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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
在韩双四儿去腰间拔枪的时候,吕思强发出了一声长哨音。 呼呼啦啦的,有十几个工人手持钢钎将吕思强和韩双四儿围困在中间。 这里是隧道开挖掘进施工现场,为了放炮,需要先在岩石上打出洞眼儿,这些洞眼儿就是用钢钎儿插进凿岩机的前边达成的,那钢钎每根大约1200厘米长,直径越8公分左右,拿在手里非常趁手,是打架是比较好的武器。 当然站在最前边的自然是毛布仑,就是改名为多仁尕青的那位小青年。 吕思强看着韩双四儿:“我不管你今天是受谁的指示来这里捣乱的,我也不管你后台有多厉害,你今天要是当众拔出你的破枪,如果你还能活着出去,我要什么条件,我给你什么条件。”韩双四儿看到这个情况,忽然非常生气,他拍拍胸脯,大声说:“你这个人不讲究,人多欺负人少,你等着,我去帮救兵,你要是逃跑就不是好汉!”
毛布仑不屑的说:“你回去跟你老大说,就说我毛布仑在这里等他,咱们不见不散。”
韩双四儿一看情况不对,迈着四方步走了。 毕竟人家有枪,工人们也没有敢硬留他。 到了下午,韩双四儿果然领着大队人马来了,他们大约有十几个人。 双方其实都不认识。 韩双四儿的人每人拎着一把猎枪,威风凛凛,杀气很重。 吕思强有些怯阵,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韩双四儿是明显跟自己杠上了,这就不好办了。 毛布仑这个时候还在洞子掌子面上,所谓掌子面就是隧道掘进时最前面的那个断面,是开挖的最前端。 韩双四儿问他同来的一位朋友:“你说,那个人抢了你媳妇儿?”
吕思强冷笑一声,说:“韩老板,你中午来的时候,说是收什么保护费,没有提我们工人和你们兄弟媳妇的事啊。”
韩双四儿嘿嘿一笑:“我中午来就是看看你们这儿的人,我那时是侦查来的。”
吕思强笑道:“韩老板这是来搞事的呗?”
啪啪 韩双四儿出其不意给吕思强来了两个嘴巴:“你中午不是铁棍帮么?不是嚣张的很嘛?来来来,我现在套枪出来,你让人把我乱棍打死,好不好?”
说着话,韩双四儿掏出了两把手枪。 啪啪啪 他接连朝着空中放了三枪。 轰隆 一声闷响,一个炸药包在韩双四儿面前爆炸。 还没等硝烟散尽,空中又飞来了一个炸药包。 吕思强跟前本来只有几个人,他连忙躲了起来。 韩双四儿那是过着刀尖舔血的日子,虽然被炸药包炸了一下,身上有些隐隐作痛,但还是强认真,朝着炸药包来的方向打了两枪。 韩双四儿的朋友霎时间全部开火,将对方压制在隧道横洞口。 过来大约三分钟的光景,韩双四儿这边的火力稍稍下降了一些。 轰隆 一个矫健的身影跃将起来,一个大大的炸药包在飞向韩双四儿这群人的过程中爆炸。 韩双四儿等人顿时乱做一团。 轰隆 第三个炸药包飞来,在人群中爆炸。 有人被炸的血肉模糊。 韩双四儿等人朝这隧道口放枪,然后开始逃走。 第四个炸药包飞来的时候,韩双四儿已经不见踪影了。 过来大约几分钟的光景,治安队过来,询问刚刚的爆炸声是怎么回事? 吕思强笑笑:“咱们刚才放炮的时候,没有控制好药量,声音有点大了,对不住哈!”
咱们说过,这个队伍是专业工人和劳改犯共同组成的,平时的管理也是相当严格的,为了保障安全,部队在这里驻扎有人。 治安队狐疑地看了看现场,然后派人找来了任达忠。 任达忠看了现场当然知道事情已经闹大,但任达忠就是这么个性格,他性格的弱点就是害怕事,没有原则地退让,并且一心希望事情超前发展,他的理论是历史的大潮朝前发展,自然会携带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到暗沟里,只要它们在暗沟里,在预制混凝土盖板下不堵塞,不打扰火车的正常运行就可以了。 任达忠问吕思强咱们回事,吕思强笑笑,什么也没有说。 一个小时后,杨继盛带人来了,跟随杨继盛来的还有手持钢钎的大约四五十人的一帮人。 “呵呵,任主任,你也在呀?那正好,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
杨继盛不阴不阳地说。
吕思强笑笑:“你这是要三打祝家庄呗?”吕思强书读得并不多,引用典故不管得当与否,只要他认为表达了意思就行,眼下,他的意思就是前两次的发难也是杨继盛唆使的。 杨继盛摆了摆手,说:“咱们是农民,种地的,不拽文,你说说,你在这里干活就干活呗,为什么拐带我们村里的小媳妇儿?”
吕思强笑了,他指着杨继盛,骂道:“来阴的,是不?”
杨继盛看着自己身边一位看上去病殃殃的小伙子说:“你认真看看,哪个是你媳妇儿?”
吕思强在这里干活,不少工人的媳妇都在现场帮忙,但她们平素都在营房区,不在现场这里。 今天前边这是太热闹了,那些婆姨们也纷纷到前边来看热闹。 那病殃殃的汉子走到女人群中,左看看,右瞧瞧,一双贼眼睛滴溜溜乱转,等看完一遍了,忽然伸手去拉一位女人。 众人一看,那女人眉清目秀的,非常年轻漂亮,堪称是这个队伍里的一朵花。 吕思强怒声叫道:“你给我撒手!”
一边说一边疾步上前去抢那个被拉扯的女人。 这时候,毛布仑等人被几个人押着向隧道口走。 原来杨继盛害怕再次出现被炸药包轰趴的局面,提前派人进隧道里把爆破手给俘虏了。 那病殃殃汉子身体非常灵活地往胖边一闪,然后对着吕思强说道:“这个是我老婆,咋了,你抢走,玩够了,不打算还给我了?”
病殃殃汉子一边说,一边把女人往自己怀里带,说:“我这好长时间没有亲我老婆了,我来亲亲她。”
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臭嘴巴往跟前凑。 啪 一声响,一个破凳子隔空飞向病殃殃汉子。 “你敢亲他,今天我就弄死你!”
毛布仑再次激活了他的狂躁小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