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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来到另外一处擂台,站在擂台边能看到打斗许久的两人已经分开。
一人穿着黑色劲衣喘着粗气,退守在擂台的一边,另外一人身着黄色华服,满眼戏谑的看着对方,那眼神,如同狡诈的豺狼,正在玩弄即将到手的猎物般。 不给黑衣男子喘息的机会,华服男子再次出手而上,招式狠辣至极,直至对方要害。 黑衣男子无力还击,只能被动防御,即使如此身上不时还是会被对方打出的气劲割伤。 场上的比试使林风皱着眉头,说道:“这黄衣男子实在可恶,明明可以一招分胜负,却偏偏要戏耍他人。”“那人叫作王昊,是我们朔方郡太守之子,平日在函城就嚣张跋扈惯了,性格更是乖张暴戾,暗地里不知做了多是伤天害理之事,可是碍与他爹是太守,大家也是敢怒不敢言,才任由他逍遥至今。”
“这次擂台比武更是出手狠辣,不是使人重伤,就是让人落下残疾,奈何他化泉境初入的修为在着擂台之上也是少有对手,不然早就被人打趴下了。”
提及王昊,吴杰的话中颇为不喜,眼神中更是流入着厌恶。
“难道着函城中没有其他化泉境的高手能胜他吗?”林风不解地问道
吴杰也是无奈叹声道: “唉,函城中能胜他的化泉境自然不在少数,可是着次比武挑选的是十八岁以下的天才修士。”“而能在十八岁入化泉境之人少之又少,在加上他的功法颇为怪异,一般化泉境初入的修士,也少有能击败他的。”
在两人说话时,台上的黑衣男子,身上又添了几道伤痕。深知在这样下去自己必败无疑,黑衣男子也不在留手。 擂台上,黑衣男子体内灵力爆发,将正在攻击的王昊震退,手掌之上金色灵力汇聚,他要用这一招决定胜负。 眼看对方反击,王昊非但没有在意,反到嘴角一撇,残忍的笑了笑。 “惊涛掌” 黑衣男子一招喊出,便以迅雷之势一掌打向王昊,王昊亦是以掌还击。 暗红色的灵力涌现,抵挡着黑衣男子的惊涛掌,可惊涛掌的掌势,就犹如惊涛骇浪一般,一波更胜一波。将抵挡的王昊打的连连后退,一直退到擂台边,王昊右脚一垛,着才勉强挡住不在后退。 这时的王昊,嘴角的笑容越发的残忍,布满血丝的双眼中,露出疯狂之色。 终于,在惊涛掌的掌势衰退之际,突变发生。只见王昊左手,以雷霆之势,打向黑衣男子的丹田。 突然一击,已经耗费大量灵力的黑衣男子,根本来不及反击,整个人就犹如炮弹般砸向擂台外。在撞倒几位擂台边的修士后,才停了下来,紧接着一口鲜血喷出,昏死过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废物,就凭你也敢上台挑战我。”
擂台之上,王昊面色狰狞的大笑,说道
望着昏死过去的黑衣男子,台下的众人不由的心中一寒。只因刚才王昊的那一掌阴狠至极,虽然不至于取人性命,但那一掌直击丹田要处,早已将其丹田击碎。 丹田破碎,汇聚在丹田中的灵力也会逐渐消散,最终沦为废人。这样的结果对于一位少年天才而言简直是生不如死啊。 林风眼含怒意,对王昊所为非常不齿,沉声道:“好狠毒的人啊。故意戏耍那黑衣男子,引诱他全力出手。使其不留余力,再乘其力竭之时,下此狠手,毁人修为,这王昊心机真是狠辣啊。”“要是让这种人代表我们雍州进京参加比武,岂不是我雍州之耻,让人耻笑。可恨啊,这偌大雍州,此时却找不出能胜过他的。”
吴杰愤恨的说道
不过当他看到身旁的吴念时,不由眼前一亮,拍手说道:“差点忘了,阿念,以你的炼脏境修为要胜过王昊应该轻而易举。”“只要你上台将其击败,就可以代表我们雍州进京比武,我相信以你炼脏境的修为,定能在此次京城大比中大放异彩,为我们雍州争光。”
吴杰面无表情,不为所动,更没有要出手的样子,只是淡淡道:“杰哥,我不想上台,也没有想过要进京参加什么大比,只想呆在寨子便好,若是想要胜过这个王昊,有林兄弟在,足可胜他。”
