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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是怎样发生的还得从一个月前说起,
—————————— “宁柯啊。”“哎,老师,您叫我?”
老教授笑的一脸灿烂。 “过两天,我们要和纶城考古队的成员一起去南京幽州,考古,据说那里发现了一个大古墓,到时候啊,你跟我们一起去” “啊,老师,我,我,我也可以去嘛?”
宁柯高兴的跟个得到糖的小孩子似的。 哈哈哈,我终于也有机会参加考古了,我,我终于成功了哈哈哈。 宁柯第一时间就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自己的父母和亲朋好友们,他们也为宁柯感到高兴。不曾想,这将他噩梦的开始。 三天后, 宁柯收拾好所有要用到的东西和自己的几个老师跟在纶城考古队的伍中一起踏上了去幽洲考古的旅程。 “老师,您能给我讲讲关与这座古墓的基本情况嘛?”
“具体的我们这三把老骨头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这次是纶城考古队去那一带考察时偶然发现的。”
“哎,老徐,我可是听说这座古墓可是千年古墓呢。”
“老张,你这消息搁哪儿听来的,咱们干考古的可就讲究一个真,这可不敢胡说。”
“哎哟,老刘,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们这不就是说说嘛,你,没必要这么认真的嘛。”
宁柯赶紧出来打圆场,化解这次尴尬。 “刘老师,您给我说说那古墓本在幽州的什么地方有什么不同吧,我想了解了解。”
“好吧,我也只知道这座古墓在幽州的一座后山上,按风水来看,确实是一块好地方,但怪就怪在它四个方位供奉四个上古凶兽。”
“四大凶兽,难不成是?”
“对,正是饕餮,穷奇,混沌和梼杌。也不知道这墓主是怎么想的。好好的一块风水宝地硬生生是给变成了这个样子。”
“供奉凶兽的话,那座古墓岂不是很危险。”
宁柯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 这时刘老师一本正经地开口说: “宁柯,这是21世纪,要相信科学。你这是迷信的说法。说不定那墓主就是这样的想法,想让下斗的人知难而退。”
“刘老师,我不就是说说嘛。”
几辆车子稳,稳当当地停在了上山的一条小路旁,纶城考古队的队长下车向几人说道: “几位教授,要劳烦你们下车走路上山了。古墓在山后车子开不上去。”
几人点点头下车跟着他们一起去了后山古墓。 尽管宁柯已经在几位教授那里了解过古墓的基本情况,可见到时还是被眼狠地震惊了一下。 古墓整体呈古建筑形,一半露了出来,一半经过多年的地壳运动已经被埋入了地下。 古墓的四方屋角上放着小型的四大凶兽它们都面朝古墓中心而立。 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墙体部分已经有考古队的人在挖了,四个门也都露了出来。 那古门的质地十分地坚硬并且上面覆盖了一层暗黑色不明物体。 “老师,这些是什么啊?”
宁柯边问边想伸手去试试覆盖的这是什么东西。 他伸出去的手刚刚碰到哪门上覆盖的黑色物质就被徐教授一把拍掉。 “你小子,知不知道考古的规矩,给你教的东西全被你喂狗了吗?啊,考古,最忌讳的就是不戴手套直接上手,且不说损坏了文物会怎样,光是安全这一块就万万不可大意。”
“老徐说的对,古人的智慧远高于我们,这道门上或许有数不清的机关与危险。”
宁柯吓得赶紧将手缩了回去,自己刚刚一激动忘了要戴手套这回事,原想着应该没有那么邪门,这下经老师们这么一提醒过后一股凉意竟由脚底升起,直冲神经中枢系统。 刘老师将拿过来的手套与口罩分别给三人一人一套后便抬手摸向了古门。 其余三人也各自“武装”好自己后也研究起了古门。 “老刘,你看这黑色的覆盖物像不像铁锈?我怎么觉着,这像经历了许多年风吹日晒的铁锈呢。”
刘教授点点头表示赞同。 “确实是有一股锈味。“ 说着,他拿起小刀和一个透明的小袋子将酷似铁锈的东西刮了一小部分递给了宁柯。 “小柯,你拿去让他们考古队的检验一下这里面有什么成分。”
“好嘞。”
宁柯小心翼翼地接过刘教授过来的东西,去了考古队人马驻扎的帐蓬。 “队长,刘老师让你们检验一下这些黑色物质。”
“好,你放那儿吧。我安排人过去看看。”
大约五十分钟左右检验结果出来了。 宁柯将报告拿去交给了刘教授他们。 “嗯?含有铜?氧化铜和氧化亚铜都有,这不会真是铜氧化后产生的铜锈吧?”
“估计是。哎,你们说这门不会是青铜打造的吧。”
“说不定还真是青铜门。”
“宁柯啊,去,喊考古队的来,让他们把这门想办法打开,我有感觉,这里的东西肯定不简单。”
不一会儿,考古队的人就拿着一个类似铁丝的硬钢管走了过来。 “各位教授,只开这一个门还是四扇门都开呢?”
徐教授摸了把自己并不怎么白的胡子说道: “先把正北面的这扇门打开,然后你再去开其他的,切记先开东西两侧门,然后再南侧的” “好的。”
“老师,为什么开北门后一定要先开东门再开西门,开其他门不也一样嘛?。”
“老张,你给他说。”
一直安静研究自己面前铜门的老张突然被提到怔愣了一下。 “啊?什么?”
刘教授一脸无奈,这个老张啊,不爱说话就算了,干自己事儿的时候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哎约,老张,你给宁柯说一下为何开墓先北后东再西最为南的原因。这小子估计是你上课讲这些的时候没注意听。”
“啊,老师,这个点你上课讲了嘛?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啊这。”
张教授眼睛一转, “这个,我上课好像讲了又好像没讲。”
刘教授一愣。 “老张,你这……” “哎呦,没事没事,问题不大,就当我没讲好了,我再说一遍不就行了嘛。”
“哼,欲盖弥彰。”
“宁柯啊,我可就说这一遍,你仔细听着。”
“哎,好的老师,您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