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瞳孔,但都没有,这则表示司马荣是个正常人类。”
“不可能,我确实看到了好大一个狼尾巴!”
“我也看到了!”
负责检查影子的人都坚持。其中其中一个还说道:“我们不相信灵国公,还请萧宗主再探测一二!”
萧政闻言微微蹙眉,明显已经不悦了的。萧越脸色也严肃起来,他冷声说道:“灵国公是我们萧家人,还曾是我们萧家这一辈最有天赋的阴阳师,若是连他探脉与开天眼的术法都信不过,那我萧家根本无需千里赴北州伏妖。”
萧政听到这话,不由地挺直脊梁骨,稍感扬眉吐气。霍元山见萧越面色冷然,连忙圆场说:“宗主见谅,我们宁川河谷被狼妖祸害怕了,之前也来了那么多阴阳师跟朝廷灵官,形势却不见好转反而越发恶劣,我们是不得不防。”
萧政此刻说:“不如这样,宗主在入口设一道守护结界,这道结界只有正常人才能通过,若是司马荣能通过,也能表示他是正常人。”
虽然大家是很想相信萧越,但同时也很畏惧引狼入室,毁了他们的家园,所以提守墓灯的村民问道:“我们又不是阴阳师,如何知道这结界究竟不能通过邪祟?”
萧政颇为不悦地瞥了一眼这门外汉,耐着性子问:“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还以为他要问罪,这个村民慌了一下,最后仰首挺胸说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霍达!”
萧政对他拱了拱手:“霍达兄弟可认得本官?”
“认不得又如何?!”
他才不怕他呢!萧政说:“既然认不得,那本官自然也认不得令堂是不是?”
“好好的说我阿娘干什么!”
“抱歉。”
萧政继续耐着性子说,“以下说的话可能多有冒犯之处,但为了证明一些事,恕本官直言,令堂是否最近刚刚离世?”
“你……什么意思,你们阴阳师能猜生死很了不起吗?”
“非猜生死,本官想说的是,令堂耳下是否有拇指大小的胎记,左侧脸颊有一只酒窝。”
不止霍达,连在场的人都有些意外。萧政再道:“这位老夫人,右眼有白色内障的眼疾对否?”
霍达愣得说不出话来。此时霍元山惊讶道:“灵国公每一句说得都对,霍达的母亲天生重瞳,一目两眸,虽然是个哑巴但却是我们寨子里的巫师,但已经重病卧床一年多了,十天前刚刚去世。”
霍达咽了咽嗓子,也跟着问萧政:“你是如何知道的?”
萧政道:“大概天寒地冻你未曾发觉周身寒冷,但本官可以告诉你,你的母亲一直伏在你的肩膀上。”
这句话几乎跟说到狼妖一样,在场的人都吓了惊呼。连霍达都被吓出一身冷汗:“你说什么?”
萧政也不与他解释,就与在场的人:“本官可以为你们开天眼,看看非正常人类究竟能否通过守护结界。”
在场有一个比较胆小的村民说:“那开了天眼,是否就能见到霍达死去的阿娘了?”
“是。”
“那,那我不开了,霍达阿娘生前就很……吓人,我还是不看了吧。”
那人说着,还忙不地从室内跑了出去,生怕自己身后跟个鬼似的。萧政再问:“所以,你们是不敢有人试吗?”
霍元山此刻说道:“鄙人是本寨的寨主,就由鄙人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