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闹上公堂来。而且,事情并不像他认为的那样简单,这个什么女学院长当堂打人,竟然还有这么多人作伪证!“唐林!若你再做不当之举,先掌嘴三十!”
秦县令厉声呵斥。“大仁......”唐林捂嘴叫屈。唐母快心疼死了,他儿子长这么大还没挨过一点磕碰,这一下子竟然就被人打掉了三颗牙!牙齿掉了可再长不出来,这无异于毁容啊!她自小优秀的儿子,被街坊邻里夸赞的儿子,让她脸上有光的儿子,今天被人毁容了!以后怎么娶一房高门媳妇儿!她嚣张惯了,都忘了是在公堂上,跳起来指着叶浅浅就骂。“你这个贱妇!别以为当个狗屁院长就了不起了,我儿子才不会对一个有夫之妇有什么兴趣!我看是你自己不检点,说不定就跟那卫静之一路货色,暗地里不知跟多少男人......"“你嘴巴喷粪,信不信我打你?”
“你打啊你打啊,来打我这,我看你有几个......”她指着腮帮子唾沫横飞。叶浅浅又是一个拳头砸过去,打在上颌骨和下颌骨中间。这个地方是痛感最强烈的地方。唐母直接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没动弹。场上落针可闻。两旁的衙役都看呆了。一个纤纤女子,怎么比他们的力气还大?常松咂咂牙床,依旧冷眼旁观。秦县令咽了咽唾沫。他一个文人也很怕啊。这就是元光兄的娘子啊,她在家打不打人啊?叶浅浅捏着发疼的手,慢慢说道:“大家都听到了,是她让我打的,她还让我指定了位置,我都不知道唐夫人还有这种癖好。”
“对,我们听到了,是唐夫人自己要求的。”
陈游喊。“是......是的。”
“我们,听到了。”
堂下的百姓陆陆续续的说。“大人!”
唐父悲愤地喊,“这还不算当堂行凶吗?”
“容我为你普及一下大燕律法。”
叶浅浅清冷的看着他。“当堂行凶,是指直接危及他人生命的犯罪,你不要污蔑人,你看你夫人死了吗?快死了吗?你去找个大夫验伤,但凡大夫说伤势重,让我把命赔给你都行。呵,你们父子整天以读书人自居,原来是布袋里装麦秸——草包一个!这不叫当堂行凶,这是你夫人,嘴贱,欠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