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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I 我们与恶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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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攸打了电话给喻归远,发现喻归远的电话一直处在占线,许攸只好作罢,他跟着宋爷爷一直上楼,来到二楼的拐角处,除了开门的时候有点灰尘,办公室的里面的陈设都没有落灰,墙上挂了好多合照,宋爷爷从柜子里拿出朝厚一叠的资料,说这些是建院以来所有的信息,许攸看到资料头又犯疼,宋爷爷交待后就下楼了,许攸开始整理资料,翻看了一下想找水,准备站起来,突然有东西掉落下来,许攸看到一叠资料掉在地上,捡起来是在院里上学孩子的信息,检查了面前的办公桌,是从夹层里掉下来的,许攸蹲下来,摸夹层里,摸出一张照片,上面的照片是院长王禾和一成年男子的合影,这成年男子长得很像王禾,但是成年男子的眼角有月牙的胎记,难不成这个成年男子是王利,不对啊?王禾原名是叫王利,到底是怎么回事,17年出事的王利又是谁?许攸准备下楼找宋爷爷,可是宋爷爷不在门卫室,许攸准备返回楼里,发现宋爷爷昏倒在一楼的楼梯口,许攸连忙拨打120,宋爷爷的情况有点严重,是急性脑溢血,许攸在手术室焦急地等着,许攸发了个消息,说自己在医院,喻归远以为许攸出事了,用座机打了电话给来。

“许攸,你们又进医院了?”

喻归远问道。

“我话还没说完,是宋爷爷刚才犯了急性脑溢血,我送他来医院了。”

许攸答道。

“爷爷情况怎么样?”

“感觉可能不乐观,局里怎么样?”

“现在在找发文的人IP地址,但是他很谨慎,都是假IP。”

“那你忙事情。”

“好,那你注意安全。”

电话挂断,手术室灭灯,许攸起身,看到医生走出来,许攸询问:“医生,宋爷爷情况如何。”

医生回道:“还好送来及时,不过现在患者还是处于昏迷状态,如果观察周期醒来就没多大事。”

许攸点头应好,将宋爷爷安置在病房,找了个护工给宋爷爷,准备下楼去缴纳住院费。

缴纳住院费,许攸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宋爷爷明明下楼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脑溢血,许攸赶忙出医院,打车去书院,到达书院的时候,发现书院的门还开着,到办公室的时候,资料全部消失一空,只留下一张纸,是院里孩子的信息,上面写着小满的名字。墙上的照片也全部消失不见。许攸拿起小满的信息,真是贼不走空,就给我剩下一张纸,许攸看着小满的照片越来越熟悉,这不是玻璃厂上吊的孩子?

14年王禾院长去世,在院里的孩子都没有回到之前的孤儿院,那他们去哪里了?许攸打电话给喻归远,想要询问报案的两个孩子,走到楼下的时候,许攸感觉后面有人跟踪,许攸加快脚步走出办公楼。后面的脚步也加快。

“许攸,好久不见!”

后面声音传来。

“你是谁,为什么要跟踪我。”

许攸问道。

“我不会害你性命的,只是希望你不要在查下去,在查下去对你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后面的声音威胁道。

“可我向来不听劝,谢谢你的好意。”

许攸说道。

“年轻人,故步自封早晚会栽跟头。”

后面声音说道。

“您还是少多管闲事。”

许攸说完没有听到回应,就立马出门打车去警局。

到警局后,许攸没看到喻归远,毕业看到许攸过来,对许攸说喻队现在在开会,估计不知道要多久。许攸拜托毕业查一下钦安书院旁边的监控,毕业没问什么就立马开始查找,可是钦安书院那里的摄像头是个监控死角,毕业又调了附近马路的监控给许攸,许攸开始看监控录像,毕业就去忙其他的事情。

等喻归远开完会,许攸已经在监控室睡着了,他没打算叫醒他,就坐在旁边静静看着他,这小子还是睡着的时候比较安生一点。

许攸其实也没有睡稳,察觉旁边有人坐过来,就醒来了。许攸看到喻归远后就将钦安书院发生的事情告诉喻归远,把手里的照片和那张小满的资料给喻归远,并说出自己的猜测:“有着月牙胎记的男子在王禾院长死后,取代了他的身份,当年在院里那些孩子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孤儿院,而是被这个人带走了。所以我希望警方能搜查钦安书院。”

