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了。”
乔御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上更加难看,他冷声看着秦晚:“我花费几十年心血创办的乔氏,几乎彻底毁在你的手里,我如今重病缠身,你却还能像没事人一样谈笑风生!秦晚,你还真是和你妈一样的冷血!”
“你有今天的下场是你的报应!”
秦晚半点不因为乔御的话恼火,经过这么多事情,她早就已经习惯了乔御的无耻,冷笑着怼回去。乔御冷眼看她:“我从来都不信报应,如果真的有报应这回事,那今天坐在着轮椅上的人就应该是沈城,而不是我!”
“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情,我懒得听!”
秦晚语气里泛起不耐烦,再次问道:“你到底要和我谈什么,直接说,别拖延时间。”
乔御也明白自己此刻多说无用,于是抿唇:“我要和你谈一笔生意。”
“没兴趣!”
秦晚转身就要走,不用听她也能猜到乔御是想让她撤掉和乔氏的官司。“那你对沈宴辞也没兴趣么?”
乔御扬声开口,秦晚脚步一顿,皱眉回头看着乔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要是还想嫁给沈宴辞,就只能听我的!”
乔御眼底泛起算计:“以你的身份,想要嫁进沈家根本就不可能!除非我愿意帮你!”
“你帮我?”
秦晚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回头讥讽的看向乔御:“你如果真的那么有办法,怎么不帮你自己的女儿嫁进沈家?她可是从十几岁就开始做沈家少奶奶的美梦了!”
“乔一宁没有嫁进去是因为沈宴辞不同意,而你嫁不进去是因为沈城不同意。”
乔御盯着秦晚:“我没办法掌控沈宴辞,但是一起共事这么多年,沈城的把柄我还是有一些的。”
他说的十分自信,但秦晚听着却觉得无比可笑:“你和沈城之间的各种‘爱恨情仇’,还是留给你们两人自己解决吧,我不想参与。”
她顿了一下:“至于我和沈宴辞的事情,也不劳您费心,他要是真心爱我,自然会给我该有的仪式和体面;他要是不爱我,哪怕我倒贴成乔一宁那个样子,也一样逃不过被分手的下场。”
说完这话,秦晚也懒得再和乔御废话,转身便要走。“秦晚!”
乔御见她如此不在意,这才真的着了急:“你已经毁了我半生的心血,难道还想利用官司逼死我么?”
秦晚听乔御终于说出了真实的目的,这才冷笑着转过头:“这就对了嘛乔御,咄咄逼人才是你的强项,你突然这么示弱我倒是都不习惯了。”
乔御没想到秦晚会如此的不留余地,他今天本以为稍稍示弱,再提出沈宴辞的事情,秦晚自然会服软,但没想到她根本就是软硬不吃!他咬牙:“你这个孽障!就算你不认我,那家里还有你奶奶!她这么多年可是没少私下接济你和你妈,难道你就忍心她晚年过的穷困潦倒、跟着我操心担忧?”
“放心,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一定第一时间把奶奶接走和我一起生活,不会让你操心的。”
秦晚面色不变,对于乔御说出的每句话都有合理的反驳。“你——”眼见乔御气的脸色涨红,指着自己说不出话,秦晚才收起笑意,冷静的看着他:“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急着对你赶尽杀绝么?因为我就是要看着你一张一张出光自己手里所有的牌、却都没有一点用处!我要让你用余下人生的每一天去懊悔曾经对我妈做过的事!”
“秦晚!”
乔御听着这如同诅咒般的话,脸上的伪善再也忍不住:“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畜生!你以为你毁了我你就赢了?我不过是分了一点点嘉伟的资金!你妈生前挪走的最大一笔为你做信托基金的资金流,最后可是进了沈家的口袋!”
秦晚听到信托二字脸色一变:“你也知道信托的事?”
“我不光知道信托,我还知道你妈为什么会在那天死!”
乔御情绪激动,甚至带着几分癫狂的冷笑,死死盯着秦晚:“因为你妈只要再晚死一天,那份信托就生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