还想劝说吴念上台,可见他态度如此坚决,吴杰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转头看向一旁的林风。 吴杰并未开口询问,虽然不知道为何吴念这么肯定林风能够胜过王昊,但在吴杰心中,林风和王昊同为化泉境初入的灵修,再加上王昊的功法颇为古怪,林风未必能胜过王昊。 若是因为自己的话,使得林风上台比试的话,要是有个差池,那自己如何向父亲和吴叔交代啊。 看着欲言又止的吴杰,林风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笑着说道:“吴兄不必忧心,此人出手如此狠毒,我也正想上去教训教训他。”
“林兄,王昊此人,心机极深,万不可大意啊”见林风并未在意,吴杰还是提醒道 “吴兄放心,我会小心的。”
说着,林风脚下轻点便以跳上了擂台。
见还有不怕死的,敢上来挑战自己,王昊眯着眼睛打量着他,脸上流露出一丝阴狠。口中玩味的说道:“又上来一个找死的,这次我不仅要废掉你的修为,还要打断你的四肢,我到要看看,还有谁敢再挑战我的。”“哼,想要废我修为,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不过依我看,就凭你着修为,怕是连我的衣角都碰不到。”
林风也不恼怒,亦是嘲讽道。
两人都从纳戒中取出长剑,王昊再次阴狠的笑了笑,率先出招。暗红色的灵力布满在长剑之上,剑招诡异,直取林风面门。 须臾间,长剑已到林风的身前,见他一动不动,如同吓傻了般,王昊嘴角上的笑容更甚,虽然擂台之上规定不能杀人,但是先毁其容貌,在废其修为,对他来说再好玩不过了。 吴杰紧张的看着这一幕,吴念则是静静望着,神色平淡,就在众人以为王昊要刺中时,长剑已经贯穿了林风站着的位置。 长剑刺穿林风的身体,王昊阴翳的眼睛一凝。只见林风的身影消散,消失在原地,出现在王昊的身后。 台下的众人惊叹不已,擂台下的吴杰也松了口气,心中想到,既然林风会如此玄妙的身法,那么对上王昊便是立于不败,自己也不必在太过担心了。 回到台上,王昊转过身来,看着林风,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只是一双眼睛冷冷的盯着林风。 林风则是笑着讥讽道:“你就只有这点本事吗?刚才不是叫嚣着要打断我的四肢,废掉我的修为吗,我还以为你有多大本领呢,原来只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啊。”此话一出,擂台边的众人都大笑起来,这几日擂台比武,王昊的所作所为早就引起大家的厌恶,但碍于他的淫威,众人只敢私下里议论,而今听到林风这番说辞,大家不由得哄然大笑,好不痛快。 听着林风的嘲讽和周围的笑声,王昊只觉得无比的扎耳,脸色阴晴不定,不过最后却冷静下来,冷冷的说道:“小子,你到是牙尖嘴利的很啊,就是不知道待会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我笑不笑的出来,到不必阁下操心,不过若你只有这两下子的话,那么接下来就轮到我了。”
林风说着身影已经模糊。
只见漫天的剑影向着王昊刺来,面对从四面八方迅捷而来的剑影,王昊只能无奈的护住周身,可依就无法防住着密集的剑招,身上不时的就会出现伤痕。 这一幕与上场王昊对战黑衣男子何其的像似,只不过这次轮到他,成为那个被玩弄的对象。可就算知道林风是故意羞辱他,王昊却没有一点办法。 看着林风飘忽的身影,王昊根本捕捉不到他身形,就算自己主动出击,若是林风有心要避开,自己也只能无功而返。 正思考着如何才能取胜,一道剑影刺来,王昊侧头躲过,却依旧被剑气划破了脸颊,鲜血从伤口出滑落,原本的华服也已破破烂烂,整个人显得十分狼狈。 不远处,已经停止攻击的林风,持剑立于王昊对面,看着已经满是伤痕的王昊,林风觉得这样的教训已经足够了,并不打算再继续羞辱与他。 可是王昊却不这样觉得,认为林风停下来,只是为了观看他狼狈的模样,就像看着一只正在出丑的猴子一般。比起身上的皮外伤而言,这种无声的注视更加让王昊难受,一双原本就阴狠的眼中此时更多了几分怨毒。 没有注意到王昊眼中的怨恨,林风停下来,只是打算用接下来的一剑,结束着场比武。 擂台上林风的衣角无风自动,全身灵力爆发,将其聚于长剑之上,红色灵力布满剑身,如同拿着一柄烈焰之剑。 