“凭一张照片不足够立证据,申请搜查令调查钦安书院。”

喻归远说出自己的意见。

许攸知道证据不够,所以想见一下报案的两个孩子,并且保证不会刺激他们。

喻归远同意了,说明天带他去医院,先让他回家休息一下。许攸顺带问喻归远拿了自己的车钥匙,准备回茶馆一趟,拿些换洗衣服。喻归远再三嘱咐他小心。

翌日,许攸被喻归远的电话吵醒,喻归远说那两个孩子状态还行,可以问询。

许攸赶快下楼前去医院,许攸到达病房的时候纪年和喻归远已经在里面了,许攸轻轻叩门进来,喻归远看到许攸进来,对他们两个这里给你们了,然后喻归远就回警局了。

许攸拿出照片递给祁望和祁予,祁予看到照片里的人整个人都在发抖,他使劲攥紧自己的手臂,手臂上都是抓痕,纪年见状觉得不能再询问下去,打算先出去,让医生进来查看一下。

许攸和纪年病房外的窗户透透气,祁望拄着拐杖走了出来,他朝许攸的方向走了过去。

对许攸说道“我们认识照片上眼角有着月牙胎记的人,我们不知道他的名字,他有个代号叫牙叔,我们很小的时候被拐卖了,我们只知道他是淮南这边的头,这边拐卖的小孩都归他管。”

许攸摸了摸祁望的头,轻声说道:“哥哥,一定会抓到这个坏人的,然后送你回家!”

许攸随后让纪年带祁望回病房,又开车去警局。到警局后,喻归远又在开会,许攸就在自己的工位上分析案情。

突然一个小警察冲进来,说是郑毅来投案自首了,喻归远他们也从办公室赶到问询处,问询处坐着三个人,“你们三个人谁是郑毅?”

站在喻归远旁边的警察问道。

坐着的三个人都齐声回答:“我就是郑毅。”

“这是警局,还轮得你们在这里谦让。”

刚才问话的警察说道。

“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你们是郑毅?”

喻归远说道。

坐在中间的人从包里拿出U盘放在桌子上,说道:“警官,U盘是玻璃厂三十三位孩子受侵犯的视频,我们今天将证据交给警方,希望你们能彻查钦安书院,我们怀疑钦安书院从事人口贩卖。”

坐在中间的人又从包里拿出了一张照片,是钦安书院院长和牙叔的合照,和许攸的手里的照片是一模一样。

喻归远把U盘递给毕业,让他去核实清楚。办公室就留了许攸和喻归远还有一个负责记录的警察。

“南华大学新闻系学生卓言、光明报社记者余温、淮南高中政治老师边清。”

喻归远把坐着的三个人身份念了一遍又继续说道:“你们知法懂法,难道不知道在网络上散布不实的信息是违法的吗?”

“如果不这样做,根本不会引起你们警方的重视,你们警方不是现在什么也没有查不来,甚至也确定不了那三十三个孩子的信息。”

余温说道。

“昨天在钦安书院劝说我是你们吧!”

许攸抛出疑问又肯定的话语。

“你比哪些警方聪明一点,查到了钦安书院。”

边清感叹道。

负责记录的警方听不得面前的三个人如此冒犯警察,想说话被喻归远制止了。

“13年,当时我为完成学校的新闻作业,原本只是想多关注失孤儿童,却发现钦安书院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院里的孩子会在人群表现得很开心,可是他们在吃饭时、读书时会很消沉,呈现一个病态的现象,我原本以为是孩子缺少父母的关爱性格抑郁,直到那天我负责记录的笔记本落在书院,我去取回的时候,我听到孩子的嘶哑声,我看到负责带教的男老师在侵犯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子,我真后悔我当时没有制止,而是逃走了。第二天去书院,我见到了那个孩子,我终于明白他的难过,可我甚至不敢替他们报警。书院的院长王禾在当时的教育者有着权威的地位,我不知道是他的纵容才可以让带教老师做这样的事情。”

