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雪》吗?其实我只是想问问’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的歌词,为什么2路汽车会停在8楼?我一直以为这是歌词艺术化了,很可能就是刀lang幻想着把车开到8楼他的家里去亲自接他!对吗?”
我轻轻问道,掩饰一下驿动的心情。“嗯,停靠在8楼的2路汽车中的8楼,并不是指的楼层,而是我们那里公交车站的一个站台,名字叫做8楼。那是因为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乌市最高的建筑就是八楼,所以有了公交车之后,那个地方的站牌被命名为八楼站台!它具体的位置是在乌市沙依巴克区友好南路。你明白了吗?大军。”
阿依古丽香气迷人,柔情天山,款款讲述。“哦,原来如此。谢谢你!美女。”
终于知道一个问题的答案了,我很开心地笑了。“我就是为你打抱不平!”
阿依古丽紧接着小声地说:“你女朋友不理你,我和你,说。”
“没事,她只是和胡主编聊聊文学。”
我心头一热,忙避开那酒多了撩人的眼睛。估计此刻杨同学的心里不好受,我赶紧站了起来,“班长,我敬你一杯。”
“好啊。”
老杨善解人意地配合着,“什么时候喝你和嫂子的喜酒啊?”
“是嘎!”
小管也激动地站了起来,“师父,我也一起喝,祝你早日把师娘娶进门!”
说完,还特地去和海享碰杯。“瞎说什么啊!”
海享本来在和范总喝酒,突然把杯子往桌上一放,一脸的不高兴,“我可没说要嫁给他!”
“咦?”
老杨和小管一脸问号。“刘大军,你说说看咱们什么关系?现在这个实力,你能娶我吗?你知道有多少人喜欢我吗?”
海享语速很快,胸脯因为激动而起伏着。“这,这,这”,我也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什么这?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海享幽幽地说:“你看看你,都来东海多久了,还混的那么惨!在座哪一个不比你强?”
“我不是正在努力吗?”
我小声辩解道。“那你还要努力多久我们才能买车买房?这是一个一睁开眼就要用钱的时代,却不是一个一睁开眼就能挣到钱的时代。”
海享继续穷追猛打。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