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压根就没动真心,她只是关心付萧有没有病而已。简言之抓耳挠腮,可是这话她要怎么帮忙问出来,才能显得自然又随意?“不玩了不玩了,你们一个两个的心思都在女人身上,无趣至极!”
季闻时烦躁的把牌一推,点了根烟抽,觑了一眼对面,“真是风水轮流转。”
当年他跟温宁谈恋爱谈的火热的时候,秦渊是他们圈子里最显目的单身狗,哪次组局聚会,都是他给秦渊塞狗粮,眼下他为了家族利益被迫娶了个私生女,秦渊抱着他的小娇妻蜜里调油。要是没体验过两情相悦的感受也就算了,主要是他体验过,所以自己失去了后,再看秦渊这样,心里特别嫉妒,特别特别嫉妒。他决定以后这种聚会都不叫秦渊了!着实是给自己添堵!简言之感受到了季闻时的强烈不爽,略微思索了下,提议道:“要不,我们玩个大家都有参与感的游戏吧?”
这话一出,付萧,张一进,以及他们身边的女人都好奇的看向了她,季闻时也颇有兴趣,“什么游戏?”
简言之:“一个人说出她没有的事,有的人喝酒。”
季闻时:“听起来还挺有意思的,不过言之,你酒量可以吗?”
简言之:“我不让阿渊替我喝。”
季闻时打了个响指:“走走,换个场地。”
……秦渊跟简言之坐在了一个双人沙发上,侍员过来倒酒,四十度的白地兰,倒在一个又一个的杯子里,季闻时先伸手拿了一杯抿了口,放在自己面前,说:“老付,从你开始吧,顺时针的轮过来。”
付萧开口就是暴击:“我没有结过婚。”
简言之:“……”秦渊:“……”季闻时:“……”付萧手指抵着唇边,一脸促狭的道:“你们看我做什么,遵守游戏规则啊。”
简言之心道,冷朵招惹的什么黑心肝的男人啊!为了友情,她干了!简言之端起来,一口闷了。她喝的太快,旁边的秦渊想拦都没拦住。“该我了,”付萧身边的女人,笑着扫了一圈周围的人,“我没有抽过烟。”
说着把一杯酒塞到了付萧手里。付萧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唇抵着杯口,注意到什么,他道,“弟妹还抽烟?”
季闻时也很是惊奇:“言之,你真的假的啊?”
张一进:“是啊嫂子,你看着也不像是会抽烟的人。”
简言之看着就是那种很乖很安静的女孩,任何跟叛逆有关系的事,感觉都不像是会出现在她的身上。“我小时候身边朋友抽烟,我好奇就跟着抽了一口。”
简言之解释完,她双颊泛着微微的桃粉色,双手握着酒杯开始继续游戏的道,“我家里面没有遗传病史。”
“咳,”季闻时呛了一口酒,道,“言之你这个水放的可真是有高度啊。”
简言之笑了笑,不经意的扫了眼没有任何动作的付萧,道:“连着喝好几杯了,实在是喝不动了。”
季闻时抬了下下巴,“阿渊,该你了。”
秦渊靠着沙发,手指勾着简言之垂在肩头的发丝,漫不经心的道:“我没有生过孩子。”
季闻时竖拇指,“妇唱夫随是吧?很可以。”
在简言之和秦渊这里放缓的游戏进度,等到了季闻时那,又被他把游戏带的激烈了起来。简言之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把消息分享给冷朵,所以在又喝了两杯后,她就以上厕所为借口的出了包间。实在是喝的有点多,又有点急,酒劲上来了,简言之没走到卫生间,就眼前花的实在是太厉害的靠着墙壁蹲了下来,迷迷糊糊的给冷朵拨了个电话。对面接的很快,“喂,言之?”
简言之捂着嘴打了个酒嗝,“朵朵,我问了,没有,你放心吧。”
冷朵:“你怎么了,听着声音不太对呢?”
简言之:“喝了点酒,不过没事,我和秦渊在一起。”
冷朵松了口气,“那就好。对了言之,我打算买个房子,你这周有空没,陪着我去看看楼盘?”
简言之还想说点别的,比如是她觉得付萧这种流连花丛的男人,生下他的孩子,以后要是被发现了,怕是会要被报复。但是简言之醉的快要成烂泥了,脑子转不过来,舌头也有些捋不直,她下巴抵在膝盖上,胡乱的“嗯嗯”了几声。冷朵隔着电话就能感受到她的醉意,道:“你喝多了就你家秦总回去睡觉,等你酒醒了,咱俩再聊。”
简言之又“嗯嗯”着,循着本能把电话挂了,缓缓起身,这个时候一男一女抱在一起纠缠着边吻边靠了过来险些没撞到她。“唔~先别,别在这里……”“不在这里在哪里?瞧瞧,都湿了。”
徐婉晴眼含秋波,紧张的捧着男人的脸,“别~别闹,阿越快要过来接我了,让他看到我没办法解释。”
女人的声音十分的耳熟……简言之歪着脑袋,迈着步子,想要上前看清楚被男人压在墙上的女人长相,然而还没等她靠近,一只手蒙住了她的眼睛,接着她身子腾空,被人拦着腰抱走了。她被带出了会所,上了一辆车。“回家。”
“是。”
司机发动车子的同时,把挡板升了上去。简言之像是猫一样趴在了秦渊的胸口,哼声道:“讨厌~”她还没看清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呢。秦渊揉着她脑袋,垂眸低笑:“你个小没良心的,我要是晚一步,你就要挨揍了知不知道?”
见过喝醉耍酒疯唱歌跳舞拆家的,没见过简言之这种贴着人家小情侣看春宫的。简言之反应慢半拍的抬起头问,“什么?”
她白净的小脸喝酒后像是颗熟透了的蜜桃,白中带粉,粉中透着羊脂白玉的光泽,她的眼梢不带任何妩媚的颜色,瞳仁纯净,让人特别想把她弄哭。秦渊喉结滚动着,再次抬手遮住了她的眼睛,不能再看了,再看要犯错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