他人说出这话,夏倾城或许还会怀疑怀疑,但说这话的是沈聪啊!像这种丧心病狂的人有什么东西是做不出来的?他说得出便做得到。陈聪嘿嘿冷笑的望着夏倾城。“怎么了,女人,看你脸上的表情似乎已经开始慌了呀!没关系,哥哥接下来一定会好好的疼你的啊,你知道知道和哥哥在一起欲仙欲死,绝对是你这辈子做过最有成就感的一件事情。”
有许多的男性在见到夏倾城之后,也都起了其它的心思。想要在夏倾城的面前留一个好印象,纷纷对着沈聪怒斥。“你是从哪里来的毛头小子?这是上流人的社交,你以为这是哪个犄角旮旯的山村吗?可以让你由着你的兽欲来,还不赶紧给我滚出去!”
“就是,臭小子,奉劝你一句,赶紧给这小姐道个歉,获得这个小姐的原谅,我就不找你的麻烦,不然今天你怕是只能躺着出去了。”
“我的天哪,这个世界上怎会有如此恶心的男人,一点都不绅士,同样身为男人,我都替这种人感觉到了深深的耻辱啊。”
各种各样的声音都在为夏倾城出头,只是这些声音都伴随着沈聪的一句话戛然而止。“哎哟哟,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要为这位小姐出头的呀!真是让人感动,不过你们有种的倒是哪一个站出来给我瞧瞧?”
“我丑话可说在前头,我爸沈天明最喜欢的就是那一些自认为自己很了不起的刺头。”
此话一出全场一阵死一般的寂静,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