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吕然带走的那个人确实不是原来孟村的人,是一直潜逃在外的毒/贩,出院后就被吕然带走了。 吕然后面也来找过薄丞远一次,主要是询问关于那些中枪患者的情况问题,从这些人伤口里取出来的子弹都是同一批次的,上面统一的红玫瑰花纹,和那次在中临从卧底警察身上取出来的子弹是一样的。 而且洛城发起的一起命案,死者也是眉心中枪而亡,法医取出子弹后对比居然也是同样的子弹,警方开始将这起案子和桔梗案并案调查。 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宋阑珊情绪极其不稳定,给警方问话带来了很大的困扰,加上死者叶琛在国外,唯一一起生活的母亲病重,家里根本不敢将这个消息告诉老人家。 而自从傅斯壑取消了婚礼后,宋阑乔三番五次找上门质问贺晚浅到底和傅斯壑说了什么,甚至一度怀疑贺晚浅勾引傅斯壑.... “那我能算你在夸我漂亮吗?”
在宋阑乔发出质疑后,贺晚浅居然毫不要脸的问出这句话,并且成功将宋阑乔气得原地跺脚。 “贺晚浅,你到底要不要脸。”
宋阑乔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贺晚浅走上前捏了一把宋阑乔的脸感慨道,“还是那天在手术门前救你姐姐的宋阑乔可爱。”
“你居然掐我。”
宋阑乔一度怀疑今天的贺晚浅是不是疯了。 “我感觉你最近胖了,肉乎乎的。”
贺晚浅无形刀子,刺痛了宋阑乔。 “啊....”宋阑乔发起脾气来只会狂叫,贺晚浅捂上耳朵准备离开宋阑珊的病房,她刚刚给宋阑珊打了针睡下去了。 刚出门的时候,就撞上了警方,不出意外又是来问问题的,但是宋阑珊这个情况医生已经多次和他们解释过了,不适合问话,而且这种状况问出来的话可靠性不大。 这是这次跟在警方身后的,还有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贺晚浅总觉得那个身影有些眼熟,等到那个人走进病房的时候,映入眼帘的事那张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亚麻色碎发挡住了那一双如猫的琥珀色眸,薄唇浅浅泛着笑意。 “薄....薄教授....”贺晚浅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他不是在孟村吗?怎么会出现在中临。 “晚上回去和你聊。”
薄丞远拍了拍贺晚浅后背温声解释道,跟着警方一起进了病房。 贺晚浅出来不久后,宋阑乔和两名警察也被请了出来,屋里只剩下薄丞远一个人,而且唯一看向房间的透明玻璃窗口也被警方挡了起来。 “他们两个在里面干嘛?”
贺晚浅在门口忍不住臆想道。 “反正你抢了我姐的老公,我姐用一下你老公也没关系。”
宋阑乔看见贺晚浅脸上多了一丝紧张笑道,反正贺晚浅不爽她就舒服。 “我还没抢你姐男朋友呢。”
贺晚浅刚想推门进去,就被站在门口的两位警察拦了下来,“妨碍公务,三年起步。”
贺晚浅只能回她的工作岗位,只是薄丞远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结束工作后,贺晚浅给李若风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好久才有人接。 “师傅....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忙过,我晚点给你回电话。”
还有几秒钟,李若风就挂了电话,听那边的声音好像有点忙。 下午每结束一台手术,中间休息的二十分钟,贺晚浅都要跑来宋阑珊病房前看一眼薄丞远有没有出来,直到下午第三场手术都结束了,薄丞远都没出来! 贺晚浅下了班也没离开中临,去了宋阑珊病房外,那两位警察还守在那里。 “那个男医生,在里面呆这么久,你们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
“担心他两跑了....”这个问题没有十年脑血栓问不出来,这里二十层....除非他两长了翅膀,否则只能跳楼殉情。 贺晚浅晚上不值班,但也没离开中临,去了值班室陪唐承。 “听说你今天不停地往宋阑珊病房里跑啊!”
唐承日常听取各路小道消息丰富她的业余生活。 “有吗?”
贺晚浅没细算,只是得空休息了就去偷看一趟。 “有目击者宣称13次。”
唐承翻了翻手机里的聊天记录,确认自己没有说错次数。 贺晚浅这才放下伪装,双手撑在唐承桌椅前,眼神里多了几分杀意,“你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12个小时会干什么?”
唐承嗅到了八卦的意思,慢慢起身看着贺晚浅回道:“不会是傅斯壑在宋阑珊屋里呆了12个小时你坐不住了吧?”
贺晚浅身子一怔,一脸黑线,刚想解释却被唐承拦了下来。 “不用说,姐妹懂你,薄教授和傅总确实难做选择,你要是选择了傅斯壑,准备婚内出轨,我绝对帮你保密。”
“你这话要是被薄教授听到了,他会杀了你的。”
贺晚浅不知道唐承这么义气,连婚内出轨也能帮她瞒。 唐承浅笑了一声,“他人现在还在孟村那个犄角嘎达呢,怎么可能听到。”
唐承也就是看薄丞远在千里之外才敢这么说,要是薄丞远真在她面前,贺晚浅要是出轨,她帮薄丞远家暴.... 唐承脸上笑意还没持续几秒,抬头对上门外人的视线的时候,整个人都僵住了,“薄...薄教授....” “老唐,你腿抖什么?”
贺晚浅还没注意到门后多了一个人,只看见唐承双腿抖的幅度有些过快了。 “可能是在担心什么时候失业吧。”
薄丞远的声音响起的时候,贺晚浅腿也在颤抖,要不是双手撑在那张办公桌上,可能整个人就腿软到地上了。 “薄...薄教授,你....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贺晚浅转过身看向薄丞远几分心虚道,她刚刚和唐承聊的话...不太适合薄丞远听。 “不久,就是从夫人前男友名字那里听起。”
薄丞远走到贺晚浅面前,黑沉的脸好似一只猛兽,要将眼前的兔子吃干抹尽。 “那个,我刚要和唐承解释屋里那个人是你,不是傅斯壑的。”
贺晚浅嘴角微扬,努力挤出一个微笑看向薄丞远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