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美人,果然不错。”
中年男人起身朝她走来,一双眼睛搜刮着她全身上下,嘴角勾着的笑,令人反胃。薄安初意识到被耍了,无视男人,转身就要走,手腕被男人抓住,她恶心的一激灵,狠狠甩开。“你想干什么。”
她厌恶的抑制不住,清冷的眸子盯着他,拳头已经捏紧了,如果他在靠近一步,她就会动手。中年男人却不屑的笑了:“谁不知道你薄安初会跆拳道,不过现在,在我这里,你可动不了手。”
他的话让她一颤,什么意思。紧接着,那股异样的香味越来越浓,浓到让她眼前的视线有些晃影。薄安初闭了闭眼,眼前的男人出现了重影,她立即意识到那香有问题,她被下药了。“你不就是想知道沈听白在哪儿。”
男人趁她恍惚之际,伸手勾住了她的腰间。薄安初清楚的感知的到,愤怒的想抬手狠狠给他一拳,可这一拳打下去,就像打在棉花上,没有丝毫力度。这状似欲拒欲还的反抗模样,倒是惹得男人兴奋起来,勾紧了她的腰。“只要你今天乖乖听话,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男人迫不及待地就贴上她的身体,享受似的嗅了一口她的脖颈。恶心和愤怒极度到浑身战栗,薄安初拼劲全力推开了男人,身形却踉跄的站不住。她扶住门边,转身就想逃,被男人一把拽进房间里,并锁上了门。薄安初摔在地上,皮肤擦破的痛楚让她清醒了几分,起身拿过红酒杯摔在地上,发出碎裂清晰的响声。她立即捡起碎玻璃,对着男人,浑身都在害怕的颤抖。“别过来。”
她踉跄着,死死捏住碎玻璃,手心被扎出了血,感知却是麻木的。男人大笑着,似乎她越反抗,她就越激动,一步一步朝她靠近:“是个烈性子,真是没骗我,我喜欢。”
“滚开!”
薄安初惊慌至极,不顾一切用力挥舞碎玻璃,接近失控划到了靠近的男人的手臂。男人愤怒的猛地一个耳光打在她的脸上,她毫无防备的摔在了身后的床上。男人立即欺身压上,薄安初死死咬破了唇,出了血,疼痛至极,试图让疼痛清醒,她拼命的挣扎踢踹,嘶吼着。“滚开!别碰我!”
男人无视他的反抗,一把撕开了她上衣的领口,露出了雪白一片的脖颈和锁骨,男人的眼里都在发光。下一秒,男人却从枕头下拿出了一个相机,对着她。“别挣扎了,江砚知的照片不过是个幌子而已,你的照片和你,才是我想要的,你可别怪我,是那个人要我这么做的,你就乖乖听话,要不了你的命。”
那个人,那个人是谁,是沈听白吗?男人拿着相机对着她,拍了好几张照片,绝望侵袭至骨子里,薄安初不甘这么任人摆布,挣扎着打掉他的相机。“禽兽!”
男人被惹恼了,又一巴掌狠狠打在她的脸上,口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耳边一阵刺痛的轰鸣。“妈的!再他妈动别怪老子动手!”
药力发作了,薄安初浑身瘫软地跟水一样,力气像被抽干了,动弹不得,一双眼睛布满了死寂,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撕开了她的衣袖,拿起了相机。拍照声响起的刹那,她的心沉入了谷底。江氏集团。办公室里,江砚知西装革履,正在开会,放在桌前的手机响了,他蹙眉扫了一眼,台上讲案件的人停了下来,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江总,要不先停一下?”
他没回话,在手机响了几秒后,修长的手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其他人识趣的停下了。“江总,夫人不在别墅,合同要怎么办?”
本来是下午过来送合同给那位江家夫人签的,到了别墅却是一个人也没有。薄安初不在?江砚知眉间又紧了几分,抬手扯松了领带:“拿来公司。”
几乎是挂断电话的同时,一点三十分,他的手机收到了一条薄安初发来的消息。白枫酒店,救我。江砚知捏紧手机的手背青筋凸起,戾气是瞬间迸发的,下一秒,所有人还在等着打断的会议继续,桌前的男人却径直起身,头也不回的疾步走出了会议室,徒留一身冷冽的气压。酒店房间里。男人拍完了照片,心满意足的欣赏了一会儿,床上的薄安初意识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头发,衣服被撕扯的凌乱,脸上的妆容已经蹭花,娇艳的大红唇,从嘴角被抹出一抹红色,蹭到了脸颊。她的眼前一片混沌,意识沉重,毫无力气,像躺尸一般躺在大床上。男人把照片全都发给了那个要求他做事的人,随即开始兴奋的解开了浴袍的腰带。“拿了钱又睡了美人,这交易太值当了!”
男人激动的去解开她的扣子,薄安初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抓住了男人的手,面如死灰,气若游丝:“沈听白,在哪儿……”男人顺着她的手,抚摸着她纤细的手腕,满眼贪婪:“你得去问那个人。”
那个人,那个人到底是谁……在男人的动作下,她的意识逐渐丧失。正当男人兴奋的一秒都等不下去,要扯下她的裤子时,酒店的门却突然打开,男人还没反应过来,一道身影极速窜进房间。男人猛地被人从外一脚踹中胸口,大力将他从床上踹开。看清床上的女人那艳丽诱人的模样,来人眸中的怒火熊熊燃烧,杀意四起,扯下了右手挂着的绷带。被踹到的男人刚爬起来,却突然被人狠狠揪住衣领,江砚知额间的青筋暴起,整张脸阴冷的可怕,声音冷到极致,一字一句都带着威胁生命的杀意:“你动她了。”
男人被吓得直冒冷汗,恐惧的连连摆手:“不不!我没有,我没有!我是被逼的!”
要不是收了那个人的一千万,搞强奸犯罪这样的冤种事儿,他才不干!“救我……”床上的女人恍惚间醒了,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处于什么样的危险境地,努力撑着残留的意识,发出了虚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