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着步伐,诱人的姿态特别明显,而某男人的目光早已被她吸引。以前只知道余悠悠很漂亮,但却不知她看似瘦的一阵风都能刮跑的身体,居然这么有料,体态丰腴,身姿曼妙,那盈盈小腰不知道有没有他的手掌宽。而余悠悠早也感受到了,一道火热的目光一直盯着她。于是加快速度大步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纵身一跃将被子拉过下巴,才敢松出一口气。“老公你还不睡嘛?那我就先把我这边的床头灯关了哦。”
余悠悠看顾渊辞一点休息的意思都没有,可她又不想陪他熬夜,借机开口询问。将话中话‘老娘要睡了’表达给他。“随便你。”
夜深,余悠悠翻来覆去了半小时,还是没有丝毫睡意,而夏日干燥的房间,使得翻身过量的她有些口渴难耐,却又不敢下床喝水。只能在心中想着柠檬解渴。【好渴啊!美人鱼都要缺水而亡了呜呜呜……】顾渊辞闻声瞄了一眼床上的女人,此刻她的眼睛正盯着他面前书桌上的牛奶看。见顾渊辞看她,余悠悠连忙将视线收回。顾渊辞顿时觉得好笑,余悠悠那副想要又怂的一批,只能偷偷撇嘴的小表情太可笑了,放下手里的笔记本电脑,拿起桌上的牛奶走到余悠悠那侧。将牛奶放在了她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余悠悠瞬间抬眸,深邃的狐狸眼中仿佛有星点点一般晶莹,随即裹着被子坐起身,拿过牛奶咕咚咕咚的仰头喝起来。被子随着她的胳膊上抬掉落,露出白皙的脖颈和有型的锁骨。“真好喝。”
【狗男人真好!】小姑娘满足的放下杯子,扬起小脸甜甜一笑,“谢谢老公哦!爱你呦。”
说罢就想躺回被窝里。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揪了出来。“怎么?喝了我的牛奶,用了我的杯子就这么简单道声谢就完了。”
【我……我居然用的是狗男人的杯子,呕呕呕现在不好了。】顾渊辞忍着想掐死眼前,这个和他互相吃过彼此口水的女人。居然敢嫌弃他脏,要知道多少女人撅着红唇凑到他面前,他看都不会看一眼。“那老公想要我怎么道谢呢?其实我不想喝的,但是是老公递来的,我怕不喝的话你会生气,所以……”余悠悠低下头,手紧紧攥着被角,小嘴抿着。委屈巴巴的样子,演的比明星还要出色逼真。看来要和王导商量一下,把下一届奥斯卡影后奖买回家,颁给她。【恶心S了,上一次和狗男人接完吻,我把牙都刷出血了,嘴里还是有他的味道,幸亏这次只有牛奶味。】余悠悠心中暗暗庆幸,却不知顾渊辞能清清楚楚的听到她的心声。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咬牙切齿从口中蹦出三个字“余悠悠”被点名的小女人瞪着无辜的大眼,抬起头看他。只见顾渊辞俯身,左掌猛的扣住她的后脑勺,右手禁锢住她的腰身,唇舌柔韧而具有占有性的攻略着城池。她的唇异常软糯香甜,上次吻她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吻着她清甜的双唇,鼻尖飘过她身上好闻的薰衣草淡香。顾渊辞只觉得一向沉稳自制的心,跳的快了,仿佛随时突破胸膛,然后失控。余悠悠起先一愣,有点不知所措,到底是该推开顾渊辞,还是选择迎合他。要说上一次是紧张害怕,那这次在退缩,恐怕就说不过去了。【亲就亲吧!顾渊辞这么帅,反正我不亏。】于是余悠悠笨拙的试着一点点伸出舌头,去接近顾渊辞,配合他在口\中横冲直撞。听到余悠悠默许回应他,顾渊辞一直盯着她眼底的情绪。没有上次的恐惧,他变得愈发大胆,大手游走在余悠悠身上,从腰间上滑到光洁的后背,指腹摩裟在她柔软的后脖颈肉肉上。而顾渊辞身上的荷尔蒙气息,混着他身上常有的薄荷香气,占据着她的每一丝感官。顾渊辞能够感到自己每一步动作,都能让身下的女人轻颤一分。就在满屋旖旎,气氛恰到好处,顾渊辞准备释放自己内心深处压抑的ke/望。余悠悠有些不知所措的恐慌,软弱无骨的小手抵在顾渊辞胸前,想要挣脱束缚,却又怕引起顾渊辞怀疑。就在脑子里开始求助系统。‘怎么办系统?这可是剧情外的价钱,我到底要不要从了他,我不想牺牲自己的身体给一个我不爱的男人。’余悠悠道。‘虽然这是我也没想到的,可是宿主按照原主的设定,男主要是和她发生关系,她会是求之不得的,怎么可能拒绝,宿主要想在这个世界活下,总要付出一些代价。’系统这话明摆着是让余悠悠顺从顾渊辞的意愿。气急败坏的余悠悠在心里问候了原身全家,到底是谁的舔狗基因这么强大。恰巧就在这时,一股熟悉的暖流缓缓流出,疼痛万分之际,余悠悠扯着唇笑了。【老天保佑!大姨妈来看她了。】顾渊辞闻声也发觉到余悠悠身体颤抖的厉害,撑起身,打开床头灯。只见余悠悠刚才还粉嫩的脸蛋,在这一刻变得苍白,眼眶中还有泪水在打转。“你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
顾渊辞焦急的询问,把余悠悠从床上扶起,小心翼翼的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别问,问就是做不了你想做的事哈哈哈……】“老公,我大姨妈来了。”
余悠悠弱弱地解释道。顾渊辞先是一愣,随即轻叹一口气,刚才被她这么一吓,异样的情绪已经被压下去了。他放下余悠悠,拉过被子给她盖好,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余悠悠预感不妙,怎么办?狗男人好像生气了。‘也是,男人在这种时候被打断,肯定会生气的,唉~好不容易得到狗男人一点好感,这下全玩完了。’余悠悠在楼上唉声叹气,爬下床去了浴室收拾,等她走出浴室顾渊辞还没有回来。看着床单上的鲜红,又实在腹疼难忍,想着顾渊辞可能不回来了,便躺在他那一侧,拉过被子蜷缩成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