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子内,李大恒正在跟美女们饮酒作乐。忽地,有人来报。“镇府长大人,大事不好了。”
李大恒正在兴头上,被打搅,气得将杯子掷出。杯子落在那人的脑门上,顿时被砸出个血窟窿。那人捂住生疼的脑门一副凄惨地道:“镇府长大人,我们的卫兵被一群流民射杀了!”
“什么,竟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他们是活腻了!”
李大恒仗着自己有朝廷背书。根本就不害怕这些流民们做出的事。在他眼里,这些人都是卑贱的蝼蚁。杀了也就杀了,而他不能忍受他们的作为。因为他是李一亮的亲戚。一个老臣的亲戚。一个太子身边呆过的老臣。这一点就说明他们李家的地位和血脉跟他们这些流民们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们是高贵的。这些低贱的人就只配死去。李大恒丢下身边的美女。放下手中的酒坛道:“带上兄弟们跟我走,老子今天看看,是谁竟敢如此在我顺河镇嚣张!一定要把他皮剥下来,悬挂在镇子门口,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看看我李大恒的手段。”
“镇府长大人威武。”
“那是,我从来都觉得当个镇府长太委屈,我就应该当个县令!”
“那是……您可是李家的人啊。”
林册这边,大家正在吃做熟了的鱼。彼此都不敞开心的吃。都知道李大恒的手段。唯独只有林册这几人吃得很开心。就在他们还没有将鱼吃完的时候,只见李大恒带着人气势汹汹的赶来。“是谁敢在我的地盘上射杀我的人?给老子滚出来!”
“一个垃圾,也敢在这叫嚣?”
大虎闪身而去,庞大的身躯就跟一座小山一般地落在李大恒的面前。“作为本地官员,食君禄却不为陛下分忧,当真该死!”
“大虎,跟这种人别废话,直接击杀。”
林册轻描淡写的道。“我乃是朝廷封的官,你小子胆敢如此!”
李家毕竟是个特别的家族,跟随过柳白毅征战南北。在之后又当太子老师。如果说将来柳白毅驾崩了,那么这李一亮将会被称之为“帝王师”。所以,这样的人物在地方的亲戚也是相当的无法无天。就这李大恒将他的字节上司,也就是建州县县令也丝毫的不放在眼里。在跟建洲县县令在一起的时候,更多的他才像是个县令。而县令呢,就跟个孙子一般。流民们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什么当场击杀?这林大人就当真的敢如此的放肆吗?尽然无视李大恒,他可是李一亮的亲戚。况且,斩杀朝廷命官,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叫这僭越之罪。大虎上前,几个起落,就把李大恒等人的脑袋斩下。看着地上如滚瓜一般的脑袋,这群流民顿时镇住了。他们怎么也不相信,眼前所见是真实的。但仔细看了之后,却是真实的。林册对他们笑了笑道。“杀了也就杀了,跟一只蝼蚁没有什么区别。”
带头的流民头子叫做李二。“既然大人已经这样做了,我们也跟着你一起承担。”
林册做梦也没想到这人有如此高的胆量。一般而言。人一旦自私自利,根本就没有那么高的觉悟。这个家伙根本就不知识自理,相反而言还非常的有担当。李大恒死了。李大恒家人还在。他们会把这里发生的一切禀告皇帝。擅自杀了朝庭命官,这可是大醉。“林大人……”流民之中一个老头颤颤巍巍的说道。“他可是朝廷命官。”
“这次是奉命前来赈灾。我手握尚方宝剑,可以变异形式杀了就杀了呗。”
于是让人取来纸笔,写了一本奏折,让人快马加鞭送往京城。他杀的可是李一亮的亲戚。这等脾气,真是有当年柳白毅的风骨。柳白毅当年也是嫉恶如仇,看见作恶多端的人和恶霸横行乡里,提刀杀之。被乾朝官府通缉。不得已,参加了起义军。一路厮杀,夺得天下。从而开启了新朝大夏。话说,李一亮一路押送粮草,行于路上。忽地,一人拦截住车队。“尔是何人!竟敢阻挠赈灾粮车。”
负责押送的军官厉声喝道。“可是李老爷车队,我是李大亨的家人。有要事禀报。”
军官听见此人的话不敢怠慢,毕竟如果真的是李一亮的亲戚怠慢的话,他肯定会吃不完兜着走。“你稍等片刻,我去禀报。”
说完上前向李一亮汇报了下。李一亮听到有人来找自己,忙的让护卫将此人带过来。这人看到李一亮之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把林册如何在顺河镇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岂有此理!林册!你真的是当老夫好欺负是不是!”
“来人,备纸笔,老夫要上书陛下!”
李一亮决定要参林册一本。可他哪里知道林册秘旨在身。人家也是公平办事。怪就只怪他,你家的人太过于嚣张跋扈。想要评定这次水患,首先要收拾的是人心。到处贪官污吏,恶霸横行,民不聊生。如果能将这些恶霸贪官就地处决,那就会大快人心,让老百姓重新对朝廷有信心。这样一来对于赈灾而言就有了相当利好的条件。所以说李一亮的奏本上去根本就没有什么意义。但皇帝为了平衡。当然也会敲打敲打林册。所以给他的也就是前朝的尚方宝剑。话说太子这几天也没有闲着。他总觉得自己应该为这次水灾做点什么。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到好办法,因为皇帝限制他走出京城。就在他抓狂的时候,忽然有人说要见他。柳太辉感觉到好奇怪。还是见了这个人。这人林册派来的。这人送了柳太辉一个密封的信件。“这是大人给我的,让太子殿下亲自拆封。”
“有什么事儿不能够在他离开的时候说明白吗?非搞得这么神神秘秘。”
太子打发了,这个人走了之后说道。当他打开信封的时候,不觉得眼前一亮。他拍了一下大腿叫了起来。“不然还是这小子鬼主意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