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有人敢这么下他的脸子!徐南浔红唇亲启,一字一顿,“还不滚?”
程伊人好似受到了莫大的侮辱,立即抹着眼泪跑出去了。纳兰宁瞪了她一眼,也出去了。其他同学一看班长都走了,也没了刚才硬气,一个个都溜走了,不一会班级里就剩金子鹤一个人了。“跑啊,怎么不跑了?”
徐南浔冷冷一笑,踩在金子鹤胸口,狠狠地碾上一脚。金子鹤疼的龇牙咧嘴,双手扒拉着徐南浔的腿,想要挣脱她的束缚。结果发现,徐南浔犹如千斤重,根本撼动不了她半分。“你、你要干什么?!”
金子鹤疼的额头冷汗直冒。“干什么?”
徐南浔冷哼一声,缓缓蹲下,拍了拍他的脸,“在你动了歹心那一刻不就应该想到的吗?”
金子鹤心虚的不敢看她,“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承认是吧?行啊,那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说着,徐南浔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了两下,就找到了视频,播放给他看。正是金子鹤带人打断林父腿的视频。视频虽然离得比较远,但是却把金子鹤的脸拍的一清二楚。显然金子鹤动手之前是勘察过的,那一片的确没有监控,也不好留下证据,但是他太过得意忘记了一点,那就是路边停着的车子。有一辆车子的行车记录仪拍下了所有画面,把金子鹤的恶行拍的清清楚楚。“承认是你干的吧?”
“是、我是干的又如何,你又能拿我怎么样?我告诉你,我外公可是帝都杭家,最是疼我,你要是伤了我,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是吗?”
徐南浔冷冷一笑,眸子里射出一抹寒光,“那就让我看看你有什么能耐!”
说完,右脚下移,直接踩在他腿上,用了劲。她要废了他的腿!“啊!!”
金子鹤疼的尖叫出声,面目狰狞,身体不断抽搐。徐南浔不是一下子断他的腿,而且一点点折磨,让他一声一声听着清脆的骨裂声,感受疼痛一点点袭遍全身。最痛苦的不是死亡,而是等待死亡的过程。恐惧席卷着金子鹤,瞳孔慢慢张大,仿佛看到了往后几十年瘫痪在床上无法行动的画面。他像是被刺激到了,脸上一下子阴狠起来,抓起旁边椅子腿就要朝徐南浔砸去,奋力的挣扎起来。“不知悔改!”
徐南浔轻巧的躲过,一把捏着他的胳膊,反向一拧,“咔嚓”一声,骨头碎裂。“啊!!”
金子鹤感觉整只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好像废了一样,软趴趴的耷拉在那。“不是喜欢仗势欺人么?今天我就让你尝尝断腿的滋味。”
徐南浔断了他左腿,又断了他右腿,惨叫声此起披伏,响彻云霄。他如同死狗一般蜷缩在地上,脸上因为疼痛苍白扭曲,他看到门口的林淼淼,伸着手求救。“救救我……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求求你……”林淼淼冷着脸站在那,不为所动,心里没有可怜,只有痛快。因为他的父亲就是这么被金子鹤残忍的断了腿的,不顾她的跪拜,不顾她的求饶,一下又一下硬生生的打断了她父亲的腿。父亲苍白又痛苦的叫声现在还萦绕在耳边,好像魔音一般,一遍一遍充斥着她的耳膜,每到夜深人静时刻都能被噩梦惊醒,浑身颤抖害怕,唯有看到病床上熟睡的父亲,方可安心。她可怜他,谁又可怜她年迈的父亲!教室外围了很多学生,有A班的,也有其他班看热闹的,F班的问讯也都赶来了,听到里面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因为教室外站了许多黑衣人,守在门口。一个个神情肃穆,满脸冷漠,浑身散发的肃杀之气,让所有人都望而却步。周西泽和侯俊杰赶来时,门已经被人从里面关上,他们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只能站在外面干着急。周西泽知道徐南浔不会吃亏,但是他担心要是把金子鹤弄死了,徐南浔会有麻烦。这里是学校,人多口杂,就算是想掩藏也藏不起来。而且,徐南浔还没有掩藏的意思,气势汹汹的找来,一副不弄死金子鹤不罢休的架势。周西泽一抬眸,就看到不远处走来一众的人,其中以A班的辅导员金素枝为首,程伊人和纳兰宁走在两侧,显然,这是搬来的救兵。他们很快就来到黑衣人面前,神色严肃的表示要进去查看情况。但是黑衣人冷着脸并没有搭理他们。眼看,金素枝带着那些A班的学生要硬闯,周西泽领着人过去了。“哎呀呵,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干嘛呢,这是学校,就不能友好一点吗?”
“F班的?”
金素枝认出他们是F班的,厌恶的盯着他们,摆出老师的架子,厉声让他们起开。他们老大在里面教训不懂事的人,怎么能让人进去干扰,于是F班不仅不让开,还挤进那些黑衣人身后,手拉手一个个把门堵得死死的。“你们什么意思?我是你们老师,都给我滚开!”
金素枝看到这些恶劣学生不把她放在眼里,怒火中烧。可惜周西泽等人不吃她这一套,这要是那些脸皮薄的好学生被老师一吼也就怕了,可他们是谁啊,那可是山海出了名的混不吝啬,脸皮厚着呢,根本不鸟她。金素枝认识周西泽,知道他是山城周家的人,冷声威胁道,“周西泽,赶快让他们走开,否则我就找你爷爷聊聊了。”
周西泽双手插进口袋里,耸耸肩,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