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她甚至开始去扒扯他的衣服。作乱的小手却被商战寒一下子攥住,“看清楚,”他双眸似血地看着她,“看清楚我是谁?你搞搞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唔不要嘛,”林安暖这会儿本来就难受得委屈,这样一吼更像是要被委屈哭了,“呜呜呜,呜呜呜,人家难受,人家好难受嘛,呜呜呜……”这副可怜兮兮小脸通红泪眼汪汪的样子,真是想叫人将她狠狠蹂躏一番。“你确定,这样做不后悔吗—”可谁料,这话都没说完却直接被她扑上来亲住。“你—”“亲亲,亲亲嘛~”她继续自己刚刚的事情,一双小手在他身上胡乱地游离,和她贴近。商战寒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额头青筋突突地跳着。忽然想到什么一把将小姑娘推开掐起她下巴,“是不是换做任何一个男人你都会这样?都要这样往上扑?我可以别人都可以,是不是?”
“唔,唔,亲,”林安暖却根本忍不了,哪里管他的问题,手舞足蹈地想要往他身上贴,饥渴又难耐。“告诉我,”商战寒却不放过她,继续问道,“是因为是我才对我这样,还是因为我是个男人对我这样?”
“唔,不知道不知道,”林安暖好几次被打断人都要烦死了,“还让不让人亲热呜呜呜……”很好,不知道,好一个不知道!男人脸上明显扬起愤怒,心中的火是彻底烧起来了,“林安暖,这是你自找的!”
不再任由小姑娘摆布,他索性将小姑娘推倒在床上,欺身而上,粗鲁霸道地扯掉她身上碍眼的衣服……“热,好热啊……”林安暖觉得自己身上好像火烧起来一样,浑身难受,燥热难耐,小脸通红身上发烫,她的状态比刚刚更夸张。商战寒给她想要的,但是动作根本算不上温柔,甚至有点粗鲁……林安暖忽然就痛呼出声来,骤然小脸上的表情痛苦,“啊……痛……”她的身子狠狠一缩,小手握成拳头。“痛痛痛,好痛……”那股燥热转变成极大的痛感、不适,她倒吸一口气甚至开始去推商战寒的身子。“你不是要吗?”
商战寒为了惩罚她动作很是粗鲁,一下一下问这她,“还敢不敢喝别的男人的酒?敢不敢跟别的男人聊天?敢不敢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
“唔,不敢,不敢,不敢了……呜呜呜……”她甚至都委屈得哭出来了,小脸皱巴成一团,从未这样痛过。“呵呵,不敢吗?”
商战寒却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我看敢得很,林安暖,你似乎很会挑战我的底线。”
又是对她发动攻击。“啊,我没有,呜呜呜我不敢了,不敢了……”林安暖完全由主动变成被动,模样看上去又委屈又可怜,像只被欺负的小猫。“呜呜呜不敢了,放过我吧……”“记住!你是我商战寒的女人,在婚约结束之前,你都不许跟别的男人有半点亲近,明白吗?”
“嗯嗯,明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林安暖不敢不听,咬着下唇点头,“我明白的呜呜……”看着女孩儿这副乖巧无辜的模样,商战寒心中的怒气才有所消减,昂起下巴,“明白就好。”
又是豁然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动作慢慢变得轻柔……林安暖觉得那疼痛似乎舒缓了一点,转变成一种令人痴痴着迷的感觉,她只觉得身子一会儿被抛入云端,一会儿坠入谷底。一夜缠绵…………林安暖被折腾得太厉害,这一觉,再醒来就是翌日白天。她睡了长长一觉,再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还在套房里。她迷迷瞪瞪地睁开眼,从床上坐起身来,环视周围。嗯,她怎么还在这里?宴会结束后她不是应该回家了吗?怎么还?哦,可能是昨晚宴会结束太晚了就在这里休息了吧?嗯是这样,林安暖是真睡断片了,这就下床准备去浴室洗漱。“啊!”
然而刚下床还没站稳,她人直接摔倒在地上,身体传来一阵钻心的痛。痛,好痛……就像那个地方被毒蛇咬了一口,怎么回事?林安暖低头去看,豁然发现她竟然……登时,女孩儿面上惶恐一变,这怎么可能?昨晚的记忆一下子哗啦啦涌入脑海,她记得,她是喝了张思成递过来的那杯酒,然后,然后她就开始头晕,还被他强行拖拽进了走廊,所以她是跟张思成吗?哦天哪这千万不能够啊!她的自制力就这么差吗?不可能!林安暖整个人都是傻眼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失魂落魄地从地上爬起来进浴室洗澡的,又十分木楞地穿好衣服,穿衣服的时候紧紧靠着墙壁才让自己没有体力不支倒下去。怎么办怎么办?她要怎么和大叔交代,她现在还是大叔的妻子啊。怕什么来什么?林安暖担忧不已,刚刚洗完澡穿好衣服从浴室出来,打开卧室的门咔的一下,商战寒偏巧就坐在外面客厅沙发上。“……”一身西装笔挺、端端正正地坐在那,手里拿着茶盏,举手投足矜贵无双。他又变成了那个高傲矜贵的男人。刹那,林安暖脑子短路了。“醒了?”
漫不经心的语调,男人转过头看她。“我,”林安暖这会儿沉默,不知道该怎么说话,要怎样承认她做了错事?而且是不可饶恕的错误,直接跟他提离婚?想必,她一个已经不干净的女人,他绝不会再接纳她做名义妻子的,恩,那就离婚吧。“怎么,睡一觉睡糊涂了,连话都不会说?”
“大叔,我们离婚吧。”
林安暖最终鼓起勇气,开口就是离婚。刷!一句话让商战寒面色陡然一变,他蹙眉转过头看她。他不过是惩罚了她一下,她如此受挫就要离婚?就那么讨厌他无法容忍他?甚至无法接受和他亲密?“嗯,大叔,”林安暖这会儿鼓起勇气坐了过来,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只能接受,过来坐下认认真真一板一眼看着他说,“既然都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想我们也没必要在一起了,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