看剑势逐渐攀升的林风,王昊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同样爆发出全身的灵力,暗红色的灵力汹涌而出,灵力比之之前还要更盛几分。场上两人都还未动手,但散发的剑气,却已经笼罩在整个擂台上。 台下,看着擂台上剑拔弩张的两人,吴杰不明白,林风为什么要放弃自己的优势,而选择和王昊硬碰硬。在他看来,只要林风继续以速度对战王昊,用不了多久就能耗尽王昊的灵力,到时候便能轻易取胜,何必给他反击的机会。 稍有不安的吴杰向着吴念问道:“阿念,你看林兄弟这剑能胜过王昊吗?”“杰哥放心,林兄弟不会输的。”
好像料定林风会胜一般,吴念淡然的道
擂台上林风王昊二人同时出手,一瞬间两人长剑相对,光暗交汇在一起,掀起阵阵气浪,林风本以为这一剑能立马击败王昊,却没想到他能抵挡下来。 而且,让林风诧异的是,王昊的灵力好像在吞噬自己的灵力般,使得自己的灵力逐渐衰落。心中暗道,这王昊的功法果然有些古怪。 虽是这样想,林风却并未胆怯,反到释放出更多的灵力,剑上的灵力更盛了几分,心里想着,既然你能吞噬灵力,我便看你能吞噬多少。 随着吞噬的灵力越来越多,王昊只觉的难以置信。他没想到林风的灵力竟会如此的庞大,比之一般的化泉境初入的修士强上数倍有余。 任凭着他的噬灵功法有着吞噬灵力的能力也无法使那林风的灵力减弱,反到还增强了几分,而且其灵力更是精纯无比,配合上他那威力巨大的剑招,更是叫王昊难以抵挡。 片刻后,终究是抵挡不住林风这一剑。王昊手中长剑被打飞出去,就在林风即将刺中王昊时,林风收回了剑招,并未真的刺下去,一个转身就以重新持剑站立。 虽然及时收手,王昊仍是被剑气打的抛飞出去,跌落在擂台的边缘,右肩之上出现一个深可见骨的血洞,可想而知,若是林风这一剑刺下,怕是王昊整个右臂都要被砍下。 一剑分出胜负,林风便没有再理会王昊,转身朝着吴杰吴念轻笑着。 “小心” 突然间,听到吴念的警示,林风心有所感,使出幻影游龙步,瞬间,身形已向一旁移动。 即便如此,面对极射而来的匕首,仍是划破了林风的左臂,鲜红的血液顺着左臂滴落,在擂台上化做出朵血花。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在林风的心中,油然而生,紧接着是愤怒,一种从未有过的愤怒在林风心里爆发。 林风双眼怒视着,仍趴在擂台上的王昊,他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经放过了他,为何他却要致自己于死地。 若非吴念的提醒,自己又刚好学了幻影游龙步这样玄妙的身法,刚才那一击怕是很难躲过,就算自己可以硬抗下这一击,只怕也将遭受重创。 本以为会一击毙命的一招,结果只是刺伤了林风的左臂,王昊失望的摇了摇头,重新站了起来,脸上邪笑道:“小子,你很厉害啊!不过今天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作生不如死。”说话间,原本灵力衰落的王昊,气势逐渐攀升,灵力快速达到了接近化泉境小成的水平。散落的头发,显得整个人更加的疯魔。没有人知道王昊是如何做到在短时间内提升如此多的灵力的,只有台下的吴念留意到,在众人都未注意时,王昊偷偷的吃下枚药丸。 也是在这时,原本已经无力出手的王昊,出手偷袭,吴念这才能够及时的提醒道。 擂台上,林风王昊两人的灵力再次爆发,二人的气势迅速达到顶峰,爆发出的灵力也比上一次的更加强大。 就这样两人各自注视着对方,只是林风的眼中充斥着惊人的愤怒,而王昊的眼中则蕴含着一股噬人的残忍,在二人的目光下,场上的空气如同凝固一般。 “噬魂掌” 王昊率先出手,右掌凝聚出一个血红色的大手印,蕴藏着惊人的威力直冲林风而来。 面对杀向自己的王昊,林风跃身而起,持剑于前,剑身红芒大涨就如飞箭般直击王昊。 “轰” 一瞬间掌剑相对,强大的气劲吹得擂台边的一些修士都退后了几步,吴念与吴杰二人纹丝不动的站在擂台边,吴杰有些紧张的看着台上,虽然林风的剑招威力异常的强大,但是比起王昊接近化泉境小成的噬魂掌却还是差了几分。 吴杰喃喃道:“林兄弟能赢吗?”
