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的,不然也不会派人递了个信给我,请我来做你明日的及䈂礼的正宾。你可不知道,她在信中都说了些什么,她竟拿过去的事儿来威胁我,说……”“去去去,跟孩子面前乱说些什么?”
殷老夫人连忙打断了她的话,罕见的露了几分尴尬的神色来,转而对秦婠道:“你先回去歇着吧,明日䈂礼,早些起来做准备。”
秦婠笑着应了一声,朝殷老夫人和梁老夫人行了一礼,这才退下。她一走,梁老夫人就笑着道:“你这孙女,我越瞧越喜欢,之礼又爱撒娇,是个可心人,你可真有福。”
殷老夫人叹了口气:“你十多年未出府,才会这般说,我这孙女在外的名声可不大好,如今又是这么个局面,你那孙子,也不知道嫌不嫌弃。”
“外间传言信了作甚?”
梁老夫人轻嗤了一声:“我若真信了那外间传言,早就羞愧的一头撞死了,哪会有今日,这人那还是得亲眼瞧着,相处着才知道好赖。你且放心,我的孙子是个什么性子,我心中最有数,他最烦这些流言,婠儿这性子,他定会喜欢。”
“若是真是如此便好了。”
殷老夫人露了几分欣喜:“将婠儿托付给你们,侯府怎样我也不怕了。”
“你也别想的那般坏。”
梁老夫人压低了嗓子,低声对殷老夫人道:“侯府这是被迫卷进去的,实在不行就让秦昭把兵权交了,当个闲散的侯爷,从此也免了出生入死,你也可省了担忧。”
殷老夫人闻言长长叹了口气:“哪有那般容易,若单纯是为了兵权,我府里又怎会多了上兰院那么个玩意儿?一天天的看着就添堵。”
梁老夫人听了这话安慰她道:“别想那般多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上兰院那个你还得好生待着,免得出了岔子,到时候连累侯府。”
“我那孙子也是不成器!”
殷老夫人气的拍了下大腿:“你说他傻吧,他也聪明的紧,竟知道弃武习文避了锋芒,可你若说他聪明,他又蠢的跟头驴似的,对上兰院那个玩意儿上心的很,若不是婠儿聪慧,早就被气的要去投河了!”
“哪就有这般严重了。”
梁老夫人笑着道:“你那孙子自有主张,或许心里清楚的很,你也说了,上兰院那个,手段上不得台面,婠儿又是个聪慧的,与其操那个闲心,不若早早的将婉儿与我家小子的婚事定下来。”
话题又绕到了秦婠的婚事上,两个老夫人又亲亲热热的商量起了相看的日子来。这一切秦婠都是不知,她回了院子,卸了妆,想了想又让红苕寻了黄瓜切了片,然后敷在了脸上。京城隶属北方,气候还是很干燥的,秦婠爱美,肤如凝脂,血玉滋润只是占了七分,剩下三分还是靠她精心呵护而来。如今她的皮肤不及前世,可胜在年轻,胶原蛋白还很丰厚,她得从这时候起,就保养好了。红苕和绿鸢,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将黄瓜片贴满了一张脸,过了一会儿,又换了新的贴上。红苕有些好奇道:“小姐这是在作甚?”
秦婠躺在小榻上:“这叫敷脸,能让肌肤水润有弹性,待我敷完你就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秦婠敷完了,让红苕上来摸她的脸。红苕轻轻碰了碰,只觉指腹光滑细嫩,再一瞧秦婠的脸,更觉比早间细嫩明艳,当即惊奇道:“小姐!真真的变好了也!”
秦婠有些得意,有血玉镯在,黄瓜又一分功效,也能给弄出十分来。她朝绿鸢道:“你也来摸摸。”
绿鸢本是不敢,可架不住好奇,还是伸了手。这一摸,整个人都呆了:“这……这胡瓜还有这等功效?”
秦婠点了点头:“有,但也仅有我用才会这般好,你们得日日敷面,过上一两个月便能见显著功效。”
这话一出,红苕和绿鸢都有些心动,哪个女儿不爱俏,即便是为奴为婢,也会买些胭脂水粉放着,得了恩典休息之时,偷偷抹上一抹,即便不能悦人,悦己也是好的。秦婠不吝啬跟红苕和绿鸢分享些护肤的小窍门,她刚刚下了决心,要为大胤女人的护肤大业而奋斗!光她自己好,说服力还太浅,若是连带着她身边丫鬟都比旁人好,那才叫真正有说服力。等她护肤品研制出来,都不用她亲自出马,红苕绿鸢往外面一站,逛上几圈,宣传都省了。秦婠心里美滋滋,开始了她的培训大业。“敷面之前,若是用温水湿了帕子,先将面敷上一敷,然后在用这胡瓜效果会更好。”
“平日里,上妆出门,回来之后定要将面给净干净了,这点极为重要。”
“还有平日里没事,定要早早休息,睡眠不足是女子的大忌,即便是夜间当值的,若非特殊缘由,也当抓紧一切机会,将睡眠给补足了,这不仅仅关系到精神头,还关系到女子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