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联系南京,不然要是处座事后想起来的话,肯定会怀疑自己的,行百里者半九十,自己可不能在这种事情上出现纰漏。不过,李维的这一封电报,也让南京的戴立和夫人有些紧张了起来,因为他们不知道红党会怎么办?可是按照委员长和红党的关系来看,说实话,他们的内心是抱着悲观的态度的!毕竟这是血仇,洗不干净的!随即他们也没有迟疑,立即让夫人兄长以个人身份赶往了西安,毕竟他和张少帅关系甚笃,而且又和委员长是郎舅关系。一为朋友,一为至亲,所以他去西安,也是天经地义的。就这样,历史好像又被这个小蝴蝶煽动的翅膀改变了很多。…………张公馆门前,张少帅焦灼地等待着。当看到翔舞同志领着红党代表团拐进小巷时,他脸上也是立即出现了笑容,随即急步迎上前去,紧紧握住翔舞同志的手,两个人激动地对视着。“张将军,您好!这一阵子您可是瘦多了!毛先生让我向您问好!”
翔舞同志率先开口。“感谢毛先生!”
少帅惊讶地盯住翔舞同志,“美髯公,你的胡须呢?”
翔舞同志在下巴处抹了一下:“剪了,我这也是为了响应常先生的"新生活运动"嘛!”
“霄菲样长的美髯,太可惜了!”
张少帅有些惋惜道。翔舞同志答:“张将军这段时间太辛苦了!我剪去长须,在城里也就不惹眼了,这样反而可以更方便地协助张将军排难解纷。”
“我说我的少帅呀,你这次可真的是胆子太大了,你这是活生生的给大家演了一出大闹天空嘛!”
翔舞同志继续说道。“哪里,哪里,我现在演的是“普救寺”,专门请白马将军来解围来了。”
张少帅也没有迟疑,立即笑着回答道。听到这,两人也是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走,兄弟我略备了薄酒,就等着你呢!”
随后张少帅也没有迟疑,立即让开身子说道。“请。”
翔舞同志当然也没有拒绝。“请。”
就这样,两人才并肩走进过了张公馆。可是这个时候跟在张少帅身后的那些东北军将领可是一个比一个懵逼。懵逼妈妈给懵逼开门,懵逼到家了!这………“副司令怎么跟他这么熟呀?”
终于,一个将领把心中的疑问给说了出来。“副司令和他可是老朋友了。”
知道内情的将领也没有隐瞒,直接笑着回答道,眼神中也满是自豪!嘿嘿,现在知道谁才是少帅的心腹了吧!可是大家却没有管他,而是恍然大悟了一般,他们的脸上也随即露出了一丝笑意,看来以前自己等人听说的那些传言,不是无中生有呀!少帅厉害!午夜时分,翔舞同志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这一天下来,他不仅和张少帅谈了红党对于此此事件的想法,为少帅解了惑,宽了心。而且还和杨忠祥见面,也做了沟通,把红党的想法细致的跟他讲明白了,也让他对红党认同了起来。晚上的时候,又代表红党出席了张杨二人准备的宴会,可以说,一到西安,就没有好好休息过。可是哪怕回来了,他也没有立即休息,而是直接来到了书房,开始伏案写着自己今天了解到的情况,他还要跟总部及时汇报。而且他还要见一些人。“咚咚咚……”“进来。”
当他听到敲门声后,也没有抬头,嘴上轻声喊道,但是却还是继续写着东西。“翔舞同志!”
农夫走进房间,看着还在伏案写作的人,有些激动的喊道。“农夫同志来了!”
听到声音,翔舞同志才放下了手中的笔,高兴的站起来说道。“翔舞同志,你今天都这么累了,怎么不早点休息呀?”
农夫走到翔舞同志的身边,看到他那满脸的疲倦,有些紧张的问道。“只是说了一些话而已,相比于其他同志来说,那里有什么累不累的,而且家里面还等着我们的消息呢!我找你来,也是想了解一下情况。”
“西安城内发生政变之后,你就迅速汇报了你的推断,并且没过多久,就又发来了肯定,确切的电文,这是怎么回事呀?”
“要知道,你那两份电文,对家里面的影响,不吝于一场大风暴呀!看来你的工作做得很不错,我来的时候,主席还让我代他给你提出表扬呢!”
翔舞同志没有在自己已经有些疲惫的事情上多说什么,而是笑着表扬起了农夫。“翔舞同志,事情是这样的!”
谈到了正事,农夫也不好继续说翔舞同志好好休息的话,而是没有迟疑的就把李维的情况跟翔舞汇报了起来。至于说这有没有什么问题!还真没有。毕竟要论起来,翔舞同志才是红党情报组织的总负责人!当翔舞同志听到李维的事情之后,脸上也露出了一些惊讶的表情。“翔舞同志,情况就是这样,这一切都是蝴蝶同志的功劳,我只是代为转达而已,所以主席要表扬的话,也要表扬蝴蝶同志,我受之有愧呀!”
农夫同志说完之后,直接把这些功劳全部给了李维。“有蝴蝶这样的同志在,是我党之幸!”
翔舞同志也感慨了一句。随后两人又交谈了一会儿,农夫同志便离开了房间,而翔舞同志也还是没有休息,继续伏案书桌,写着东西。房间里面的灯,也亮到了很晚才熄灭!第二天,张少帅亲自开车,到西安城外把宋子文给接了进来。“子文兄啊,我早就料到了,这个时候敢来西安的,只有你一个人呀!”
张少帅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宋子文,有些感慨道。“外面把西安抹得很黑,我也是来西安探个明白。”
宋子文没有思索的直接回答道。“何止如此呀?”
随后他又看着张少帅问道。“我是被逼上梁山的。”
张少帅想了想,然后说了一句,便又沉默了下来。“我对你,对委员长,都相当的了解,所以说出了这档子事,我多少也能理解你,他这人吧,不纳善言,一意孤行,我和他君君臣臣七年了,也辞了四次职,所以这一次,我也干脆就把所有的职位都辞了。”
“可是呀,你要知道,他这人不恨文臣反他,最恨军人反他,所以你要想想你以后要怎么办呀?”
宋子文想了想,然后对着张少帅说道。话语之中,满是对张少帅的担忧,这也让张少帅有些感动,毕竟此时还能如此关心自己的国党人,真的太少了。“只要能让我打回东北老家去,中兴国家,我也生死两由之了。”
张少帅思索了一会儿,才回答道。“听说红党已经到了西安,他们对此事怎么看到的。”
宋子文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才问着张少帅。他可没有忘记,自己来西安的初衷,就是因为戴立接到了红党已经到西安的消息,所以他们才会如此担忧,毕竟红党人,岂会放过常申凯呀!“子文兄,你怎么知道红党到了西安!”
听到这话,张少帅也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