“放心,林兄弟不会输的。”
仿佛在回答吴杰的问题,吴念开口道
吴杰转头看了看笃定的吴念,不知道此时,他为何还能如此肯定林风不会输。重新看向擂台,只希望吴念的判断不会出错。 擂台上,就在掌剑相对时,王昊脸上露出一丝狞笑,他能感受到林风着一剑的强大,但仍是比自己差上一筹,在加上自己的功法能吞噬他人的灵力,对拼之下自己是赢定了。 不过笑容并未持续多久,随之而来的却是恐惧,林风的剑尖,已经轻易破开王昊覆盖在手掌上的灵力,刺进王昊的掌心。 王昊不明白,明明自己的灵力比林风的更强,为何却抵挡不住林风的剑招。 还来不及多想,王昊便以抵挡不住,身影狠狠的砸向地面。普通石板铺成的地面,被王昊砸出一个深坑,王昊则躺在里面,生死不知。右手被扭曲成一种诡异的形状,一截森森白骨也露了出来。 看着深坑内的王昊,观众一时间都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不清楚原本已无力还击的王昊,为何突然间灵力暴涨,随后打出威力骇人的一掌。 更让大家没想到的是,本以为两人接下来会有一场殊死搏斗时,结果却是王昊被林风一剑打落擂台,生死不知。 短短时间内发生了太多的变故,使得台下的众人都静静的看着这一幕,一时间,众人都安静下来。 没有人知道在林风出招时,不仅使用了灵力,同时还使出了炼脏境小成的肉身力量。 由于没有运用真气,所以大家只是认为,林风单靠灵力便一招将王昊打至重伤昏迷,但其实是两种力量同时运用,才能做到将王昊那威力惊人的一掌一剑击溃,并且将他打下擂台。 “你们都给我让开” 一声怒吼打破了着短暂的安静,一名身穿黑色劲衣,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蛮横的推开周围的修士,快步走到王昊的身边蹲下身来,大声喊道:“少爷,少爷。”看着毫无反应,脸色惨白的王昊,男子连忙检查了一下王昊的情况,又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从中倒出一枚丹药给王昊服下。 眼见服下丹药的王昊,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做为王昊护卫的中年男子,不由的冒出冷汗。 虽然王昊是在比武中受的伤,而且也并无生命危险,但是看样子,那只手只怕是要废了。有道是主辱臣死,虽然自己没有这样的觉悟,可是做为太守最疼爱的幼子,如今受到如此重创,自己只怕也难逃重惩。 想到这,中年男子怒而转身,看向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大声怒吼道:“小畜生,你究竟是何人,一场擂台比武,竟然敢下如此毒手,是否太过下作了。”
听着中年男子颠倒黑白的质问,林风怒极反笑道:“呵,我是何人自不必与你这老杂毛说,但要是论起卑鄙下作,我却是不及你家少爷半分。”
“我本想放过他一马,没想到他不知悔改,反到背后偷袭,想要取我性命,如今落到这个下场,都是他咎由自取的。”
中年男子脸色阴晴不定的听完林风所讲的话,可是又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众目睽睽之下,只觉得置身火坑,难受至极。一时间恼羞成怒说道:“黄口小儿休要多言,今日你伤我家少爷,我定要你付出代价。”
