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峰看着女子诱惑的目光,下意识的点点头,“只要我能做到的,你尽管吩咐。”
秦念羽眼波流转,“帮我收服一个女人。我会把一切都安排好的,你只管享用就可以了。”
说着,轻靠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事成之后,我们之间的事都听你的。”
女人娇笑着,看向男人,“不知道这样的安排,你满意吗?”
李玉峰翻身将女人拥入怀中,“宝贝儿,你吩咐的事情我自然会用心办到的。现在,你是我的。”
两人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李玉峰下午还要跑通告,先行离去了。秦念羽从浴室出来,用毛巾仔细的包裹好自己浓密如绸缎般的长发,摸着脖颈上的玉石扳指,眼中算计之色不断的涌动。……“如果想拿回你的玉扳指,晚上九点夜霏103,秦念羽。”
阮笙看着手机微微蹙眉。这个女人难道又找到什么曾经的回忆要分享给自己吗?夜霏酒吧,就是上次出事的地方。阮笙心中微紧。不过为了拿回生母留给自己的玉扳指,龙潭虎穴也是要闯一闯的。夜霏——阮笙到的时候还不到八点,酒吧的夜场才刚刚开始。客人三三两两的坐着,气氛反而十分的宁静。阮笙找到一个不起眼的位置,正好可以清楚的看到103包厢的动向。却没有发现,自从她踏进夜霏的大门开始,就有一双眼睛盯上了她。“小姐请问需要些什么?”
侍者微微欠身,偷偷注意着她的举动。“这里有果汁吗?”
说完,阮笙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来酒吧点果汁,别人听到都会觉得很好笑吧。侍者却没有丝毫的迟疑:“您稍等。”
转身退了下去。“她说了什么?”
暗处的周梁看向走过来的侍者。“阮小姐点了果汁,咱们店里没有准备。”
侍者有些为难的开口道。他过去点单之前,自家老板就要求自己仔细关注这位阮小姐,并且尽量做到有求必应,所以他才敢毫不犹豫的应承下来自家酒吧里根本没有的东西。“看看咱们店里今天有什么水果,榨一杯送过来。”
侍者离去。周梁的眉头蹙起,明明前两天刚出了事,她怎么就这么大胆的跑到这里来了?想到自己一会还要去见的人,周梁神色一肃,对着身边的心腹程昇说道:“一会我自己过去,你在这看着她。有什么事帮她解决,不能有一点漏洞。”
程昇注意到他郑重的神情,点了点了头,“我明白。”
果汁才刚刚送上,秦念羽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酒吧内。阮笙抬起腕上的手表,时间才刚刚八点二十。她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连体裤,一双平底运动鞋吸引到了阮笙的主意。一向难以割舍的高跟鞋此时却不知去处。不对,今天的事情一定有什么蹊跷!阮笙看着她脚步轻快的推开了103的包厢门,里面似乎存在着巨大的秘密。无法忽略心底强烈的不安,阮笙掏出手机拨通了邵清晏的号码。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没有人接听。无奈的挂断电话,再次看了眼时间。八点五十。阮笙拿起背包站起身来,在包厢门口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轻轻的推开了门。“小笙来了啊。”
态度异常亲昵的秦念羽让阮笙的肌肤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而她却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反常,还热切的拉住了阮笙的手,回身关上了包厢门。“她进了103。”
看着手机上程昇汇报的新消息,周梁怔了一下。她去那里做什么?“周先生是觉得现在讨论的内容很无趣吗?”
邵清晏嘲讽的看着面前出神的人。周梁的表情僵了一下。你媳妇又去酒吧了!你媳妇要出事了知道吗?回想到之前程昇说的阮小姐在打电话,但是一直没有接通。“你没带手机?”
邵清晏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多年养成的习惯,但凡出门谈生意都会将手机调制静音状态。从西装内侧的口袋中拿出手机。五个来自阮笙的未接电话。邵清晏黑色的双眸颜色越发暗沉,拿起手机按下她的号码。一通,两通,三通……都是无人接听。“改日再谈。”
邵清晏丢下一句话就要向外走去。“你知道她在哪吗?”
周梁淡淡的声音传入耳中,邵清晏的目光猝然变得锐利,“与你有关?”
周梁微笑:“这件事可与我无关,不过是出来的时候恰巧遇到。”
“走。”
听到邵清晏的话,简耽推上轮椅步履飞快的出了门。“我们也回去看看。”
黑色的夜幕下两辆车快速的向着夜霏酒吧奔去。夜霏103包厢。“来小笙,我们一起喝一杯。”
秦念羽将手中的高脚杯递到阮笙手中,“只要喝下这杯,咱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你以后就是我的大嫂,我腹中孩子的伯母。”
两只高脚杯碰在一处,玻璃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包厢内。手抚上自己脖颈处的玉扳指,秦念羽悠悠道,“自然这个我也会还给你的,不用担心。”
阮笙看着高脚杯中的红酒,心底隐隐有种不太好感觉。但是,这是拿回玉扳指最好的机会了。一杯红酒而已,自己的酒量虽然不好,但这种程度的应该还是可以承受。况且自己给邵清晏打了那么多电话,等他忙完了一定会想办法联系自己的。“希望你能够说到做到。”
下定决心的阮笙一仰头饮尽了杯中红酒,却未注意到秦念羽的眼中一闪而逝的得意。酒喝完了,阮笙轻咳嗽了几声,向着面前的女人伸出手,“现在可以还给我了吗?”
秦念羽解下颈间的项链交到她手中,“好好收着吧,毕竟是你用自己作为代价换回来的。”
“你什么意思?”
阮笙突然感觉自己一阵眩晕,眼前的女人身影也变幻成了两个。“还没感受到吗亲爱的?接下来的一切好好享受吧。等你醒来,也许就不再是那个受尽宠爱的阮家大小姐了,而是受人唾弃的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