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张妈给戚凝薇装成了小袋子让她拿回家吃。只不过在走之前，戚凝薇询问了贺之言几个问题。“贺总这几次泡药浴疼痛的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察觉到贺之言看过来的眼神，戚凝薇解释道：“是这样的，贺总用这个药药方也是要变动的，主要是根据贺总的使用情况，如果贺总觉得泡着不太舒服可以提出来，下次我让大夫换个药方。”

“一直想问，戚小姐找的的这个中医大夫，是哪里的？可否介绍给我？”

贺之言冰山一样的脸上有了些微笑意：“每次都要麻烦戚小姐送药，实在是有些不太好意思。”

“这……”戚凝薇犹豫了。总不能说这大夫是她虚拟出来的吧？根本没有什么大夫，那都是系统给的。但系统的存在本来就超乎寻常，就算戚凝薇说出来，他们也不会信，更何况她还根本不能说。“不太方便？”

“是。”

戚凝薇干脆利落地拒绝了贺之言的请求：“大夫年纪大了，已经不对外接诊了，我爸也是托关系才找到他的，抱歉了贺总。”

既然问不出，那就不问了。贺之言也没有强求，便点点头说：“好，就是之后恐怕要麻烦戚小姐了。”

“另外，我觉得这个药方的药用着很舒服，没有什么不适的症状。”

“那就好！”

戚凝薇松了一口气，贺之言已经这样说了，那就是有效果了。有效果，那她在贺之言这里刷的脸卡也初见成效了。以后是不是可以有更好的理由见贺之言然后刷保命值？戚凝薇越想越开心，脸上都忍不住漾出一丝微笑，但很快就被她给隐藏了。但贺之言离她近，刚才戚凝薇那个小表情，让他不由思考了一个问题。听到药对他有效，戚凝薇能高兴成这样？贺之言皱眉了。想到小七说的话，又觉得不太可能。毕竟戚凝薇喜欢厉霆爵的时候，喜欢得很是疯狂。就算他平日里不关注这些，但身边总有人好奇，戚凝薇的名字也从其他人嘴里听到了很多。“那这样的话，我就先走了，贺总有事可以给我发微信或者打电话。”

戚家。戚忠麟今天回来得格外早。夏日的白天本来就比冬日要长很多，下午六点，天都还是亮堂堂的，以往这个时候，戚忠麟要么还在公司，要么就在回家的路上，像今天这样戚凝薇到家时他已经坐在客厅的情形可不多。“爸，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戚凝薇有些惊讶，真的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她居然在天还亮着的时候在家看到了戚忠麟。“公司今天没啥事儿，就先回来了。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不是很早就从公司离开了吗？”

“我去了一趟贺家。”

戚凝薇没打算瞒着戚忠麟，他问，她就老老实实回答了。果然！他就知道！戚凝薇果真是本着张明江去的！“薇薇啊……”戚忠麟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这件事，严肃了，又怕说的话伤着戚凝薇，毕竟她才刚失恋没多久，找个情感寄托转移一下注意力也是情有可原的。但不说，又怕她这情感寄托找的真的陷了进去。嘴里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反反复复好几次，戚凝薇终于注意到了戚忠麟的异常。“爸，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戚忠麟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跟戚凝薇好好谈谈。“薇薇啊，王阿姨还在做饭，开饭还得一会儿，你累不累？不累的话，跟爸爸来一趟书房！”

这是……有什么事儿要说？看戚忠麟一脸凝重的样子，戚凝薇仔细在心里回忆了一下剧情，这也还没到她爸破产的时候吧？更何况她已经脱离厉霆爵了，这也不应该啊。难道剧情这么厉害的吗？蝴蝶效应这么强？步伐快了这么多？“怎么了爸？你看上去脸色不太好。”

“你坐！”

戚忠麟在书桌后面坐下，招呼戚凝薇坐在对面。戚凝薇坐下，戚忠麟就开口道：“薇薇啊，今天下午，我看你和张助理说话的样子，好像很熟？”

“一般吧，只是见过几次面，还谈不上熟。”

和张明江熟？她得多大的脸面才能说这话。“可是我听张助理的意思，你们好像很熟啊？”

“张助理的措辞吧，毕竟在你面前，得留着面子。”

这要说不熟，那得多下戚忠麟的面子。戚忠麟点点头，这样解释也说得过去。“那……”“爸，你到底要说什么？叫我来书房，难道就是跟我聊张明江的？”

那可不就是跟你聊张明江的吗！戚忠麟在心里叹气。“张明江他结婚五年了，有一个儿子，今年也已经四岁了，那孩子我酒会上见过一次，长得随张明江，挺好看的，看着也机灵。”

“哦对，还有张明江的老婆，叫什么我记不得了，但是看上去也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看得出来他们很恩爱……”戚忠麟说了一大串，戚凝薇在这两大段话里抓到了重点。“爸，你不会觉得……我和张明江有什么吧？”

戚凝薇说完自己都觉得不可置信，随即看到戚忠麟一副被说中心思的模样，顿时哭笑不得。“什么跟什么啊！”

戚凝薇直接就笑了：“到底是什么让你有了这样的猜想啊！我知道张明江结婚了，也知道他有孩子了，可这都跟我没关系呀，我对张明江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看戚凝薇的反应，也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但……“那你和张明江今天去贺家是……”“贺之言车祸后一到阴雨天就会犯疼痛病，我刚好有朋友介绍了一个老中医在看疼痛病的方面很擅长，所以就帮着开了个药方，配了几副药。”

“你不是阴雨天总是风湿痛吗？我也给你配了两副，等会儿吃饭的时候就让王阿姨给熬着药，晚上你用这个药泡泡澡，看看有没有效果。”

戚凝薇的包放在外面，但的的确确是给戚忠麟配了药。她本来还以为系统忽悠她的呢，没想到贺之言用了是真的有效。既然这样，那戚忠麟用着应该也是有效果的。为了防止白买，戚凝薇还专门问了系统，系统说有效，她又给戚忠麟配了两副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