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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媚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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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桉回想起刚刚牧铭琛愤怒里夹杂着庆幸的眼神,没来由的,有些心神不宁。阮依依从衣柜里翻出一条崭新的裙子,放到床上说:“乔姐姐,你试试这件,应该会合身。”

乔桉连忙像是压住充满气体的米酒瓶盖一样,强压下心里的忐忑,可是瓶子里的骚动却依旧没有停息。“谢谢。”

“不用谢。”

阮依依捏了捏衣角,说:“其实......牧哥哥他小时候不是这样的。他很好说话,很温和。除了胆子小和不爱学习,几乎没什么缺点。”

阮依依记得,小时候她每次闯了祸,都是牧铭琛背锅挨骂。“是姨母的事情,让他打击太大,才忽然之间变了性子......乔姐姐,你别怪他。”

乔桉可以理解,忽然之间仿佛没有妈妈的感觉。闭了闭眼:“我没怪他。”

“谢谢你,乔姐姐。”

这时,阮依依看见了乔桉手掌上的伤口。“呀,姐姐你的手划破啦,我去打电话叫家庭医生。”

“不用这么麻烦。”

乔桉摊开手掌,“你看,就是一点小擦伤,给我一个创可贴就行。”

阮依依见真的只是小破皮,连血星都没蹭出多少,才勉强点头:“......好吧。那姐姐你先换衣服,我去让人买创可贴。”

阮依依刚走没多久,房门又被人敲响了。来人是一个系着围裙的妇人,像是佣人,但乔桉不认识。“您好,请问找谁?”

“乔小姐,这是先生让我给您送来的果汁。”

说完,就不由分说将果汁送到了乔桉的手里。垂眸看着手中的果汁,问:“是......牧铭琛吗?”

妇人面带微笑地重复:“是先生。”

乔桉不疑有他,喝了一口,却没发现妇人的眼神闪烁。乔桉见她依旧站在门口不动,问:“还有事吗?”

妇人搓了搓手说:“先生说,让您换好衣服在屋子里等他一下。”

“好,我知道了。”

妇人又看了眼她手里喝了一半的果汁,说:“那我去忙了。”

乔桉点头,关门准备换衣服。牧铭琛让人给她送果汁,是在为刚刚的事情道歉吗?不知道为什么,乔桉的心底突然生出了一股不太对劲的感觉。牧铭琛会道歉?而且,先生......阮家的佣人,怎么会叫牧铭琛先生?乔桉烦躁地擦了擦从额头滑落的汗水。突然,动作僵住。她为什么会流汗?房间内明明有空调,她怎么还越来越燥热?心里咯噔一下。乔桉站起身就要往外跑。可屁股刚离开床,却又因为双腿发软跌到了地上。与此同时,一股灼热的暖流从小腹为源头,迅速地向着全身流窜。惊恐的目光,落在床角边被打翻的玻璃杯上。果汁有问题!房间在三楼,乔桉立刻意识到,现在的她没有办法跑出去。当即决定,先锁门,再求助。刚把房间的门反锁起来,乔桉的双腿便再没有了力气。她只能手脚并用地趴到床边,摸出包里的手机,迅速地拨了出去。滴——滴——清脆的“滴”声,像尖利的石头,一下下砸在乔桉的慌乱的心上,手脚也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喂。】“牧铭琛,是我…….”滴滴,滴滴。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乔桉早已汗流浃背。她没工夫抹去滴到眼角的汗水,再次咬牙按了拨通。不能放弃。放弃,她就完了。【想死?】“我被下药了。”

乔桉颤抖着说:“牧铭琛,我被你叔叔下药了。”

【关我屁事。滴——】再打。关机。乔桉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攥住,停止了跳动。她瘫仰在地,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让喉咙里的嘤咛发出声来。双眼大开,一眨不眨滴盯着天花板碎裂的光影,像只濒临破碎的蝴蝶,等待着死亡的宣判......就在这时,锁紧的房门被人踹开。紧接着,一双大手将地上的女人给端了起来。此时,乔桉的意识已经去了七八分。她眼神迷离,无法分辨男人的脸,但仍旧用力地推搡着那坚硬的胸膛,“放开我……”然而她不知道的是,由于药物的缘故,那代表拒绝的推搡,已经变成了讨要的拉拽。“这是怎么了?”

阮依依发现了牧铭琛的焦急,跟了上来。“牧哥哥,乔姐姐她怎么......”牧铭琛皱眉看了眼在自己胸口磨蹭的小脸,没好气地反问:“你说她怎么了?”

阮依依被问得一愣,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捂住嘴巴:“不可能......我爸他分明被锁在......”怀里的女人越来越折腾了,牧铭琛不敢耽搁,大步向着楼下奔去。宋怀正在一楼陪阮老太太解闷,瞥见大步流星往外冲的牧铭琛,不假思索就跟了上去。与此同时,被围在人群中的牧嘉庆也发现了这边的动静。他看着儿子抱着乔桉离开的背影,带着纹路的眼尾不易察觉地动了一下。“三少,晚宴还没开始呢,你去哪儿?诶?神婆她怎么看起来怪怪的?”

“开车。”

“好。”

宋怀连忙加快脚步上车,启动了引擎。阮老太太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叫住面色难看的孙女,问:“依依啊,这是怎么了?琛琛怎么走了?”

“奶奶......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没事。”

牧嘉庆暗暗对阮依依摇了摇头,说:“干妈,是铭琛他又在闹小孩子脾气了。”

......将乔桉往后座一丢,牧铭琛终于腾出手来松了松领口。四扇车窗全部被打开,晚风灌进车内,让乔桉找回了些神志。然后,她靠着最后一丝理智,张开嘴,用力咬向了自己的手臂。旁边的牧铭琛顿时吓了一跳,拍开她的手,骂道:“你疯啦!”

骂声有点儿耳熟......“......牧铭琛?”

“天干物燥的,你满嘴是血想吓唬谁呢!”

真的是他。乔桉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一些,与此同时,还有迟来的眼泪落了一身。见她小脸涨红,又哭得可怜,牧铭琛不由更加烦闷。摸了摸身上,他没有带纸巾或手帕的习惯。于是低咒一声,催促宋怀:“再开快点!”

就在车子即将驶进医院停车场的时候,一个清瘦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路中央。宋怀猛地一个急刹车,探头吼道:“我靠余笙,你不要命了!”

余笙无视宋怀,面无表情地绕过车头,拉开车门,伸手就要去抱乔桉。牧铭琛自己都不知道,在车门打开的瞬间,他竟然鬼使神差地抓住了乔桉的手臂。余笙皱眉:“放手。”

牧铭琛一怔,随即错愕地看向自己的手。缓缓松开手指,他说:“你还有伤,我和宋怀送她进去就行。”

然而,余笙却像是没听到一般,弯腰钻进车,将意识模糊的乔桉给抱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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