卓言说道。

卓言继续说道:“直到在书院志愿服务期结束后,院里的一个孩子拉住我的手,他说希望我能帮帮他,带他离开,我找了余温帮我忙,带那个孩子去警局报案,那个孩子就是玻璃厂吊死的孩子小满,可是警局根本不受理我的案子,但是负责处理的民警说我们就是没事找事,后面孩子就便钦安书院的老师带走了,我当时根本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小满被他们带走。后面我偷偷回去看小满,小满整个人身上都是伤。后面我就网上发布了钦安书院虐待儿童的文章,可是文章发上的十分钟就便删除了,我们学院的院长找到我,说我在危害公共安全秩序,我之后就便勒令退学,我连毕业证都没有拿到,帮助我的余温也被当时的报社辞退。我真得不甘心,院长真就手眼通天,之后我和余温开始调查钦安书院。最开始我们一无所获,直到14年院长王禾的去世才揭开了钦安书院的真面目。”

边清替卓言说道:“钦安书院就是一个魔窟,他们将书院作为中转站,书院免费提供失孤孩子读书和生活,其实就是将他们作为商品,进行交易,他们会维持表面的平衡,方便可以从政府拿到救济款,他们背后是一个庞大的群体,书院里通过隐形网站的社交账号将孩子的信息作出公示,进入隐形网站的人一般也不能顺利进入内部看到社交账号,社交账号早已进行筛选过,只要是他们的目标进入,就成为他们的猎物。首先你要缴纳一笔不菲的封口费,然后你可以看到部分孩子的信息,如果你说出你的要求,他会替你找到目标。网站建立长达八年之久,成千上万还是不计其数的孩子受害,可当我们去报案时,官官相护,不敢得最教育者的泰斗。”

余温指着桌面上的照片说道:“这个有着月牙胎记的人才是真正的院长王利,王禾不过只是他的傀儡,他看不惯王禾的地位,所以将他杀害了,王禾是照着王利的模样整成的,最后他也没有好下场,被他的手下的人杀死了,17年车祸死亡就是王利,他伪装身份,整容成王利。14年王禾死亡的时候王利转移了院里的小孩,我们没有找到其他的小孩,所以我们现在怀疑那些孩子还在书院或者还在玻璃厂,所以我们警方能彻查书院。”

毕业敲门进来,对喻归远说孩子的身份都核实清楚了,已经联系他们的家长了。喻归远说好,毕业交代就离开了。

“警官,这会儿你该相信我们提供的证据了吧。”

余温说道。

此时,喻归远、许攸还有负责记录的警察站起来了,喻归远和负责记录的警察朝他们敬了军礼,许攸则向他们弯腰朝他们鞠躬。

“谢谢你们的坚持,让真相不再沉默。”

喻归远说道。

喻归远立马出队前往钦安书院,可是他们将书院翻遍了也没有找到,另外一部分人前往玻璃厂也没有找到孩子的踪影。许攸的电话响了,是医院打来的,说是宋爷爷醒了,许攸立马开车前往医院,他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他赶到了宋爷爷的病房,护工正在给宋爷爷喝水,许攸叫走了护工,他对宋爷爷说道:“那群孩子在哪里?”

“小攸,你说什么,院里的孩子14年都回到自己的孤儿院了。”

“别装了,王利都死了,你还为他卖命,你留在书院的任务就是替他守住书院,看住那些孩子。您趁早承认,还能戴罪立功。”

许攸质问道。

“在我的房间书柜里的第二格,有个开关,打开后就能进入地下通道。”

宋爷爷回答道。许攸将消息告诉在现场的喻归远,喻归远根据许攸的提示,找到了地下通道,昏暗狭窄的通道,还同时连接城市的下水道,通过狭长的通道,喻归远一行人找到了锁着的地下室,孩子都缩在角落里,他们长时间没有见光,所以喻归远嘱咐他们把手电筒的光照到墙壁上,尽量不要照在孩子身上。

幽暗的地下室容纳将近困了百余孩子,他们离开书院的时候,那天的日出格外地刺眼。

玻璃厂和钦安书院的恶行公布于众,引起网络轩然大波,宋爷爷被判处无期徒刑,卓言三人不希望自己的行为被公众知道,警方也表示支持,不过私下警方也去南华大学给卓言澄清。

淮南公墓,祁望祁予两人捧着绣球花轻放在小满的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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