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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过后自然要收拾战场。任佳见自己脸上、胸口都脏兮兮的,想着自己本来仅仅把五谷罩魂碑涂抹在脸上,怎么忽然就胸口都有了呢?
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索性不去想它。她来到寺院里找到一口消防水缸,准备洗脸。听到隔壁似乎有争斗的声响。 乱七八糟的脚步声、棍棒撞击墙壁地面发出的声音,偶尔还有人吼叫的声音。 任佳洗脸洗得很快,然后飞步来到隔壁,见聂四政还在与那十来个和尚在争斗,双方竟然打了个平手。 心里一股敬佩油然而生。 任佳高声叫道:“大家住手,听我说上两句。”众人渐渐停了手中的招式。 任佳说道:“咱们来到这里,为的是让史柔娟那个苦命女子好好活转过来,我说这话你们可能不信,因为或许有人告诉过你们,我是去过医院见过史柔娟的,要是我能救活她,为什么不在那个时候救她?”
一个和尚插话道:“就是,在医院里你当场救活她不就没有后边这许多的事情了?”
任佳说:“原因有三,一是当时局势在处心积虑想害死史柔娟的人的控制之下,我的朋友也被对方绑了;二是当时史柔娟的病情非常严重,而我没有能够让史柔娟恢复到能说话,能生活自理的药材及能力;第三就是,我需要时间去找到药材,去提高能力。”
那和尚又说:“你这妖女果然伶牙俐齿,史柔娟本来一息尚存,都是你见她之后,她断气的,你说是不是?”
任佳说:“你说得对,但那是权宜之计。”
和尚哼了一声:“好一个权宜之计!”
任佳耐心答他:“你可以进去看看,史柔娟现在醒了。”
和尚再次哼了一声,下巴抬得高高的。 任佳觉得好笑,她倒剪双手,对着那和尚说道:“你若不信,派人进去看看,我们也不逃走,如若你们认为已经死亡多日的史柔娟没有复活,再回来找我们晦气,我们任凭处置。”
和尚道:“如此甚好,可是你,你不得架了那个旋风陀螺转逃走。”
哈哈哈 任佳大笑,心里觉得这胖大和尚甚为憨厚。 一个小和尚飞也似的向偏房奔去,不大一会儿,搀扶着史柔娟来到众人面前。 众和尚目瞪口呆之际,一个从没有讲过话的和尚说:“这个怕不是那个死掉的史柔娟吧?难道他们不会弄另外一个女子前来冒充?”
任佳还真不知道怎么反驳他这句话。 忽然一直和任佳斗嘴的和尚说道:“师弟休的胡说,这佛教禁地,岂能私藏女子?这史柔娟也是因为死了,要做法事,那方梁千恳万求的,方丈才同意暂时放在咱们这里。”
史柔娟一见任佳就有些不高兴,她颤颤巍巍地对那些和尚说:“就那个黄头发的小女孩,是她帮我老公方梁收了我的命。”
和尚们已经知道这些细节了,对史柔娟说:“既然你已经苏醒了,我们马上请你父母来见你,我们这些人一定尽全力保证你的生命安全。”
任佳正想说些什么,脸上和胸口刚才涂抹过五谷罩魂碑的地方,忽然抖动起来。 隐隐地,任佳听到一个女子说道:“文哥,我是刘琮,你的琮儿啊,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啊!”
任佳心中一阵激荡。 隐隐约约的听到郝识文说道:“哎呀,原来是师妹呀,你、你怎么来这里的?家里都还好吗?”
一股莫名其妙的怒火不可控制地升上心头。 任佳凝聚起周身的力量,双臂环抱,左腿抬起,右腿弯曲,就地开始转起来。 和尚们纷纷后退,叫嚷着:“旋风陀螺转、旋风陀螺转,大家闪开了,别被她伤着了。”
过了半天,任佳还在当地,而不是像以前那样飞起来。 这时候周驰材开口了:“任姑娘,你站在一边休息片刻,我来试试。”
在这里会这手艺的只有他们两个了。 这时隐隐约约的,听到郝识文说道:“大师,佳妹她们办完事该回来了吧?”
不语大师说:“那最快也需要一天的时间。”
郝识文不解地问:“佳妹不是有旋风陀螺转加持嘛,那她回来不是一会子的功夫?”
不语大师说:“我暂时加持他们的旋风陀螺转只是暂时的,到这个时候已经不能使用了。”
郝识文似乎心有不甘,他声音似乎提高了不少,问:“您说的是真的吗?”
不语大师说:“本来就是给他们救急用的,你还记得他们临行前我说的三天期限吗?就是这个旋风陀螺转有用的时间。过了时间点,它就自动消散了。”
这时候,就听那个叫什么刘琮的女子问道:“文哥,你的这位佳妹很漂亮,是吗?”
郝识文深深叹了口气,说:“我也不知道她算不算得上漂亮,但是她总能深深牵动我的心!”
刘琮追问:“这话怎么说?我不能让你心动了吗?”
郝识文再次深深叹了口气,说:“很多东西我也说不明白,或许是因为我在江湖上飘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对我真心好过,而任佳从在驾校练车开始,一心一意待我,我难以忘怀,总之,她能深深改变我,给我勇气、智慧、信心和耐心。”
刘琮似乎是个非常心细的女孩子,她再次追问:“你会背叛我,和你的这位佳妹在一起吗?”
任佳听到这里,紧张得心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郝识文用了一种似乎很折中的方式回答道:“她,她已经不愿搭理我了。”
任佳听到这里心都要碎了,她在心里默念道:“文哥,文哥,那不语大师和他邱师妹的往事,太让我害怕了,你理解我的心吗?”
任佳忽然看见一众和尚在静静凝视自己,慌乱下,叫了一声:“周总管、聂英雄,咱们走!”
率先出了寺院。 任佳心乱如麻,老实说她在心里无数次提醒自己要离开方栋,因为她知道方栋和她那不叫爱情,因为方栋太理性了。 她有时在深夜里痛哭,因为思念她的父亲,她觉得自己的性格跟父亲一模一样,都是为了别人勇于牺牲自己,尤其是父亲因为帮助朋友,弄得自己倾家荡产,几十岁了的人落下个流落他乡,不只死活的下场。 有关父亲任达忠的往事开始在任佳的脑海中再次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