说着跳上擂台,一股惊人的灵力从其体内爆发,怒发冲冠的样子,使人看着十分的骇人。 虽然他散发的灵力十分强大,但林风并不惧他,同样爆发灵力与其对峙。 “放肆” 就在两人即将动手之时,一声怒斥,响彻整个擂场。所有人都为之一惊。所有擂台都停下比试,望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了过去,只见原本坐在看台上的青衣文士,此时已经站了起来。 凌空飞起,立于林风所在的擂台上空,这是灵修第三境,灵虚境才能做到的凌空飞渡。 青衣文士站在空中,对着中年男子随意挥了下衣袍,一道强劲的灵力便向中年男子打去。 男子双手交叉抵抗,却还是被打的后退几步,原本汇聚的灵力也被打散,畏惧的看着出手之人。 青衣文士清冷的说道:“萧镇山,这里是军营,不是太守府,且容尔等在此放肆。如今王昊擂台比武已经输了,你现在立刻带着他,给我立即离开军营,若是还敢妄为,定不饶恕尔等。”
这不含任何情面的逐客令,使得萧镇山处境十分的难堪,却又不敢多说。 自家太守与本地守军素来不和,各自的下属也不太对付。此时自己身处军中,又是违反擂台比武的规定在先,要是此时自己再出言多说什么,只怕就不在是简单的逐客令了。 一番思索下,萧镇山转身跳下擂台,抱起还在昏迷的王昊,在众人的注视下灰溜溜的离开了擂场。 看着如丧家之犬般离开的萧镇山,青衣文士缓缓落在擂台上,望着林风和善的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场下众人说道:“刚才的事大家都看见了,我希望不要再出现有人破坏擂台比武的规矩了,若是有人胆敢再犯,一律以军法处置。”
说完,擂场之中卷起一阵劲风,吹动着擂场中的众人,狂风吹打在脸上,也让大家见识到灵虚境的强大力量。 “好了,不耽误大家比武了。我宣布,擂台比武现在继续。”
持续片刻,场内的劲风停了下来,青衣文士也重新飞回看台上坐好。
擂台上只剩下林风一个人,其他擂台也重新开始比试,台下的观众小声的议论起来,对于这个悄然出现,又如此强大的少年,众人都无比好奇。 申时刚过,西山外的夕阳已经开始缓缓落下,落日的余晖照入擂场,一天的比试也在此时结束。 场内中的人群也开始纷纷离开擂场,林风也下了擂台,和吴杰吴念等一同离开擂场。 在回客栈的路上,吴杰满是忧心的说道:“林兄弟,刚才出军营时,你真不该拒绝江大人的好意。今日你将王昊打成重伤,那王太守行事狠辣,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若是能留在军营,就算王太守再有手段,也不敢将手伸到着军营里来报复。”江大人,名叫江逸云,正是在擂场出手的青衫文士,也是这函城边军的将领。他提议让林风暂时住在军营中,防止王太守因为林风重伤了王昊,心生报复会对林风有所不利。 林风到并未在意这些,婉言谢绝江逸云的好意。不管王太守会不会心生报复,林风都不惧他,又何必躲着他,兵来将到,水来土掩,这就是林风此时的想法。 回到客栈,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一个下午的时间,吴大叔一行人已经买好了此趟村寨所要采买的物品,此时众人正坐在二楼的饭桌上喝着茶聊着天,坐在一旁的吴勇,此时正好看到从店门口走进来的林风三人,出声喊到:“杰哥我们在着。”
听到吴勇的叫喊声,林风三人抬头向着楼上望去,看到吴大叔等人已经笑着看向他们。 走上二楼,还未说话,就已看到吴大叔皱着眉头关心的问道:“林小兄弟,你这左臂可是受伤了?”
