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下南屿门,从前师傅总是不让我下山,一方面是山上的温泉,可以让我的寒毒发作的慢一些,一方面是因为师傅说山下有危险。”
温初看着那张信,眼底带着冰冷,“第一次下南屿门,是我偷跑下来的,阿煦和阿书总是说山下有许多好玩的,一次我便趁着大家没有注意,跟在了大师兄的身后下了山。“那一次,我寒毒发作,是大师兄带着我进了医馆,而那一次,是在北域,那家大夫没有办法,却说让我们再等等,他叫人来看看,师兄觉得那位大夫有些问题,因为那位大夫的手中带着茧,而那茧分明是常年握刀的茧。“大师兄带着我离开了医馆,可没有多久,便也招到了暗杀,那些人分明就是冲着我来的,大师兄为了护着我受了伤,这回想起来,也有暗箭,我那时意识不算太清醒,如今想起来,那暗箭同千机楼的很像。“那一次的日子算算,就是这封信左右,九月。”
南星落的手中桌上轻点,“我晚上也有看到傅丘在夫人的房中,也说了凤家公子没有死的事情,如今看来,不是猜测,而是他知道你还没死,或许没有上南屿门是因为门主在,如今你又换了一身打扮进了城主府,他目前还没发现你。”
花妖将看向了桌上的书信,“少谷主,这些信留着还有用,他竟然知道温初是凤不讳之子,还要命千机楼中众人对温初下手,这就说明了,他同凤家一案有所关联。”
温初却是将手中的一封书信递了出去,“这里,凤家余孽,南屿门温初,本座屠凤家,竟留有一子在外,尔等无比斩草除根。”
温初冷冷一笑,“凤家余孽,南屿温初,傅丘,这十几年的寒毒之苦,还有凤家满门的血债,我都要你还!”
花妖则是微微颔首,看向了桌上的另一封信,眸色微深,傅丘,竟然敢将注意打到了南剑尊的东西上面,光明圣殿的走狗,果然都该死。南星落一封一封将桌上的信件都收了起来,放回了自己的袖中,塞进了空间戒指里,唇角微勾,噙着一抹冷意,“打主意真是能打得很,打到了我老,打到了我义父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