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出现红肿,奇痒无比。”
“我娘一向是善良的,怎么可能会把这种东西给李老汉呢。”
沈氏一直站在姜梨身后,听到她说自己有病,眼底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似乎默认了这一点。她很清楚姜梨这么说是为了什么?如果真的让这群人相信了自己有病,那他们日后便不敢再来上门闹腾,也不敢再打她的主意了。这样一举两得。“梨丫头,你说的是真的假的呀?你娘真的得病了,到底是什么病啊?”
站在人群中紧张询问的人,正好就是蔡多余。她不问还不要紧,越问越觉得她心虚。姜梨的唇角再次翘了翘,眼底神色更冷了几分,撒起谎来面不改色。“我娘得的是一种奇怪的皮肤病,必须要一种特殊的药粉才能够控制。”
“难道你们没有发现吗?我娘不管是春日还是夏日,还是冬日身上都裹得严严实实的,不敢将一经典的皮肤裸露在外,就是怕身体上的溃烂被大家发现。”
其实,沈氏每天把自己过得严严实实,连脖子都不露出来,是为了避免被村里的色狼盯上。她的这个好习惯,刚好给了姜梨一个理由。姜梨的声音有条不紊,继续道:“前段时间在街上卖面,挣了一点银子,在镇上遇到了个老郎中这才替我娘求了药。”
“这种药对于我娘来说可是只有命的药,我娘怎么可能随意的把帕子递给别人。”
“所以我断定,我娘的帕子一定是被人偷了。”
姜梨没有说,沈氏的帕子是不小心掉在了哪里,而是直接点名了帕子是被偷了。蔡多鱼听到这话,顿时便紧张的慌乱了起来。“这样,昨天我娘已经跟我说了,她去了周婶子家一趟回来帕子就不见了,帕子明显是在周婶子家丢的。”
“昨天还有不少人去了周婶子家先聊,不如你们站出来让我检查检查,你们身上有没有什么问题?这样也好自证清白。”
“如果这件事真的闹大了,让村长来插手,让村长查出是谁偷的帕子事情,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今日村长有事外出,不在村子里。李老汉也是打听清楚了这个情况,才趁着村长不在家,来沈家提亲的。不然他也没这个胆量。昨天去过周家的几个妇人听到姜梨这话,脸上立马露出了慌乱的神色。很快就有人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梨丫头,你快点给我看看,我昨天去过周家。可我没见过你婆婆的帕子,我只是去周家送东西的,送完就走了。”
“我也去过呀,我每天都会去周家坐一坐,闲聊上两句,我去的时候石头娘的确在,可我也没看到帕子呀。”
“姜梨你也替我看看吧。”
方翠花也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大咧咧的撸开了自己的两条袖子,将胳膊递到了姜梨跟前。周婶子听到这边的闹剧,也急匆匆赶了过来。她一脸愤愤,声音恼怒道:“你来替我看看。”
“除了这几个,昨天去过我家以外,蔡多鱼也去过我家,你也赶紧出来,让梨丫头查一查。”
菜多余站在人群外,听到姜梨要仔细勘查,人便已经吓得腿软了。她下意识的便想要逃,想偷偷自己回去请大夫。她刚刚转身,还没有来得及走呢,就被周婶子点名了。脸上神色就像是便秘一样难看的转过头来,“周婶子,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可能偷石头娘的手帕呀,我是那样的人吗。”
周神婶子冷哼,没什么好气。“既然不是你,那你跑什么跑?我看你这就是做贼心虚,难不成帕子就是你偷的?”
“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周婶子的眼光还是很毒辣的。她活了大半辈子,谁是什么样的人,她一眼就能看出来。昨天去她家的那几个人,唯一有可能偷帕子的就只有蔡多余。再结合上她刚才小偷小摸的动作,更加正确确凿。周婶子声音沉沉,“你要是没偷,就老老实实的接受检查,不接受检查就是心虚。”
周婶子的画都已经撂在这了,蔡多鱼这个时候再走,就显得有些奇怪了。她一双眼睛滴溜溜的打着转,没有办法,只能走上前来,接受姜梨的检查。蔡多余心里面嘀咕着。自从昨天到现在,她的皮肤没有任何异样,并没有瘙痒难耐的感觉。说不定,姜梨刚才的话,只是为了吓唬他们。这样心里安慰了自己,蔡多鱼也有了底气,直接将自己的胳膊伸了出去。“不是要检查吗?那就先检查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