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医治沈白虹出手的人毫无疑问正是秦河图。“他已经宣誓向我效忠。”
秦河图目光平淡地扫过五个肃清者,声音冰冷而平静,“而我说过,谁敢在百花楼闹事,谁死。”
“在我的地盘杀我的人,黄泉,好大的狗胆。”
“你说什么——”五品武道宗师落地后,口中鲜血狂喷,但一双阴冷的眼睛,却死死盯着秦河图,“敢对我黄泉组织不敬,你找死吗?”
秦河图冷笑一声没有回答。回答这位五品武道宗师的,是一个巨大的拳头,还有如同怒浪狂涛般汹涌的刚猛真气!砰——随着一声闷响落下,五品武道宗师的身体再次飞了出去,重重砸落在天台地面上,胸口深深凹陷下去,浑身如同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剩下的四个肃清者,都是清一色的一品武道宗师,他们见五品武道宗师重伤,对视一眼后,毫不畏惧地朝着秦河图包夹过去。刷刷刷刷——四道寒光闪过,这四人从腰间抽出匕首,以无比刁钻的角度,封锁了所有的死角,朝着秦河图身上捅去。“五品都跪了,一品还来送死?”
秦河图冷笑一声,他没有退避,而是抬起一条腿,接连四脚带着道道残影踹出。砰砰砰砰!四声闷响同时响起。秦河图接连四脚,精准无误地踹中了这四人的太阳穴,随着鸿蒙诀真气在四人.体内爆发,四个人的脑袋同时炸成碎片!鲜血和脑.浆混杂着,溅满了地面,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血腥味。秦河图面无表情地收回腿,来到重伤垂死的沈白虹面前。“秦哥,你……”沈白虹目光无比震撼地看着秦河图,他完全没有想到,秦河图连杀五个武道宗师,竟然会是如此单方面的屠杀!这么看来。下午的交手,如果不是秦河图手下留情,就凭重伤濒死,全靠一口真气吊命的自己,恐怕直接会被一招毙命!“还能走路吗?”
秦河图神情平淡地看向沈白虹。“能。”
沈白虹咬牙站起来,可是刚刚起身到一半,却猛地一个踉跄摔倒。但他马上又咬牙再度爬起,接连三次后,才勉强站起身来。“跟我走。”
秦河图没有上去搀扶,而是直接转身,缓步朝着自己的静室走去。沈白虹一瘸一拐地跟在身后。短短几百米的路,沈白虹足足走了十几分钟。当他终于瘫倒在静室的地板上时,整个人已经气若游丝,随时都可能当场断气。“是条汉子。”
秦河图略微赞许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一把提起沈白虹,将他放在床榻上,真气一抖,震碎了对方上身衣物。“那必须。”
面色惨白如纸的沈白虹,咬牙挤出一个笑容,却是比哭还要难看。“有点疼,忍住了。”
秦河图拿出几根银针,真气注入银针中后,朝着沈白虹身上刺去。“啊——”沈白虹立刻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他身上的伤势极重,五脏六腑都被人强行轰碎了,若非五品武道宗师级别的真气,一直吊着性命,随时都可能会瞬间暴毙。这种情况。即便是精通太玄十三针的秦河图,也必须花费不少功夫,才能将他完全治好。沈白虹在发出第一声惨叫后,接下来整整三个小时的施针过程中,却是没有再发出半点声音。他额头上青筋暴起,整张脸因为剧痛涨成了猪肝色,额头和身上不停滚落黄豆大的汗珠。可沈白虹却始终紧咬着后槽牙,硬是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秦河图运针如飞,上百根银针接连刺入沈白虹体内。他不只要续接沈白虹断裂的筋脉,还要用太玄十三针,来刺激对方的生机,让他内腑的创伤逐渐自行修复。…………第二天一早。此刻的西半球已经是下午时分。黄泉总部,一座隐藏在无尽沙漠中的地下基地里,一名带着黄金面具的中年男子,正神情冰冷地听着汇报。“肃清者小队全军覆没。”
“根据我们远程调取他们死前的录音,一个当地的高手,出手救下了沈白虹。”
一名身穿红斗篷的黄泉核心弟子说道。“这支肃清者小队,是什么级别?”
黄金面具男子缓缓开口,声音平淡之余,给让人不禁产生一种仿佛面对九幽黄泉般的恐惧。“一个五品宗师,四个一品宗师。”
核心弟子立刻汇报道。“小小江南省,竟然有这样的强者?”
黄金面具男子,眼中露出几分好奇,“派几个人盯着,等查清了此人底细,连那个百花楼,一起端了。”
“是!”
…………同一时间。正值清晨的深城。一个青年正坐在价值百亿的顶级豪宅中,漫不经心地翻阅着一份密报,身后八个黑西装保镖静默无声。青年面前,跪着一个颤颤巍巍的秃顶中年人。“两年前灭沈家时,是你负责杀沈白虹和沈盈盈兄妹。”
青年缓缓放下密报,金丝眼镜下的目光,陡然闪过一丝冷意,“你说过,你已经亲眼看着这对兄妹命丧黄泉。”
“少、少主,我……”秃顶中年人吓得浑身哆嗦,整个人魂不附体。“不必解释。”
青年缓缓一抬手,身后的一个保镖,瞬息就出现在秃顶中年人背后,直接捏断了他的脖子。咔嚓。随着一声脆响,秃顶中年人直接死不瞑目,被黑衣保镖提着扔出了房间。“沈白虹竟然还活着。”
青年饶有兴致地端起一个钧窑瓷碗,悠闲地呷了口茶,“没想到,这蝼蚁的命居然这么硬。”
剩余的七个保镖噤若寒蝉。青年猛地将手中价值几千万的瓷碗砸在地上,“一群废物,连一个丧家之犬都杀不掉,本少养你们何用?”
哗啦——屋里的所有人瞬间跪倒一地,有的正好跪在地上的瓷片上,膝盖直接被扎得血流如注,却连一点痛苦的神情都做不出来。青年冷笑了一声,缓缓开口,语调轻佻又慵懒。“派人,去江北。”
“三天之内,沈白虹,和敢收留他的人。”
“我要他们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