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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日落早睡早起,转眼已是第二年年初,在这些日子里江誉明不断学习祝寿福给他的那本书,如今也算学得小成。
在国庆走之前,祝寿福给他一个小瓶子,让他每月十五吸收这瓶子里的鬼气,可以压制下头疼的毛病。 起初效果还不错,可是往后越来越不行,如今已不管用了。 这不江誉明买了年货到干爹家与祝寿福家拜年,顺便让祝寿福再给他这样的小瓶子。 一天的舟车劳累半夜才到干爹家,孙悟坤笑嘻嘻接过他的行李,然后拉着他进入房间不知干什么去了。 而早已睡下的孙母知道江誉明来了,忙起床给他做饭。 不一会香气扑鼻,令江孙二人食指大动,口水直流。 一夜就这样过去,第二天江誉明早早起床,与孙悟坤一家人一起来到他师傅家。 祝寿福一个人在家收拾,他媳妇与孩子回娘家拜年去了,而他留在家里接待客人。 好不容易收拾完,站在门口呼吸新鲜空气,看见江誉明等人过来,忙迎了出去。 迎进屋倒了茶,便坐下聊天。不一会又来了一个人,这人站在门口看着屋里,踌躇了一会走了进来,说道:“请问哪位是祝师傅?”祝寿福忙站起身,给了他一支烟,说道:“我就是,请问你是那位,找我什么事?”
这人小心接过祝寿福的烟,看了看江誉明等人几眼有些犹豫,然后说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祝寿福一听就明白他来找自己干嘛,摆摆手示意无事,说道:“没事,这是自家人,你遇到什么难处了?”
原来此人叫张文开,今年三十出头,浙江余姚人氏。 过年前他父亲突然生病,到医院去检查,医生说没事,只是身体虚弱,吃点补品就好了。 可是补品吃了不少,身体却一直没好转,而且看样子是越来越严重。 本来他父亲只是浑身发抖,夜晚发高烧,其他还是好好地,但现在却每天只能躺在床上,高烧一直持续,说着他母亲来接他了之类的话语(他母亲前几年去世了)。 他这一听就知道不对,到处寻求高人,经一位朋友介绍才来到这里。 张文开说着说着流下眼泪,可见他是一位大孝子。 祝寿福本意是不愿去的,毕竟大过年的谁愿意干这事,可是看着一位大男人流眼泪他心里也不好受,只好答应下来。 张文开见他答应,立马拉着他就往外走。 祝寿福见他急性子,笑着说道:“张老弟,今天恐怕不行,这事听起来可能有些棘手,我得准备一些东西,要不明天如何?”
张文开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唐突,不好意思笑了笑,说道:“行,那我明天再过来接您,麻烦您了,祝师傅,那就不打扰您了。”
说完准备离开,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拿出红包塞进祝寿福的手里,并说道:“来时匆忙没来得及买年货,这是一点心意,您不用客气。”
送走张文开,祝寿福回来提议打麻将,于是四个男人围坐在一起霹雳啪啦,丢下孙母一人,因为她要做饭。 不过,孙母有空就过来指点江誉明打哪张牌。 一直到天黑,孙悟坤一家子饭都没吃就离去,祝寿福让江誉明把中午剩下的饭菜热一下,然后自溱自饮看着屋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江誉明热好饭菜端上桌,祝寿福让他坐下陪自己喝酒,酒过三旬祝寿福说道:“誉明,这些日过去,我给你的那本书学得怎么样?”
“师傅,不瞒您说,这些日我已经学的七七八八。”
江誉明见祝寿福酒杯已空,站起身倒酒说道。 “嗯~那头疼的毛病是不是又开始了。”
“师傅,您给我的小瓶子开始挺管用的,但到后来越来越不行了,是不是那瓶子已经过期了,要不您再给我一个?”
“呵呵~这东西怎么可能过期。其实你又头疼是应该的,这瓶子的作用毕竟只是让你适应鬼气。如今看来得用新鲜的鬼气了。”
“师傅,您的意思是……?”
“你不是把那本书已经学得七七八八了~?”
祝寿福故意把声音拖得很长,奸笑说道。 江誉明看着祝寿福的笑容,心里一阵惊悸,不禁想起那夜在秦大叔家做得那个梦,不过是一闪即失。 他明白他师傅的意思,情绪喜忧参半,喜得是祝寿福对他的认可,忧得是让他去解决那些事。 虽然以前的日子里他也遇到那些事,但毕竟是遇到,就算正面接触也不过有惊无险。 而现在不同,现在是他主动去找那些鬼麻烦,要知道那些鬼并不是善类,如果处理不好会丢命的。 江誉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看来今晚又是无眠夜。 第二天一早张文开提着礼品来了,进屋就催促祝寿福快点快点。 祝寿福十分烦恼他,如果不是昨天收了他钱,恐怕早就撕破脸皮了。 直到张文开说句迟了就赶不上飞机,他才眉开眼笑,因为他坐过路上跑的牛车马车汽车火车,就是没坐过天上飞的飞机。这不,他倒反过来催促江誉明了。 不过事实恰恰相反,他绝对不会想到自己会晕机。 从刚起飞一直吐到降落,这可真的让他搭进去半条命。 来到余姚,张文开就马上开房间,看着祝寿福半死不活的样子,他知道今天恐怕不行,可是担父心切又让他坐立难安,一直在房间里守候着祝寿福。 这一切祝寿福都看在眼里,但心有余而力不足,看了眼正在倒水的江誉明,于是说道:“张老弟,要不然让我徒弟随你去看看?”
祝寿富说完见张文开有些犹豫,又说道:“你放心,我这徒弟已经得我八分真传,让他先去看看老爷子的状况,等他回来告诉我,晚上我再去估计就能解决这件事,你看如何?”
“那…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