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安真,现年六十三岁,日本药学教授,主攻麻醉药物研究,不久前,伊藤安真发明一种药物,在燃烧的情况下,散发一种浅浅的白色烟雾,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吸入人体后,人会瞬间失去知觉,大脑麻木,如果加进手雷中,随着手雷的爆炸,产生烟雾,对人体会产生很大的伤害性,可以造成大面积杀伤。为了验证烟雾的有效性,应日本军方的邀请,伊藤安真带着自己的学生来到了洞兴湖昌瑞岛,建立实验室,进行小批量试验,日本人残忍,不但对外,对自己人也是如此,伊藤安真首批实验的对象,就是昌瑞岛负责警戒的日军士兵。伊藤安真的试验楼,一层是实验设备仪器和警人员,二层是伊藤安真和自己学生的的卧室,三层是警卫,拂晓四点多中,响起了密集的枪声和爆炸声,一楼硝烟升腾,伊藤安真感觉不不妙,起身想到楼下看看,刚刚走到楼梯口,身体就被打成了筛子。郝明贵几个健步冲上了二楼,二楼有文件柜,带有幔帐的行军床,还有两名穿着和服的年轻人,伊藤安真的两名学生,宇田川木和长谷部之郎,他们没有受过军事训练,看到老师中弹滚下楼梯,从楼下冲上了一个身材高大的华夏人,手里冲锋枪枪口还冒着一丝黑烟,极端恐惧,“纳尼,纳尼(干什么)!”
郝明贵听不懂宇田川木和长谷部之郎的语言,反正知道他们是日本人,“哒哒——”郝明贵不愿意听过多的解释,郝明贵生性好斗,对待日本人,脑海中没有俘虏不俘虏的概念,迅速扣动扳机,一梭子子弹,射出枪膛,宇田川木和长谷部之郎大叫着,中弹倒地。冈田大卫,日军曹长,日军昌瑞岛指挥官,手下有十名日本兵,楼顶上警戒两名士兵,码头上警戒两名,还有两名士兵和冈田大卫住在三楼,楼下响起爆炸声,密集的枪声,冈田大卫战斗经验丰富,知道有人来袭,急忙命令两名士兵守住楼梯口,自己推开窗户看看楼下的情况。冈田大卫推开窗户,这是一个常识性的动作,也是一个致命的动作,埋伏在楼下树丛中的李久福、鲁明看到三楼窗户打开,一个日本兵探出头来,向楼下张望,二人几乎同时举起德式98K狙击步枪,“啪——”同时开枪,冈田大卫面部和脖子同时中枪,惨叫一声,倒了下去。日军的武器都在一楼,二楼剩下的两名日本兵,小野宫三中士和上等兵成田野山手里只有两把日式十四手枪,“啪,啪”二人对着楼梯口盲目射击,“哒哒——”二柱子端起ZB26捷克轻机枪向楼上猛烈扫射。小野宫三和成田野山只有两把日式十四手枪,火力瞬间被压制,“轰——”抓住这个空挡,高文和向三楼扔了一颗手雷,趁着手雷爆炸的硝烟未散,二柱子端起ZB26捷克轻机枪冲上了三楼。随着手雷的爆炸,小野宫三从窗户甩出楼外,成田野山当场被炸死,战斗结束,击毙日本兵十一人,还有三名穿着和服的日本人,赫平来到二楼,在二楼的文件柜内,赫平找到十几本记录,记录使用医学术语,赫平只能看个大概,都是药物反应记录。“陆参谋,都是药物反应记录,我看不大懂,估计这里是一个药物实验室。”
赫平对陆珊说,陆珊回答,“既然看不懂,我们又不能带走,就全部烧掉,免得以后害人。”
陆珊在小楼内外转了几圈,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日本人选择昌瑞岛建立药物实验室,看来主要是隐秘,不易被人发现,陆珊的蝙蝠行动队误打误撞来到昌瑞岛,没想到捣毁了他们的实验室。在码头负责警戒的肖东跑过来,向陆珊和高文和报告,“陆参谋,队长,有一艘日军舰艇向昌瑞岛开过来了,还有二千多米。”
大家急忙来到码头,高文和举起蔡司望远镜,看了一会儿说,“是一艘日军汽艇,上面有六名日军,来的正是时候,大家埋伏在树林中,干掉这几个日军,行动吧。”
码头西侧就是榆树丛,距离码头只有三十多米,大家在高文和的指挥下隐蔽在树丛中,“吐吐,吐吐——”日军汽艇越来越近,马达声音越来越大。日军少尉酒井野治,来自兴潭城,兴潭城在洞兴湖西岸,是日军在洞兴湖一带的主要据点,距离昌瑞岛十几公里,酒井野治负责昌瑞岛的物资供给,每隔几天,酒井野治要向昌瑞岛运送实验材料和食品。民国时期,汽艇速度很慢,每小时只能够跑十几公里,从兴潭城到昌瑞岛,汽艇需要跑一个多小时,今天酒井野治兴致很高,在兴潭城弄到一坛日本著名清酒——神户百荷,酒井野治带上十几个木箱的物资,还有五名士兵,匆匆忙忙赶往昌瑞岛。清酒神户百荷,酒色泽呈淡黄色或无色,清亮透明,芳香宜人,口味纯正,绵柔爽口,其酸、甜、苦、涩、辣诸味谐调,酒精含量在15%以上,是日本人朋友聚会的佳酿。负责守卫昌瑞岛的日军曹长冈田大卫,和酒井野治是同乡好友,都是大阪人,酒井野治急着和自己的同乡好友分享,汽艇接近昌瑞岛码头,码头上空无一人,没有警戒的士兵,不过并没有引起冈田大卫注意。昌瑞岛远离陆地,几乎与世隔绝,冈田大卫贪杯好酒,警戒松弛是很正常的事,酒井野治命令汽艇靠上码头,命令属下士兵把十几只木箱子搬上码头,向着小楼喊道,“库鲁,库鲁(来人)——”“哒哒——”酒井野治的喊声,没有招来楼里的日本兵,却招来了密集的子弹,傅江率先开火,端起A3冲锋枪,一梭子子弹击中两名日本兵,两名日本兵正从汽艇向码头搬运木箱子,后背瞬间中了几颗子弹,身体晃了晃,载入湖水中,“嗵——”湖水深几十米,两名日本兵很快就不见了踪影。