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现在吃亏了吧。”
中年男子瞪了司徒霄一眼,严厉地教训。“书豪,有你这样教训儿子的吗?”
司徒峰盯着司徒书豪,反驳道“他不是还小吗?慢慢来。”
“爸,你就惯着吧!”
司徒书豪无力苦笑。“我也赞同爸的说法。我们家就霄霄这个独苗,修炼的事慢慢来。倒是霄霄在外面被野小子打折了手。你不心疼,不去给儿子找场子,反而在这教训他。有你这样的老子吗?”
此时,司徒霄身边一直心疼看着他的中年女子,恨恨说道。“柳蕊,你瞎掺合什么,还嫌不够乱。”
司徒书豪脸色铁青。自己儿子自己知道,就纯粹一纨绔子弟,不是他先惹了别人,至于被别人打折手吗?“明天我去会会,我倒要看看司徒胜徬了什么样的靠山,居然连主家使君都敢打。”
司徒峰听着柳蕊的话也动了肝火。他就不相信司徒胜的靠山有多强,一定是司徒霄觉得丢脸,所以夸大了。“好呀,好呀,爷爷你明天一定要把李秋泽那个乡巴佬打残,然后让我慢慢玩死他。”
司徒霄兴奋地说着,脑子里幻梦着,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司徒霄!”
司徒书豪看着自己儿子愤怒地吼道。他一直教育儿子,要与人为善。可是偏偏被父亲,妻子宠坏了,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善良的儿子了。“你吼什么?老子还在呢。既然他敢向我孙子出手,就应该做好死的觉悟。”
司徒峰皱着眉,他一直不太满意儿子的性格,太过善良。在若大的世家,到处充满了勾心斗角,天天都有血腥的杀戮。他很担心自己去了,家族又该如何传承。“爸,冤家宜解不宜结,何况,霄霄只是小伤,过几天就好了。这么多年,我们也是从分支一步一步走到主家。其中的艰辛,你是知道的。就换着父亲以前,见到霄霄这样纨绔的使君,说不得也会动手。”
司徒书豪苦口婆心地劝解。司徒霄,柳蕊母子俩听了这话,悲愤地看着司徒书豪,却不敢吱声。只寄望司徒峰能开口。“好了,把你仁心给老子收起来,这个世界充满了弱肉强食,我不希望,我老了,传承也断了。”
司徒峰严厉地看着他。“爸!”
司徒书豪还想再劝。司徒峰瞪了他一眼,转身回房。顿时,把司徒霄母子乐得找不到北。司徒书豪脸色难看地无力摇着头,他怎么有这样的妻儿。苦涩地垂着头,失落地回房去。他始终感觉他的父亲,妻儿讨不到好,却又无力劝服。夜,平静而漫长。司徒书豪不免想起大学四年,那时是他一辈子最开心,快乐的时光。“李波,你还好吗?”
想起自己的小学弟,难免几分惆怅。李波是他同一个寝室的兄弟,也是最好的哥们。李波质朴,善良跟自己很像,只是李波不擅长交际。在寝室,自己成了李波大学唯一的朋友。“许多年不联系,对不起。说实话我其实挺羡慕你,有自主的婚姻,有自由的追求。”
司徒书豪呢喃着。这个时候,司徒晓晓生日家宴已经结束。由于太晚,加之在司徒胜一家盛情挽留下,李波俩父子就在别墅住下了。一夜难得没有修炼。第二天一早李波在吵闹声中醒来。起身来到院子。此时司徒胜带着司徒浩然和俩小,正和司徒霄带来的一个老人和一个中年女人对垒着。“乡巴佬,赶紧地给本少爷滚过来,跪下认错,或许本少年心情好了,饶你一命。”
司徒霄张狂地吼叫。“是谁家的狗没栓牢,一大清早就跑出来乱吠呀。”
李波听到司徒霄的话,脸上挂满寒霜,眼神煞气凌然。李秋泽自小连自己都没跪过,何况一个纨绔子弟。不是看他年轻,否则早上前一巴掌抽飞他。看着慢慢悠悠走着,宛若李秋泽孪生弟弟的李波,司徒峰眼神凝重。“哈,哈哈”司徒霄放肆大笑。“我倒是说乡巴佬,你何时有一个孪生弟弟了。居然不知死活地辱骂本少爷。臭小子,你该死。你……”“霄霄。”
司徒峰打断司徒霄的话。司徒霄疑惑地看着爷爷,就连身边一直挂着冷笑的柳蕊脸色也沉重起来。“敢问小友如何称呼,小孙不懂事,切勿见怪!”
司徒峰脸色变幻了好几次,于是决定先试探试探。“不必知道我是谁,也不必做无谓的试探。让司徒霄给我儿子跪下道歉,再抽十个嘴巴,今天的事就了了。否则,横着进来竖着出去。”
李波声音幽冷,他动了真怒。“你他妈的算什么东西。”
司徒霄虽然知道眼前的人连爷爷都不愿惹。但是要他下跪道歉,还抽嘴巴,他死也做不到。“跪下,掌嘴!”
李波眼神充满杀气。挥出手将司徒霄镇压跪坐在地上,。“噼里啪啦”正反抽十个嘴巴。刹那,司徒霄宛若顶着一个大猪头。“你!”
司徒峰气势攀升,随时准备动手。他没想到眨眼之间,自己孙子就被人镇压打脸,自己却没有发现。柳蕊更是震撼地抱着儿子,眼神充满怨毒。“滚!”
李波不屑地看着司徒峰,小小真元境也敢与自己交手,真是愚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