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申屹沉沉地点了点头:“白玉虽不是京城人,但他的字画却是小有名气,在京城中不难售卖。”
赵玺宝双眼发亮,白文启化名白玉,一幅画可以售卖不少钱。“这幅画换五匹马,你觉得值还是不值?”
赵玺宝追问。周申屹拧眉:“你觉得值便值。”
赵玺宝翻了个白眼:“那你就告诉我,这幅山水画,值多少钱吧!”
“百两银子吧。”
周申屹回答的很是勉强。赵玺宝双眼瞬间一亮,百两!一幅画就百两!白文启这几天在不停的作画,那她若是都拿去卖了,岂不是可以赚个几百两银子?白文启的双手,就是行走中的摇钱树啊。“你为什么流口水了?”
周申屹一脸嫌弃。赵玺宝回过神来,赶紧擦了擦:“你觉得我现在学画画,还来得及吗?”
周申屹:“……”难得的,大雪过后,一连几天皆是晴天。周申屹杵着拐杖在院落里走动,追杀他的人,大概还在暗中搜查他的下落。有赵玺宝他们做掩护,他想入京,倒是方便许多。赵玺宝走了过来:“你这些天倒是喜欢在外晃悠?”
一出房门就在院子里待着不进屋了。“嗯。”
周申屹只淡淡地应了一声,多的没说。赵玺宝打量了一下周申屹,脸还是那张脸,冷峻坚毅。只不过这几天的阳光,晒的他变黑了一些,加上这么长时间没有修理过胡渣,看上去多了几分成熟内敛的感觉。“我借一下四哥的剃须刀给你?”
她的几个兄长,就属赵恩堂最臭美,所以借这种好物,就该找赵恩堂。周申屹却是摇头,享受着阳光沐浴。大冬天的虽然有太阳,可没法给人很暖的感觉,周申屹在这里喝的冷风,比晒的太阳要多的多……赵玺宝像是想到了什么,露出一脸恍然的表情:“你是故意晒黑,胡子也是故意留的!”
周申屹淡淡地掀眸看了一眼赵玺宝,她总是可以猜测的出来,他想做什么。“当初我重伤,是被人追杀所致!你要与我一同去京城,应当清楚明白,或许会碰见同类的事情!”
赵玺宝愕然:“所以你就晒黑自己,留出胡渣?你不会是通缉犯吧?”
周申屹皱眉,一个山匪质疑他是通缉犯?如果他真是通缉犯,他们也是半斤八两。“你觉得呢?”
赵玺宝笑了笑:“我觉得蛮像……”周申屹:“……”赵玺宝和周申屹一同吃了午饭后,赵玺宝准备去大棚看看。“昨个我路过大小姐的院子,瞧见姑爷杵着拐杖正走来走去,怪不得大小姐这会改变这么多。”
“那是因为我们姑爷有魅力,让大小姐自觉做了改变!”
赵玺宝听到了一个妇人的议论声,她止住了脚步,打算再听听。“姑爷杵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能有魅力到哪里去?”
另外一个妇人表示不赞同。先前说话的妇人,有些不乐意了:“我亲眼见着了长相,还能骗你不成?”
后说话的妇人回怼:“你那眼光,看看你家男人,我就知道不行了!”
赵玺宝勾了勾唇,缓步走了出去:“不如我给你们一个机会,看看谁对谁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