刚才林风三人站在楼下,楼上的众人到未曾注意林风的左臂缠着的布条。如今三人站在跟前,吴大叔着才注意到林风左臂上绑着的白色布条,上有丝丝血迹,不免关心的问道。 “大叔无须担心,不过是一点皮外伤,不妨事的。”
林风轻笑着解释道
但吴大叔仍是皱着眉头,对着吴杰质问道:“阿杰你今日带林小兄弟去了那里,怎地,还让小兄弟带伤回来了。”面对父亲的质问,吴杰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站在一旁挠头苦笑。 见吴杰不知所措,林风连忙解释道:“大叔这事不怪吴兄,今日吴兄带我们去军营看打擂,我看擂台上打的精彩,便也上去切磋了一下,没想到一时大意,这才受了点伤。”
为了不让大家担心,林风没有讲出今日比试的凶险而是轻描淡写的解释道,吴大叔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可是此次雍州比武的打擂?”
吴杰接话道:“没错,爹,正是这次代表我们雍州参加京城大比的擂台赛,今日林兄弟不仅打赢了擂主,而且也已经成功守住了擂台。再有三日,此次雍州十日擂台比武就要结束了,只要在接下来的三日内林兄弟能守住擂台就可以代表我们雍州参加此次京城大比了。”
“哈哈,我就知道林小兄弟不是常人,这次如果能代表我们雍州参加会武,定会在这会武中一鸣惊人的。”
听到林风能参加大比,吴大叔高兴的大笑道。
在他看来,能参加这次的会武,将来林风必定会有个大好前程,对与这个颇具好感的年轻人能有一个好的未来,吴大叔还是感到十分高兴的。 林风倒是没什么想法,不过看到吴大叔为自己高兴,也是笑着道:“吴大叔过誉了,雍州俊杰众多,我也只不过侥幸守住了今日的擂台,接下来的三天还不知道如何。”“林小兄弟不用谦虚了,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的。”
吴大叔肯定的说道
一旁的吴杰也不自觉的点了点头,或许自己父亲是相信林风,才会说的如此肯定。但吴杰却知道雍州此次的擂台比武共举行十天,如今已经是第七日了,能留在擂台上的十人都称的上是雍州年轻一辈最顶尖的俊杰了。 今日被林风击败的王昊,在这十人中也算得上是强者。在台下观战的吴杰也看到了林风那强大的灵力,吴杰肯定,若无意外林风一定可以进入这十人之中,代表雍州参加这次的京城会武。 就在吴杰心中暗自想时,吴大叔接着大笑道: “没想到因缘际会,林小兄弟竟会代表我们雍州参加会武。这可是一件大喜事啊,今日我们大家可要好好为林小兄弟庆祝庆祝啊!”在函城的另一边,一座范围广阔的宅院内,在其中的一间书房中,和客栈中热闹气氛截然相反的场景,正在此处上演。 书房内,点着几盏灯,暗黄色的灯火未能完全照亮整个书房。此时萧镇山正低着头面无血色,眼神中透着惧怕的站在书房门前。而在书房内一位中年男子放下了手中的信件,语气淡淡的道:“可知今日伤了昊儿的是何人?”
听见男子的问话,萧镇山连忙回道:“回太守,那少年来路神秘,不像是我们雍州各大名门望族的子弟。”
“哦,这么说我儿被打成重伤,你这个做守卫的连对方是何人都不知道?”
书房内男子好似疑问道
还不等萧镇山解释,一道金光从书房内打出,将萧镇山从房门口直接打飞出去,落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才停了下来。 萧镇山止住身形,连忙跪倒在地,低着头抱拳喊到:“太守恕罪,属下知错了,恳请太守给属下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好,我便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明天,我不希望伤昊儿的人再出现在函城了。如果明天他还能在函城出现的话,那么你就得在函城消失,明白了吗?”
书房内,男子冷冷的道
听着男子冰冷的话语,萧镇山头脑一凉,连忙回道:“属下明白,属下明白。”“退下吧。”
男子道
听到这话,萧镇山缓缓站起身来弯腰抱拳道:“属下告退” 离开书房所在的院子,萧镇山的头上已经冒出冷汗,心神一松,再也压制不住刚才那一击的伤势,扶着院墙咳嗽了几声,嘴角处流出一缕血色。 伸手擦去嘴角的鲜血,回想起之前太守所说的话,萧镇山只觉得身体有些发冷,口中喃喃自语道:“小子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你不该得罪的人,现在还连累到我,那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说完眼神中多了抹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